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京城,红星轧钢厂职工四合院。
清晨的阳光刚越过青砖灰瓦的院墙,院子里就飘起了肥皂水的味道。
赵建军拎着半盆攒了两天的脏衣服,刚走到院角的水龙头旁,就见娄晓娥正蹲在石板上,费力地搓着一件的确良衬衫。
姑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褂,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衬得那张原本养尊处优的脸蛋,多了几分烟火气,却依旧难掩精致。
“小娥姐,洗衣裳呢?”
赵建军主动开口,声音清朗。
娄晓娥抬头,看清是他,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随即闻到他盆里飘来的味道,下意识地抬手捂了捂鼻子,语气带着点玩笑似的嗔怪:“是啊,你这衣服攒多久了?味儿真冲。”
赵建军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
他穿越到这四合院已经三天了,继承了原主的身份——一个父母双亡、在轧钢厂食堂跟着傻柱学厨的学徒,性格懦弱,在院里就是个谁都能捏一把的软柿子。
可谁也不知道,现在的赵建军,内里早换了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还绑定了一个“治禽系统”。
系统的核心任务,就是整治院里那些自私自利、道德败坏的“禽兽”,每成功治服一个,就能获得积分和各种时代稀缺奖励。
而这四合院里,首当其冲的“禽”,便是他那名义上的师父——傻柱,以及满肚子坏水的许大茂。
赵建军瞥了一眼娄晓娥搓衣服的手,指腹上泛着红,显然是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如今被逼得不得不亲力亲为。
想起原着里娄晓娥的遭遇,被许大茂骂“绝户”,父母遭举报下放,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远走他乡的下场,他心里就多了几分不忍。
这姑娘心眼实诚,是四合院里少有的良善之人,可惜嫁错了人。
若是能帮她脱离许大茂那个火坑,既算是完成系统“治禽”任务,也算是积德行善。
“这不前几天加班赶工,没顾上洗嘛。”
赵建军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跟娄晓娥搭话。
其实是他身体被系统改造后,排出来的污泥。
“小娥姐,你这手艺够可以的,换我洗,估计得搓半天。”
他刻意找着话题,语气轻松,时不时抖个后世的新鲜梗,逗得娄晓娥抿着嘴笑。从前院里的赵建军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今日却这般健谈有趣,倒让她有些意外。
两人正闲聊着,一道粗嗓门突然炸了过来:“赵建军!你小子不在食堂干活,在这儿跟娄晓娥瞎嘀咕啥呢?”
赵建军回头一看,只见傻柱端着个搪瓷碗,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善。
这家伙刚从秦淮茹家蹭完早饭,一回来就见自家徒弟跟许大茂的媳妇走得近,心里顿时不痛快了。
“我洗个衣服,跟小娥姐说两句话,碍着你了?”
赵建军眉头一皱,语气冷了下来。
原主没少受傻柱的气,学厨半年,啥真本事没学到,反倒天天被当免费劳力使唤,还动不动就挨骂受气。
现在有系统给的强身丹打底,他身体素质早已今非昔比,加上本身就看不惯傻柱这“又当又立”的德行,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
傻柱被他顶得一噎,随即眼睛一瞪,撸起了袖子:“嘿!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跟你师父说话?我看你是皮痒了!”
四合院的平静,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打破。
左邻右舍的房门陆续打开,秦淮茹、三大爷等一众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院角的水龙头旁……
赵建军,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秦淮茹一露面就站在傻柱那边。
他算哪门子师父?本事没教我,倒跟你这寡妇打得火热!赵建军可不怕这些,新时代青年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赵建军看得目瞪口呆,这演技放现在绝对能拿影后——那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侧脸对着傻柱时还特意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谁是小兔崽子?赵建军故意反问。
小兔崽子说你!傻柱话一出口就发觉上当,抡起拳头就冲上来。娄晓娥急忙劝阻,秦淮茹却悄悄擦干眼泪等着看好戏。
谁知傻柱刚扑上去就倒飞回来。往常都是他揍得别人鼻青脸肿,这次反被赵建军一脚踹翻。还没等爬起来,又挨了一记重拳,手腕一声响,脸上紧接着挨了记狠的,最后被踹中肚子瘫在地上。
住手!易中海这才慢悠悠现身,跟往常一样——只不过以前都是等傻柱打完人他才来当和事佬。
两人明显不对付,既然已经动了手,让傻柱赔个不是就得了,别闹到四合院外头去,丢不起这人。
先前赵建军还觉得一大爷挺公道,不但劝架还让傻柱道歉。现在才回过味来,这哪是帮他赵建军,分明是在护着傻柱。
这年头打架可是要定寻衅滋事罪的,闹大了得蹲班房。更何况**都是傻柱先动手,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却啥事没有。这回倒要看看一大爷怎么收场。
一大爷这么偏袒傻柱,其实藏着私心。他是个绝户,指望着傻柱将来给他养老送终,自然处处维护。
赵建军!你把傻柱打成这样,想吃牢饭是不是?还不赶紧送医院!赔钱!一大爷和秦淮茹一左一右架着傻柱,冲着赵建军厉声呵斥。
一大爷,您这胳膊肘拐得也太明显了。上回傻柱把我打昏过去,怎么没见您让他送医?现在倒要我伺候他?装什么大尾巴狼!
混账东西!看看傻柱的手指头都折了!当厨子的靠手艺吃饭,你这是要断他活路啊!安的什么心!一大爷唾沫星子直飞。
秦淮茹立马帮腔:就是!手指骨折还怎么掌勺?必须严办赵建军!
多大点事儿,算了吧。娄晓娥打着圆场。
哎哟喂!疼死我了!必须赔钱!这种流氓就该送派出所!傻柱龇牙咧嘴地嚎叫。
赵建军冷眼瞧着他们唱戏。横竖自己占理,又不是先动手的,倒要看看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娄晓娥还在劝和,这傻姑娘嫁进四合院真是白瞎了。最多拿打架说事,再扣顶不尊长辈的帽子,开个全院批斗会。
等把赵建军的名声搞臭,传到轧钢厂去,转正肯定泡汤。闹不好连饭碗都得砸,这辈子就算完了。
被开除的几率不大,就怕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说赵建军耍流氓?秦淮茹可不敢开这个口。倒不是她心善,纯粹是要维护自己在四合院的形象。万一传出去是她主动招惹赵建军,那可就难看了。再说了,在轧钢厂那会儿,她可没少用这招对付其他男工友,捞到的好处也不少。要是这事捅出去,往后再用这招,别人还不得怀疑是设局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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