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奸诈呀!”
白雅正拖着扫帚清理门前的积雪,前几日下了大雪,今日终于停了,可要好好清扫一下。
“什么?”
白雅躲着帝怏的视线,装傻充愣。
帝怏一个手指晃着差点指到白雅脸上,看着她装傻子就火大。
“空手套白狼啊!还以为扬州楼来了个大客户,楼中两日内就把调令弄来了,甚至没来得及报给我!你居然拿个假的白玉骗我!”
“两次!”
帝怏声音大的将屋檐上挂着的雪都震了下来。
白雅悄悄挪着步子拿着扫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还敢跑你!”
帝怏伸手间,一条锁链缠上了白雅的腰将人拽了回来。
“说!白玉在哪!”
白雅转了转腰,抓着锁链想让这东西松点,膈得她肋骨疼。
“在我师父那,你问他要吧。”
“那你那天给我的那块的呢?”
白雅无语了,这锁链根本挣脱不开索性放弃了。
“那是真的。”
“喏,你要就给你呗。”
白雅费劲地穿过锁链从腰间把玉佩抽出来,随手扔给帝怏。
“可别说我耍你。”
帝怏连忙分出另一只手去接那个玉佩。
白雅看准时机大声向屋内喊到:
“衔珠!”
长剑破空而来,剑锋上挑,锁链应声而断。
“衔珠,快走。”
白雅回头牵上剑柄,反手收剑,轻功飞上屋檐,一气呵成。
帝怏来不及辨认那白玉是真是假,只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白雅跑了。
向晚有一地他始终无法进入,白雅每每失去踪迹就是在那附近,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气息有古怪,且法力高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这次决不能让她溜走。
帝怏飞身追了上去,大袍一挥,两人双双消失在庙檐上。
“诶诶诶!你怎么!”
白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股妖异的香气。
终于,经历过一番混乱后,她的脚终于接触到了地面。
“呕——”
白雅胃里翻江倒海,一落地就忍不住干呕出一大口。
白雅弯腰喘着气缓着,翻着眼皮看自己这是到哪了。
眼前是一条河,河水是浓稠的墨黑,静默地流淌,不起一丝波澜,也映不出半点天光,一团团人形的、半透明的薄雾排着队等待渡河——
亡灵河!
“看什么呢,跟着。”
“等等!”
白雅望着那个摇摆的影子愣了许久。
“他怎么会在这!”
周季手中攥着已经融化了的糖葫芦双眼空洞地跟着队列向前走。
“有什么奇怪,你以为他买得起新知府的判决吗?”
“什么意思?”
白雅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新知府的儿子有心疾,需要换心。”
“正巧他愿意用他的心脏来换一个沉冤昭雪。”
白雅像被一记闷棍敲在头上,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丝毫呼吸不得。
“真相要一条命来换吗?”
帝怏撇撇嘴。
“筹码而已,只不过这次的筹码是一颗鲜活的心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你以后还会看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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