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安局审讯室里，气氛凝重。
刘玉萍和阚平被分别关在两个相邻的审讯室。
我要见老夏！我要找律师！
刘玉萍拍着桌子，情绪激动。
对面的王警官不紧不慢地翻开笔录本。
刘玉萍，我劝你老实交代。现在证据确凿，坦白从宽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刘玉萍尖声反驳，我是被陷害的！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
阚平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
警官，我都说了，就是普通男女关系。你们管天管地，还管这个？
年轻警官气得脸色发青：注意你的态度！
就在这僵持时刻，夏筱筱悄悄来到了公安局隔壁的小楼。
这里是邹铭旭战友帮忙找的观察点，正好能看见审讯室的情况。
能看到吗？邹铭旭低声问。
夏筱筱点点头，从空间里取出那个小巧的琉璃瓶。
真话喷雾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开始吧。
她集中精神，用意念锁定隔壁审讯室里的刘玉萍。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琉璃瓶中的液体开始微微发光，随后化作一道看不见的轻烟，悄无声息地飘向审讯室。
咦？什么味道？
刘玉萍突然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王警官警觉地抬头：什么味道？
好像...有点香...刘玉萍眼神开始恍惚。
与此同时，夏筱筱立即转向另一个审讯室。
第二道轻烟飘向阚平。
阿嚏！阚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你们这消毒水味道真冲。
年轻警官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哪来的消毒水？
观察点上，夏筱筱长舒一口气。
成功了。
邹铭旭递给她一杯水：接下来就看他们的表演了。
果然，审讯室里的气氛开始发生变化。
刘玉萍突然变得坐立不安，眼神飘忽。
王警官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常。
刘玉萍，你和阚平是什么关系？
我们...刘玉萍张了张嘴，突然像倒豆子一样说了起来，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他比夏志军那个老东西强多了！
王警官震惊地抬起头。
这转变也太快了！
隔壁审讯室更是精彩。
阚平，你认识刘玉萍多久了？
五年！阚平脱口而出，她可是我最重要的下线！
年轻警官笔尖一顿：下线？什么意思？
就是帮我物色目标的！阚平得意洋洋地说，她负责在机械厂家属院找那些没背景的小姑娘，我负责出手...
说到这里，他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
我、我刚才说什么了？
年轻警官已经唰唰地记了起来。
观察点上，夏筱筱露出满意的笑容。
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邹铭旭轻轻揽住她的肩：这下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就在这时，夏志军也来到了公安局。
他是被传唤来配合调查的。
一进大厅，他就听见隔壁审讯室传来的声音。
...都是刘玉萍帮我找的目标！那些姑娘都是她介绍的！
阚平的大嗓门隔着墙都听得清清楚楚。
夏志军脸色瞬间惨白。
王警官的审讯室里，刘玉萍还在滔滔不绝：
...夏志军那个蠢货，还以为阚平是我的远房表弟！其实我们早就...
够了！
夏志军猛地推开审讯室的门，目眦欲裂。
刘玉萍看到他，吓得浑身一抖，但嘴巴还是不受控制：
老夏，你听我解释，其实我跟你结婚前就和阚平在一起了...
夏志军冲上前就要打人，被警察及时拦住。
夏厂长，请你冷静！
我冷静不了！夏志军怒吼，这个贱人！还有夏晴晴和夏浩宇，根本就不是我的种！
这话一出，连王警官都愣住了。
观察点上，夏筱筱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倒是意外收获！
邹铭旭立即说：我这就去通知纪委的同志。
审讯室里，场面已经完全失控。
刘玉萍哭着说：我也不想的...可是阚平说，只要帮他做事，就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夏志军气得浑身发抖：所以你就把我当冤大头？让我替别人养孩子？
王警官当机立断：把夏厂长请到休息室！继续审讯！
在真话喷雾的作用下，刘玉萍和阚平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交代了。
从通奸到诈骗，从拐卖到受贿...
一桩桩，一件件，听得做笔录的警察都直冒冷汗。
观察点上，夏筱筱长舒一口气。
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邹铭旭看了看时间：喷雾效果还能持续多久？
大概二十分钟。夏筱筱计算着，足够他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果然，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两个审讯室的坦白竞赛还在继续。
阚平为了减刑，把同伙全都供了出来。
刘玉萍则把夏志军收受贿赂的事情抖了个干净。
...去年机械厂采购设备，老夏收了五千块回扣...
...前年厂里分房，他收了三个职工的好处...
夏志军在休息室里听得清清楚楚，面如死灰。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
观察点上，夏筱筱缓缓收起琉璃瓶。
喷雾效果开始减弱了。
我们该走了。
邹铭旭点点头：剩下的就交给法律吧。
两人悄悄离开观察点，融入了夜色中。
公安局里，审讯还在继续。
虽然真话喷雾的效果已经过去，但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
王警官看着厚厚的笔录，神情严肃。
立即向领导汇报，这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而此刻，夏筱筱和邹铭旭已经回到了邹家小院。
上官湛早就等在门口，急不可耐地问：
怎么样？成功了吗？
夏筱筱微笑着点头：比预想的还要成功。
上官湛一拍大腿：太好了！我就知道那个老妖婆不是好东西！
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夏晴晴和夏浩宇根本不是夏志军的种？
夏筱筱和邹铭旭对视一眼，都笑了。
妈，您消息还真灵通。
上官湛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妈可是有情报网的！
三人都笑了起来。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夏筱筱望着星空，轻声说：
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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