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的手脚被冰冷的铁链拴着,困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漆黑房间里,周围静静无声,他缩在角落里。
一声不吭,忽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微弱的光线漏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壮壮的手脚被冰冷的铁链拴着,困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漆黑房间里,周围静静无声,他缩在角落里。
一声不吭,忽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微弱的光线漏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山猫推门而入,手里端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两个油光锃亮的大鸡腿,旁边堆着几个暄软的肉包子,还有一碗黄澄澄的鸡汤,热气混着香气直冒。
他脸上堆着笑,语气格外温和,对着缩在角落的壮壮道:“小胖墩,哦不,往后你可是我的大宝贝。来,好好吃饭,一定把身子养得壮壮的,可不能饿坏了。”
壮盯着眼前的托盘里的食物,喉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
才短短一天,他就被眼前这人折磨得几乎心神恍惚,也不知道娇娇和曼花她们怎么样了。
但他不能哭,必须撑下去,必须坚强,他还没为爷爷报仇,还没找到娇娇他们。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拿他练蛊,暂时没有杀他的意思,那他就一定要活下去,活着逃出这里。
壮壮想开口问问娇娇他们的情况,可一启唇,声音却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虽没大吼大叫,却因体内蛊虫折腾的剧痛,死死咬着牙龈,险些咬到舌头。
再加上一整天滴水未进,此刻喉咙干得像有刀片在割,想要开口却说不出一个字。
山猫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凑上前道:“哎呀,怎么了?我的大宝贝,你想说什么?”
壮壮拼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字:“水……”
山猫闻言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哎呀,瞧我这脑袋瓜,竟忘了给我家大宝贝准备水了!”
说着便急急忙忙放下托盘,又道:“你等着,我马上去拿!”
不一会儿,山猫便拎着个水壶、揣着个杯子回来了。
他亲自为壮壮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他面前。
壮壮颤抖着抬起被铁链磨得发红的手,接过茶杯,仰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干涩刺痛的喉咙才总算舒缓了些。
他强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眨了眨满是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山猫小声问道:“和我一起的同伴,他们在哪里?怎么样了?”
山猫对壮壮这副乖顺的模样十分满意,也乐得给他“解惑”。
但为了让壮壮能安心撑下去,好继续当他的练蛊容器,他半句实话也没说,只是装出温和的样子安慰道:“你那两个同伴啊,被我的两个同门带过去了。你放心,他们脾气都好得很,你同伴虽说会吃些苦头,但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壮心里暗骂,这人嘴里的“吃些苦头”,分明就是和他一样被拿来试药试蛊、日日受折磨!
他死死攥起拳头,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强忍着眼眶的酸涩,在心里拼命祈祷:曼花、娇娇,你们一定要撑下去,等着我,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壮壮努力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顺从的笑,可脸上的肌肉却僵硬得很,实在笑不出来。
他只好低下头,低声对山猫道:“谢谢你。要是后面有他们的消息,麻烦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配合。”
说着,他抓起托盘上的大鸡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眼眶里的泪水转了又转,却被他死死憋住,一滴也没流出来。
他知道,现在必须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才有机会活下去,才有机会找到同伴。
看到壮壮这般识趣,山猫心情大好,顺手就拆了他手腕上的铁链,让他能安心吃饭。
接着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陶罐:“往后你方便就用那个。乖乖听话,就能少受些苦头,这些食物一定要吃完。”
说罢,他拎着那节铁链转身就走,出门时还不忘“咔嗒”一声关上房门。
他得赶紧回去好好整理他的蛊虫,不能用太烈的,怕这小胖墩身子骨扛不住;也不能用太弱的,那样练蛊根本没效果。
得先慢慢养着小胖墩的身子,让他先适应蛊虫的存在。对了,还得配些药给他吃,帮他调理调理,才能当一个合格的“容器”。
对比壮壮和娇娇那边的煎熬,曼花的处境看起来倒是缓和些。
她醒来时并未被铁链束缚,反倒被蝎子派去做了端茶送水的丫鬟。
一整天下来,不仅有吃食果腹,行动上也还算自由。
只是蝎子曾冷冷告诫她:“五毒教里到处都是找药人的同门,你若敢乱跑,被人拿去当药人,我可不会帮你收尸,到时候你那几个同伴,一个也别想见着。”
蝎子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曼花心中刚冒头的逃跑念头。
在这处处是陷阱的五毒教,她人生地不熟,连壮壮和娇娇的下落都不知道,贸然行动只会自投罗网。
她压下心底的焦灼,暗自打定主意:先蛰伏下来,慢慢打听同伴的消息。只要壮壮和娇娇还活着,她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都救出去!
好在曼花本就做过丫鬟,伺候人的活计对她来说驾轻就熟。
她眼里有活,手脚也麻利,一整天下来,竟没让蝎子挑出半分错处。
可不知为何,这一天里她竟莫名其妙中了两次毒。
每次毒发时,她都疼得在地上打滚,浑身抽搐,而蝎子总会适时出现,丢给她一枚解毒丸,再冷冷警告:“别乱碰这里的东西,也别揣着太多好奇心,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也让曼花行事越发的小心谨慎,生怕不小心碰上什么带毒的东西,她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
她还没找到娇娇他们一起逃出呢。
蝎子的住所不算大,一间炼药房、两三间卧室,再加上一个药童便占满了。
曼花没来之前,院里大部分杂活都是那药童在打理;她来了之后,药童就整日跟着蝎子在炼药房里打下手,剩下的端茶送水、洒扫收拾,全落到了她身上。
可曼花对此毫无怨言,眼下这处境,只要能活着,就还有机会。
幽深的万蛊窟里,数不清的毒虫鼠蚁在地面、岩壁上肆意攀爬,密密麻麻攒动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潮湿的洞窟内,空气中弥漫着化不开的腥腐气息,还混杂着毒虫分泌的腥臭,每吸一口都像被毒刺扎着喉咙。
娇娇刚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四肢传来刺痛的啃咬感,尖锐又刺痒,而空气中弥漫的腐朽气息混着毒虫的腥气,呛得她喉咙发紧、胸闷难忍。
她当即散开神识,可看清周遭状况的瞬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她正躺在阴暗潮湿的洞窟地面上,身下的泥土黏腻冰凉。四周的岩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数不清的毒虫,窸窸窣窣的爬行声不绝于耳。
四肢传来的尖锐刺痛感愈发清晰,竟是数十条细小的毒蛇,正死死咬住她的手指和脚趾,它们体型太小,无法一口将肢体吞下,只能用那两根细巧的毒牙,一下下慢慢磨着她的皮肉。
毒液的麻痹感早已蔓延全身,娇娇完全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剩神经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刺痛。
她像一尾被丢在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潮湿黏腻的洞窟地面上,只能眼睁睁任由毒虫毒蛇啃噬,连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好在没有毒蛇钻进鼻孔和嘴巴,否则娇娇不敢想象自己被万蛇毒蚁吞噬的惨状。
她深吸一口混着腥腐的空气,尝试调动丹田灵力,万幸,灵力尚能运转!她当即催动丹田灵力疯狂转动,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修复着坠落时的损伤,骨头缝里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
一股凌厉的灵压顺势扩散,狠狠压向四周的毒虫与正啃咬她的毒蛇,那些细小的毒蛇头颅瞬间爆开,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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