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热身都算不上。
泽哥僵在原地,双腿发颤。
本想给年轻人上堂社会课,反被对方教了做人。
见张曜宗逼近,他下意识挺直腰板,冷汗直冒。
太魔幻了!
七八个壮小伙啊!
电影特么都不敢这么演!!
张曜宗掸了掸裤腿,缓步走向呆立的泽哥。
路过黄毛时踩中其手掌,惨叫声中,泽哥惊恐连退数步。
出卖同行和协助他人坑害同行可完全是两码事,真要是这么干,往后他也别想在这片地界立足了。
况且事后肯定少不了被报复。
张曜宗似乎看穿了他的担忧,难得安抚了一句。
“担心事后被同行报复是吧?别怕,我来摆平。”
听到这话,周泽农心里稍微踏实了点,觉得这位警察同志还挺通情达理。
要是他能解决后续的麻烦,也不是不能把那帮人骗过来卖了。
坑了他们,自己的市场不就能扩大了?
“那……我试试吧。”
说着,周泽农又拨通电话,谎称失主找上门了,还愿意出高价赎车。
还特意强调对方是个有钱的主儿,看着就不差钱。
那头显然有些动心。
周泽农继续煽风点火。
又让他们多带些人手过来,说不定还能捞笔大的。
对方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周泽农小心翼翼地对张曜宗说:
“同志,谈妥了,他们一会儿就到,你看是不是叫点支援?还有我们……”
张曜宗扔掉烟头,“几个小 还用叫支援?瞧不起谁呢。你们在边上待着就行。”
这会儿周泽农的小弟们都爬了起来,缩在墙角蹲着,明明张曜宗就一个人,却压得他们不敢动弹。
连跑都不敢跑。
等了约莫半小时。
巷子外有人探头张望了几眼,瞧见了张曜宗和周泽农,又仔细打量了张曜宗一番。
见他的确像是个有钱人。
这人看了几眼便离开了。
没多久,五辆电瓶车和摩托车驶进了巷子。
每辆车上都坐着两个人,其中就有老高那辆电瓶车。
这帮人把车停在巷子两侧,为首的寸头男带着人走过来。
“就他找来的?周泽农,你也不行啊,还能让人找上门?”
寸头男一脸嚣张,斜眼瞥了瞥张曜宗,还顺带嘲讽了周泽农一句。
周泽农没吭声,默默靠在墙边站着。
心里暗想,就喜欢你这么狂的,希望待会儿你还能这么硬气。
张曜宗压根没搭理他,径直走向老高的电瓶车,仔细检查了两圈。
没错,就是老高的车。
连头盔都还在车上。
幸好找得及时,车还没被拆。
见张曜宗去检查电瓶车,寸头男嚷嚷起来:
“钱给了吗就看车?懂不懂规矩?要不要老子教教你?”
他手下一个混混冲上去就要揪张曜宗的头发。
“ 聋了?没听见我大哥说话?”
张曜宗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接把那人扇得脸都歪了,摔在地上。
“操! 赎车还敢动手!给我弄死这孙子!”
寸头男暴怒,招呼众人动手。
张曜宗面对涌来的人群毫不畏惧,几个不讲规矩的家伙甚至从车上抄起了钢筋和木棍。他稳稳接住迎面挥来的拳头,抬脚狠踹对方腹部,那人顿时疼得面目扭曲,整个人被踹得腾空而起,双脚顺势踢翻了后面的同伙。
旁边的人抡起木棍砸来,张曜宗顺势拽过刚才那人,用他的胳膊挡下攻击。木棍应声断裂,倒霉蛋疼得龇牙咧嘴。
张曜宗没再揪着他不放,甩手扔开,转而揪住另一个愣头青的头发,直接拿他的脑袋当武器,狠狠撞向挥舞钢筋冲来的莽夫。两人同时惨叫,滚作一团。
最后一个家伙刚解下车锁铁链,回头一看,同伴全躺了!他吓得浑身一激灵,攥着铁链进退两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寸头男眼睁睁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几秒钟内全被撂倒,慌得连连后退,直到撞上周泽农才猛然惊醒,扯着嗓子喊:“周泽农! 还看戏?叫你的人上啊!这小子太邪门了!”
周泽农瞥了眼自己的小弟——那群人早在开打时就缩到了后头,这会儿正蹲在地上,满脸惊恐地望着张曜宗。寸头这才发现,周泽农的人个个挂彩。
好嘛!原来这帮人早被收拾过了!周泽农这 分明是拉他来垫背的!
“ 祖宗周泽农!你阴我!”寸头破口大骂。周泽农闭口不言,寸头心里凉了半截。胡同是死路,前有煞星,后无退路,今天算是栽了。
张曜宗走到握着铁链发抖的混混跟前,那小子一哆嗦,铁链哗啦掉地上:“大、大哥……我没动手啊!”
张曜宗没搭理他,径直来到寸头面前,拍了拍对方坑洼的脸颊:“不是要教我规矩吗?说说,什么规矩?”
寸头僵着身子不敢动——六个人抄家伙上,人家几秒解决,衣服都没脏,这他妈还是人?
“车…车我给你送回来了,我兄弟也被你打了……咱、咱们扯平了吧?”他边说边往后缩。
“扯平?”张曜宗反手一耳光,寸头被打得踉跄几步,血沫混着碎牙飞了出来。
敢偷老子的车!
寸头还没起身,张曜宗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这回直接把人扇得口吐鲜血,哀嚎连连。
周泽农哆嗦着点烟,刚才分明看见血沫子从寸头嘴里喷出来。
这得多大劲儿?
后面原本哭爹喊娘的混混顿时噤声,周泽农的小弟们蜷在墙角,吓得不敢抬头。
耽误老子功夫!
砰!
张曜宗照着寸头腹部就是一脚,踹得对方眼珠暴突,惨叫戛然而止。
跟老子说两清?!!
又是一脚。
寸头像破麻袋似的撞上墙根,嘴角淌血,颤巍巍举手求饶:哥...哥...饶命...
张曜宗扯松领带扫视全场,巷子里死一般寂静。
寸头的人躺地上装死,周泽农的小弟缩成鹌鹑。唯一站着的周泽农见张曜宗目光扫来,慌忙低头——这特么比黑社会还狠,往死里揍啊!
周泽农。
被点名的男人一激灵:在...在!
去买捆粗麻绳。
周泽农贴着墙根往外挪,刚到巷口又被喝住:骑他们电瓶车去。
这荒郊野岭的,周泽农哪敢耍花样,老老实实载回几圈麻绳。正要递过去,却听张曜宗说:把他们全绑了。
地上装死的混混任人摆布,张曜宗嫌进度慢,冲墙角吼:那几个怂包,过来搭把手!
周泽农的小弟连滚带爬过来帮忙。等捆完寸头的人,张曜宗突然指向黄毛:这些也绑了,包括你自己。
领...领导...周泽农结结巴巴,我...我没参与啊!
你是他们老大吧?
可您说过不追究...
谁跟你说我是警察?张曜宗冷笑,查身份证犯法?
我就随便瞅瞅不行啊?别磨蹭了,再耽误我可自己动手了。
张曜宗皱着眉头催促。
待会儿送你去个好地方,管吃管住,顺便治治你这偷鸡摸狗的毛病。我这可是在帮你。
周泽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恨地咬了咬牙。
在张曜宗的胁迫下,他憋屈地把几个同伙的手都绑了起来。轮到自己时实在没法动手,张曜宗只好亲自把他捆了个结实。
十几个偷车贼像串蚂蚱似的被拴在一根绳上。张曜宗骑着小电驴,拽着绳子慢悠悠地往前走。周泽农一行人被绑着手,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一路朝着公安局奔去。
空着手见老孟多不合适...张曜宗嘀咕着,这不就给他带见面礼来了。
529.
车子被偷了?反手端了整个偷车团伙!
市公安局门口。
门卫大爷正悠哉地看报纸喝茶,一抬头惊得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上。他连忙摘下眼镜擦了擦,又使劲眨了眨眼。
只见不远处,一个年轻人骑着电动车,手里牵着根长绳,绳子上居然拴着十几个大活人,正朝这边走来!
(⊙?⊙)!
大爷惊得报纸都掉在了地上。
遛狗见多了,遛人还是头一回见,更别说一次遛十几个!这场面,活脱脱像是战场押送俘虏。
眼看队伍越来越近,大爷赶紧跑出去拦住: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呢?
张曜宗停下车子,身后那串也跟着停了下来。大爷往他身后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有的还挂着彩,活像刚打完仗的逃兵。
大爷,孟德海局长在吗?我来报个案。
门卫匆匆打电话通报。此时孟德海正和安长林讨论安欣负责的抛尸案,听说有人指名要见他报案,再一听来人是张曜宗,老孟猛地站了起来。
好小子!我没去找他,他倒送上门来了!
孟德海没等门卫说完就挂了电话,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安长林看他这架势,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追上问:老孟,怎么回事?
把我闺女拐跑的那头野猪,现在敢来我面前嘚瑟了!孟德海咬牙切齿地说。
安长林那张严肃的脸瞬间写满困惑——老孟闺女被拐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说的野猪是谁?安欣吗?可安欣不是在卧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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