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最近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
自从上次拿糖讨好秦淮茹。
被人家冷着脸撅回来之后。
他就觉得特别没面子。
在院里走路都觉得别人在笑话他。
可他心里那点龌龊念头。
不但没熄。
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觉得秦淮茹就是假清高。
都落魄成那样了。
还装什么装?
肯定是还没被现实打疼!
他琢磨着。
得再找个机会。
非得让这女人服软不可。
这天下午。
阎解旷下班回来。
心情不错。
因为他刚发了工资。
虽然钱不多。
但揣在兜里。
感觉腰杆都硬了不少。
他晃悠到中院。
正好看见秦淮茹。
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
从水池那边走过来。
她走路有点晃。
脸色也不好。
看着像是病了。
或者饿的。
阎解旷眼睛一亮。
觉得机会又来了。
他整了整衣服。
清了清嗓子。
脸上又堆起那副。
自认为很体贴的笑容。
迎了上去。
“秦姐。
洗衣服呢?”
他主动打招呼。
秦淮茹抬眼皮看了他一下。
没吭声。
继续往前走。
脚步有点虚浮。
阎解旷赶紧跟上。
和她并排走。
“秦姐。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不舒服啊?”
他故作关心地问。
“要不……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刚发了工资。”
他说着。
故意用手拍了拍。
自己鼓囊囊的裤兜。
发出钞票摩擦的声音。
他想用钱来诱惑秦淮茹。
他觉得。
一个快饿肚子的女人。
听到钱的声音。
总该动心了吧?
秦淮茹停下脚步。
转过头。
冷冷地看着他。
那眼神。
像冰碴子一样。
扎得阎解旷心里一哆嗦。
“阎解旷。”
秦淮茹开口了。
声音沙哑。
但带着一股子。
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烦不烦?”
“我跟你很熟吗?”
“我的事。
用不着你操心。”
“你那些心思。
趁早收起来。
别让我恶心。”
这几句话。
像几个大嘴巴子。
狠狠抽在阎解旷脸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脸涨得通红。
像是被戳破了心事。
又羞又恼。
他没想到。
秦淮茹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这么直接!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你……”
阎解旷气得嘴唇直哆嗦。
指着秦淮茹。
“你……你怎么不识好歹!”
“我好心好意关心你!”
“你居然这么说我!”
秦淮茹冷笑一声。
那笑容里充满了疲惫和嘲讽。
“好心?”
“你那是好心吗?”
“你心里那点脏东西。
当我不知道?”
“滚远点。
别挡我的路。”
说完。
她不再看阎解旷。
端着盆。
径直朝自己那杂物间走去。
背影单薄。
却带着一股。
拒人千里的决绝。
阎解旷站在原地。
看着秦淮茹消失在那扇破门后面。
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他的一片“好心”。
被人当成驴肝肺。
还狠狠踩了几脚。
周围好像有邻居在探头探脑。
他感觉那些目光。
都带着嘲笑。
“成!”
阎解旷憋了半天。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因为生气都有些变调。
“算我多管闲事!”
他狠狠一跺脚。
像是要把地上的土。
当成秦淮茹的脸来踩。
“秦淮茹!
你给我等着!
有你求我的时候!”
他撂下这句狠话。
气冲冲地转身。
跑回了自己家。
“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回到屋里。
阎解旷还是气得呼哧带喘。
他越想越憋屈。
自己现在好歹是工人了!
有工资!
凭什么被一个落魄寡妇这么羞辱?
“不就是个破鞋!
装什么清高!”
他低声骂着。
“等你在外面活不下去了!
看你还怎么硬气!
到时候跪着求我!
老子都不一定搭理你!”
他在这边无能狂怒。
后院王强家。
秦京茹正帮着娄晓娥摘菜。
也隐约听到了中院的动静。
她小声问:“晓娥姐。
外面咋了?
好像有人吵架?”
娄晓娥侧耳听了听。
摇了摇头:“没啥。
估计又是前院那些破事。
别管他们。”
她现在日子过得舒心。
根本不想理会前院那些。
鸡飞狗跳的麻烦。
王强坐在里屋看书。
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阎解旷和秦淮茹那点破事。
在他听来。
跟苍蝇嗡嗡叫没什么区别。
连让他分神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阎解旷发了半天狠。
最后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他倒是想报复秦淮茹。
可他能干啥?
打她?
他不敢。
骂她?
人家根本不搭理。
断她生计?
她本来就没生计。
他发现自己拿秦淮茹。
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女人。
虽然落魄到了尘埃里。
但不知为啥。
骨子里那股劲儿。
好像还没散。
不是他阎解旷。
能随便拿捏的。
这股邪火没处发。
憋得他难受。
只好又把主意。
打到了别的地方。
他开始琢磨。
怎么在厂里。
或者在外面。
找个比秦淮茹更漂亮的。
气死她!
可他也不想想。
就他这条件。
这心思。
哪个好姑娘能看上他?
阎解旷这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除了让他自己更像个笑话。
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四合院的日子。
依旧在王强的绝对掌控下。
缓缓流淌。
有人在地狱挣扎。
有人在人间煎熬。
也有人在后院。
享受着安宁和富足。
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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