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的哭声惊醒了沉浸在悲伤欲绝的皇后,她猛然停止抽泣,抱起娇娇,一声声的安慰怀里的孩子也自我安慰
“娇娇不哭,你父皇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娇娇摇晃着她那肉乎乎的小手,试图安慰娘亲,
“娘亲不哭,父皇他肯定会没事嗒”可是手太短,皇后只好俯下身,用她的脸去贴那肉乎乎的小爪子。
温润的触感让好那绝望的心安定了一些。每次看到她的娇娇宝贝,她心里都涌出一股莫名的力量,使她撑过一次又一次的艰难时光。
戈壁滩峡谷之内,自从发现地下暗河,还有水里的鱼,军中的饥荒得到了缓解。齐文轩召集几位将军一同商讨,决定在趁将士们士气回转,还有余力的时候,反击辽军。
永庆三年十月廿八,朔风裹挟着戈壁的沙砾呼啸而过。
齐文轩身披玄铁锁子甲,腰间佩剑寒光微闪,他目光如炬,环视着身旁同样整装待发的将士们——这些曾被困于峡谷的铁血男儿,如今因地下暗河重燃斗志。夜色如墨,唯有辽军营帐中零星几点灯火在风中明灭,齐文轩猛地抽出长剑,低声下令:
“出发!”
一众将士们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朝着辽军军营潜行而去。
马蹄裹着毛毡踏过碎石,将士们屏息敛声,如鬼魅般逼近辽营。突然,西北角的犬吠刺破寂静,齐文轩瞳孔骤缩,长剑在空中划出半道弧光,示意前锋小队加速。刹那间,营帐里亮起数点火把,辽军急促的呼喝声与铠甲碰撞声混作一团。
齐文轩率先拍马冲出,玄铁剑劈开拦路的鹿角拒马。一名辽军将领举着狼牙棒扑来,他侧身躲过,剑锋直取咽喉,温热的血溅在锁子甲上。
身后,被困峡谷时饿得眼冒金星的士兵们此刻似猛虎出笼,长枪挑飞帐篷,弯刀削断旗杆,将辽军的慌乱惊呼淹没在喊杀声中。
“敌袭敌袭!”破空的嗓音穿透营地,夹杂着犬吠与金属相撞的锐响。沉睡的辽军从毡帐中跌撞而出,却见黑影如潮水漫过来,寒光在夜色里织成绞索。
齐文轩的玄铁剑劈开第一道防线,剑锋挑落的铜灯坠地,火苗顺着干燥的胡杨木腾起,将仓皇披甲的辽军身影映得扭曲狰狞。
主营帐内,高猛猛地从案几上惊醒,青铜烛台被他带翻在地。犬吠声像根钢针扎进耳膜,他抄起榻边的鎏金陌刀,厚重的玄甲还未扣好,便踩着歪斜的战靴撞开帐门。寒风卷着沙砾扑在脸上,只见远处营帐接连炸开火光,喊杀声裹挟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瞳孔骤缩,对着亲卫嘶吼:
“集结精锐,给我杀出去!”
虽是迅速反击,但是深夜大多数士兵还在睡梦之中,疲倦不堪,突闻敌袭,很多将士反抗不及被击杀在榻上。
加之这一月来,因为粮草骤减,很多士兵都是一天只吃一顿,体力明显比不上士气高涨的齐军。在士气如虹的齐军面前,如同枯木般不堪一击,连惨叫声都虚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忽明忽暗地熄灭在血泊里。
撤!结圆阵!高猛将染血的陌刀横在胸前,青铜护腕上的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副将举着残破的狼头军旗嘶吼:
弓箭手断后!弩手掩护将军!亲兵们的盾牌组成铜墙铁壁,箭矢破空声中,一名士卒后背插着三支羽箭仍死死抱住敌将大腿,为众人争取片刻生机。!戈壁的狂风卷着硝烟掠过,残军且战且退,地上拖曳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乌紫,如同被撕碎的败军之旗。
夜幕如墨,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广袤的戈壁滩。稀疏的星辰在天际若隐若现,地上有一队人马在疾速驰,仿佛身后有恶狼在追。这正是刚逃出营地的高猛等人。
王副将半隐在嶙峋的岩壁后,玄铁剑的剑穗在夜风中无声轻摆。他望着远处仓皇奔逃的火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陛下英明,早料到了高猛突围的必经之路。
让他提前带兵埋伏至此。三百精兵身披夜色,弯刀裹着黑布,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待高猛残部踏入谷口,王副将猛地挥动手臂,刹那间,无数火箭划破夜空,将这片戈壁照得亮如白昼,喊杀声顿时震碎了戈壁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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