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小院里最后一丝天光也渐渐隐去。林晚点亮煤油灯,昏黄的光晕在刚刚收拾整洁的堂屋里跳跃。虽然墙面还斑驳着,但经过一天的收拾,这个家已经初具模样。
先将就吃些干粮吧。韩峥从行李中取出韩母准备的吃食,语气中带着歉意,明天收拾出厨房,就能生火做饭了。
林晚却已经利落地铺好桌布,摆上碗筷:这样挺好,让我想起咱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会儿你不也常带着干粮来找我?
两人就着热水吃着馒头和酱菜,煤油灯在桌上投下温暖的光圈。林晚咬了一口馒头,满足地叹了口气:娘做的酱菜真好吃,这一路上多亏了这些。
韩峥看着她吃得香甜的模样,心里的愧疚稍稍减轻了些:明天我去服务社买些食材,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那可说好了。林晚笑着给他夹了块腊肉,不过得等刷完墙再说。我看了下,这墙面确实该重新粉刷了,刷白了整个屋子都会亮堂起来。
饭后,林晚收拾着碗筷,韩峥则检查着门窗。北国的夜晚来得特别早,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远处营房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
这房子虽然旧,但很结实。韩峥关好最后一扇窗户,明天刷墙的时候,我顺便把窗缝也补一补。
林晚走到他身边,借着煤油灯的光打量堂屋的墙面:我看这墙面面积不大,咱们一天就能刷完。刷完之后,再把窗帘挂上,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夜色渐深,煤油灯的光晕在卧室里投下温暖的光影。林晚坐在床沿,仔细梳理着长发,那支玉兰银簪在灯下闪着温润的光泽。韩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今天累坏了吧?他轻声问,伸手接过梳子,笨拙却认真地帮她梳理长发。
不累。林晚放松地靠在他身前,就是觉得...很踏实。这是咱们自己的家,以后要在这里生活很久很久。
韩峥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发丝,动作渐渐熟练起来。煤油灯的光影在墙上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当最后一缕发丝被理顺,他轻轻取下那支玉兰银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晚晚...他在她耳边低唤,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温柔。
林晚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目光。煤油灯的光晕在他眼中跳跃,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感受着他微微扎手的胡茬。
这里真好,她轻声说,虽然简陋,但是我们的家。
韩峥握住她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指尖。他的吻细密而温柔,从指尖到手心,再到手腕。林晚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退缩,反而更靠近了他一些。
冷吗?他察觉到她的轻颤,将她搂进怀里。
不冷。她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就是...有点紧张。
他低低地笑了,胸膛传来震动:紧张什么?
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她抬起头,眼中带着羞涩,总觉得很特别。
韩峥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安抚的意味:以后每一个晚上都会很特别。
煤油灯被调暗了,昏黄的光线让卧室显得格外温馨。韩峥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扰了这新家的宁静。他细细地吻着她,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唇上。这个吻缠绵而深情,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林晚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回应他的亲吻。她的手环上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当他的唇移到她的颈侧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疼吗?他立即停下动作。
不疼...她轻声说,主动吻上他的唇,就是...有点痒。
这个回应让韩峥的吻变得更加热烈。他小心地将她放倒在铺着鸳鸯被的床上,手臂撑在她身侧,深深地吻着她。林晚能感觉到他军装上的扣子硌着她的皮肤,但更多的是他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
当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衣领的扣子时,林晚轻轻吸了口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但在新环境里,一切感受都变得格外鲜明。
别怕...韩峥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这是我们的家。
这句话让林晚彻底放松下来。是啊,这是他们的家,在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将成为他们共同的记忆。她主动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指探进他的发间。
煤油灯的光影在墙上摇曳,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这一次的亲密不同于新婚之夜的青涩,更多的是水到渠成的默契与欢愉。林晚大胆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在极致的快感来临时,紧紧抱住了他。
一切平息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韩峥依然紧紧抱着她,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还好吗?他轻声问,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林晚点点头,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很好...
他起身拧了热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重新躺下后,他将她搂进怀里,拉过鸳鸯被盖住两人。
明天我们去买石灰,林晚在困意袭来前轻声说,我要和你一起刷墙。
韩峥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们一起。
夜深了,煤油灯已经熄灭,月光透过没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银白的光斑。在这个尚显简陋的家里,两个相爱的人相拥而眠,做着关于未来的美梦。
第二天清晨,林晚在韩峥的怀抱中醒来。晨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里漂浮的微尘。她轻轻挪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准备起身做早饭。
再躺会儿...韩峥睡眼惺忪地将她拉回怀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该起床了,林晚笑着推他,今天不是要刷墙吗?
韩峥不情愿地睁开眼,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看你这么有干劲,我都不好意思赖床了。
早饭还是简单的干粮,但两人都吃得很香。饭后,韩峥去后勤处领刷墙的工具,林晚就在家收拾堂屋,把家具都挪到中间,用旧报纸盖好。
当韩峥提着石灰桶和刷子回来时,看见堂屋已经准备妥当,不禁赞叹:你这动作也太快了。
那当然,林晚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说了要给你打下手嘛。
他们先去了服务社买石灰。清晨的服务社里已经有不少军嫂在采购,看见这对新婚夫妇,都投来善意的目光。
韩团长,这是要收拾新房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昨天见过的刘姐。
是啊,林晚笑着回应,想把墙面刷白一些。
刷墙好啊,刘姐热心地建议,刷完再挂上窗帘,保管焕然一新。需要帮忙就说一声啊。
买完石灰回家的路上,林晚的心情格外轻快。北国的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提着装刷子的小桶,韩峥扛着石灰,两人并肩走在清扫过的小路上,像极了每一个寻常日子里最普通的夫妻。
回到家,韩峥调好石灰水,林晚就帮着他一起粉刷墙面。白色的石灰水覆盖了斑驳的旧墙,整个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堂起来。
这样真好看。林晚站在屋子中央,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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