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阎埠贵住院,也暂时忘了要鱼的事。
贾张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地撇撇嘴,低声咒了句活该,被易中海瞪了一眼才缩回头去。
何雨树不再多言,提着沉甸甸的鱼,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径直向后院自己家走去。
身后,是贾张氏不甘的低声咒骂、秦淮茹幽怨的眼神,以及易中海老两口对阎埠贵病情的担心。
没多久,何雨树就提着三条四五斤重的大鱼,还有一桶小鱼敲响了易中海的家门。
一大妈打开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愣了愣。
“大娘,这些鱼给你们。”
“你这孩子,真是的,钓鱼也不容易,大冷天的还要在河边上受冻,自己留着吃多好啊。”
何雨树笑道:“钓的太多了,我自己根本就吃不过来,这些大鱼你们怎么处理都好,那些小鱼就直接炖汤,正好给孩子们补补身体。”
“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几个孩子连忙表示感谢。
易中海抽着烟过来,“行吧,那我们就收下了,今天你也别回去了,正好陪我喝个酒,聊聊天。”
何雨树看出来易中海心里面有事,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一大妈去忙活着做菜,大闺女也去帮忙。
何雨树坐了下来,递了根烟过去。
易中海顺手将烟放下,他手中的还没抽完呢。
“哎!”
易中海忽然叹了口气。
何雨树疑惑,“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就是觉得院子里太多事了,老刘已经不是二大爷了,现在老阎就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医院里面出来呢。”
“我估摸着啊,今天晚上就会回来。”
易中海愣了愣,旋即想到了,苦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以老阎这个算计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住院。”
正说着呢,外面响起了三大妈的声音。
“你们还不快点开门,一个个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阎解成,愣着干什么,扶你爸进去啊。”
“还真快!”何雨树吐槽了一句。
“咱们院子啊,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就剩下我一个一大爷了,说实话,真不想去忙活着这么多事情。”
何雨树有些意外,易中海这是转性子了?
他能当上一大爷,那是因为他想当,因为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够压得住院子里的人。
看起来,是因为家里面有了孩子,所以不太想管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个人确实是聪明,他记得原剧情当中,起风之后,易中海也是急流勇退,直接退了一大爷这个位置。
“小何啊,你想不想当管事大爷?”
易中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可把何雨树吓了一跳,他连连摇头。
“别了,我还年轻,在这院子里说不上什么话,再说了,我可不想天天去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闲事。”
易中海倒也不意外,将烟头掐灭,又点了一根,“我是这么想的,要是可能的话,还是让老刘回到二大爷这个位置吧。”
何雨树眉头一挑,“您这是拿了刘海中的好处?”
“别胡说,老刘也不会求到我身上,我就是觉得有的时候他出来管管事也不错.....”
何雨树笑道:“您这是想要形成对比啊。”
“咳咳,我可没有。”
“行,我明白了,以后要是有机会见到王主任,我跟她说一说,至于能不能成,那就不一定了。”
“没事。”
在他们聊天的功夫中,一大妈端着菜过来。
......
阎埠贵被从医院接回来,就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那头疼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是钻进了脑仁里,从隐隐作痛变成了持续的、尖锐的针刺般的感觉,一阵紧过一阵。
他脸色灰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嘴里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三大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边用湿毛巾给他擦汗,一边心疼地念叨。
“这可怎么是好,怎么就突然疼成这样了,学校那边倒是通情达理,给了三天假,让你好好歇着。
可你这......这哪是能歇住的样儿啊!”
她端来温水,扶着阎埠贵,好不容易才让他把医生开的止疼药咽下去。
可等了半晌,那药仿佛石沉大海,一点效果都没有。
阎埠贵疼得在床上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着脑袋,手指关节都攥得发白。
“老阎,要不咱们还是回医院去吧,住院观察观察,医生护士都在跟前,总比在家硬扛着强啊!”
三大妈看着老伴痛苦的模样,声音都带了哭腔。
“不.....不去!”
阎埠贵从牙缝里挤出拒绝,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
“住院......那得花多少钱,挂号、检查、药费,已经花了不少了,再住进去,那就是个无底洞,我在家挺挺就好了,省点钱。”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那精于算计的本能依然顽强地占据着上风。
三大妈知道他的脾气,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一遍遍地换着冷毛巾,希望能帮他缓解一丝半点的痛苦。
然而,到了大半夜,情况急转直下。
阎埠贵的头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那感觉已经不像是针扎,而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和锤子,在他脑袋里面疯狂地敲打。
他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出凄厉的惨嚎,然后用头咚,咚,咚地撞向土炕的墙壁。
“老阎,你干什么,快停下。”
三大妈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巨大的撞墙声和阎埠贵压抑不住的痛苦嘶吼,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很快就惊醒了睡在隔壁的阎解成、于莉,以及另外几个孩子。
一家人全都围了过来,看着状若疯狂的阎埠贵,又惊又怕,乱作一团。
“爸,爸您别这样。”
“快拦住他!”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上去,才勉强把阎埠贵按住,防止他继续自残。
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无法忍受的痛呼声,却让整个阎家笼罩在一片恐慌和绝望之中。
这一夜,阎家无人入睡,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听着阎埠贵时高时低的痛苦呻吟,直到天色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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