我正小口啃着葱油饼,听上官湛唾沫横飞吐槽她儿子,笑得差点把饼渣喷出来。
“……就上个月,村西头老王他家闺女,鼓足勇气给他送了双亲手纳的鞋垫,你猜怎么着?”
上官湛“啪”一拍大腿,嗓门又提了个度:
“这愣头青倒好,堵着人家姑娘问‘这鞋垫多少钱?我给你钱’,生怕欠了人情似的!把人姑娘臊得脸通红,扭头就跑!”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还在不停抖。
心里吐槽:邹铭旭这操作,也太直男了吧?怕不是个榆木疙瘩成精了!
“妈。”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从门口飘进来,不高,却跟带了扩音器似的,瞬间压过了上官湛的大嗓门。
我笑声戛然而止,手里的饼差点掉地上。
上官湛也立马收了声,转头就笑开了花:
“哎哟!你这死小子可算回来了!快过来快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下意识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这一眼,我直接僵成了雕塑。
夕阳从门口斜射进来,把一个高大的身影裹在光里。
男人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泛着薄汗,在光线下亮得晃眼。宽肩厚背,腹肌一块一块跟垒起来的砖头似的,往下顺着腰线隐进旧军裤里,那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住吧?
这……这哪是“乡下糙汉”啊?
这分明是行走的双开门冰箱!还是顶配版、带腹肌的那种!
我眼睛都看直了,嘴巴不自觉张着,咬了一半的饼掉回碗里都没察觉,心里疯狂刷屏:
“我去!这身材!这颜值(虽然没看清脸,但光看轮廓就赢了)!我前世是积了什么德?!”
“之前谁说他是煞神来着?这明明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完了完了,我好像有点心跳加速,不会是犯花痴了吧?”
更丢人的是,我居然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在安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
邹铭旭显然也看到了我,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目光扫过来——那眼神,深邃得跟古井似的,带着点冷冽,还有点审视,看得我头皮发麻。
“咳!”
上官湛瞅着自家儿子那冷冰冰的德行,再看看我这傻愣愣的样,赶紧咳了一声打圆场。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拽住邹铭旭的胳膊就往屋里拉,生怕晚一秒我就跑了:
“傻站着干啥?当门神呢?快叫人!”
她指着我,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这是筱筱!夏筱筱!你苏阿姨的女儿,你未婚妻!特意从城里来找你的!”
未婚妻?
邹铭旭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我的眼神跟看“可疑人员”似的,那审视的劲儿,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是来偷东西的。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下意识站起来,脑子一抽,嘴比脑子快:
“你、你好……未、未婚夫……”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呐!我这是说的啥蠢话?就不能正常说“邹铭旭同志你好”吗?!
上官湛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哈哈哈哈”笑出声,笑得直拍大腿:
“哎哟喂!筱筱你这孩子也太实诚了!‘未婚夫’都喊上了!妈喜欢!这性子敞亮!”
她一边笑一边拍邹铭旭的后背,跟拍钢板似的:
“听见没?你未婚妻都跟你打招呼了!还不快应一声?哑巴了?”
邹铭旭被他娘拍得纹丝不动,目光在我爆红的脸上停留了三秒,然后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
就一个“嗯”?!
我心里吐槽:大哥,你这是惜字如金还是天生话少啊?多说一个字能掉块肉吗?
上官湛也看不过去了,翻了个白眼:
“你这臭小子!八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跟你爹一个德性!”
她赶紧挤到我俩中间,隔开邹铭旭那“冻死人”的目光,拉着我重新坐下,拍着我手背安抚:
“筱筱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块捂不热的榆木疙瘩,等熟悉了就好了!”
接着她扭头瞪邹铭旭:
“还杵着干啥?一身汗味儿,跟刚从地里捞出来似的!快去后院洗洗!别熏着筱筱!”
邹铭旭没说话,只是又看了我一眼——这次眼神里好像少了点冷,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然后转身朝后院走了。
直到那道“双开门冰箱”的身影消失,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刚从“高压气场”里逃出来。
上官湛凑过来,挤眉弄眼压低声音:
“怎么样筱筱?妈没骗你吧?这小子除了话少、脸冷,长得跟身材,那在咱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我下意识点头,点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脸又红了,赶紧端起碗猛喝热水。
心里却乐开了花:
“赚翻了!这波血赚不亏!母亲大人英明!”
“什么煞神?这明明是老天爷赏的‘颜值身材天花板’!”
“以后的乡下生活,怕是要天天犯花痴了……”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看来,我这趟邹家村之行,不仅找对了地方,还找对了人!这日子,指定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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