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在陈朔回答任盈盈的话的时候。
身为他师父的岳不群竟然会突然剑锋一闪,杀向陈朔。
宁中则立刻开口呼喊。
可陈朔却只是一记回马枪将岳不群逼退。
他倒退几步才缓缓站稳脚步,心里暗叫。
刚刚那一枪看起来没什么,可若是自己继续超前,自己最多伤他,可自己却必死。这类打法在江湖上从未见过。
“师父?最后叫你一次,你我已然没有任何关系。刚刚的那一剑你我师徒情意尽毁,若是再有下次,我必杀你,别说你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即便你是武林盟主,我也 灭了你”
陈朔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话语传到了岳不群的耳中。
“你?你竟然敢欺师灭祖,你本是我华山的人,你竟然?”
可惜陈朔没有回答他。
只是轻轻踢了一下马肚,就那么看着在场所有的江湖人士,高声道:“诸位,陈朔不屑于玩你们所谓的江湖。今日起,陈朔和你们江湖无关。此来只为保护师娘。
若是有人想找陈某。西北朔风会迎接诸位。
驾,驾,驾”
陈朔说罢,纵马离去。
所有人看着那骑兵离去竟无一人敢说话。
而整个环境却显得诡异,似乎现在再打生打死没什么意思。
只是地上那葛长劳、杜长老以及鲍长老的尸体在那里躺着。
一名长老走到任盈盈的身边:小姐,我们撤了“
“走吧,走吧”
任盈盈看着眼前的长老,突然发现陈朔的话说的那么真实,自己现在看一些资料,指挥一个普通教众没问题,可就如现在这些长老,看自己的眼神里哪有什么尊重?
就如这次出动,三百多人一起来到这里,自己却一无所知。
真的有些可笑。关了自己父亲的东方叔叔,却待自己那般好。自己付出一切救出的父亲只是会逼迫自己,在教中自己却没有什么权利了。
此刻她脑海里竟然满是那个人的身影,他纵马疾驰,他的枪锋所指。他的霸道,他的抉择,他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从杀田伯光开始,到悍然杀了林平之,到最后和岳不群的断义,杀了魔教三长老,原因很简单,欺辱师娘必死,敢向自己挥刀,必死。
“可真是霸道啊~”
身旁的令狐冲看到任盈盈这般有些不解道:“盈盈?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咱们走吧”
令狐冲今日感觉都快憋屈死了。
“该死的陈朔!”
“为何这么说?”
任盈盈的反问让令狐冲心里更加苦涩。
另外一边的岳不群死死的盯着那已经离去的骑兵。
他淡淡的问身边的弟子:“你们知道朔风吗?”
其中一名弟子道:“师父,弟子好像听说过”
“说来”
“是,好像是最近几年在秦州兴起的一个势力。似乎很厉害,他们有商队,有地盘,还有兵马,好像传言还和鞑靼打了几场,在秦州那个地方很厉害。
无数的流民朝着那里涌去”
“为何?”
“好像是在那里税赋低,可以吃饱饭。在那里可以活命”
岳不群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开始了盘算。
“朔风,有兵,有粮,还有人?哼,待我收拾了整理了五岳剑派,到时候有着尖端战力,拿下朔风后,什么江湖,什么日月神教。哼”
岳不群已经开始了再次算计。
而此间事情也结束。三名长老的尸体被草草埋了。
谁也没想到。就在几日功夫间。
这一片高粱地以及外围的林子里。埋葬了青城派的人,包括余沧海和木高峰。
也埋葬了一生苦命的林平之,也让潜伏几十年内心有着极大野心的劳德诺死了。
纵横武林十几年的魔教长老也埋葬在这个地方。
……
回程的马车上。
外面骑兵已然散去。他们被分成好几个小队,慢慢回归朔风。他们的任务是中原地带到朔风期间这里的山川地里,驻兵场所以及暗部的全程配合。
既然出来,自然不会装个逼就没事了。那太劳民伤财,为的就是合适的时机,朔风可以东出。
原班人马开始回归。
宁中则和岳灵珊悄悄说这话。
陈朔则是闭目养神。他开始想这一路上的事情。
还好。自己终于改变了宁中则的命运。她和岳灵珊都没死,事实上笑傲里面可笑的地方太多。
就如林平之没犯什么错!可就是因为他祖上留下的东西,他们全家灭门。也开启了他的悲剧时代。
而宁中则是剧中或者小说里就连任我行都钦佩不已的存在,可最后却那么屈辱的死去。岳灵珊也没有害过人,也没什么恶行,反而是传统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存在。死的也不该。
田伯光都可善终,凭什么?
至于岳不群被几个魔教长老的陷阱算计还被任盈盈喂了三尸脑神丸,这个情节,说实话,央视改编的还可以。原着里这点就说不通。
岳不群谋划几十年,才终于坐上五岳剑派的掌门,他又不是武林盟主。就一个人出来杀令狐冲?一个人不带?还就那么巧的中了一个坑的陷阱?那么武林顶尖高手也太不值钱了吧?
有些太降智了。而自己也无形中改变了这个情节。
不知后续他们上思过崖杀了那么多五岳的人是否还会存在。估计会,起码这是剪除异己的手段,可若是和原着一样,把五岳剑派的所有人,你就不合适了。
肯定是那些不听话的解决掉才合适。否则光杆司令的意义何在?最后死在仪琳小姑娘的手中就尼玛不合适了。
既然已经这么乱了。你就乱起来吧,看看最后能乱成什么样子!在这个时候,谁死都是应该的。自己就在西北偶尔看看传回的消息,就相当于在这个无聊的世界里多一些乐趣了。
“喂,陈朔。你说的朔风在西北哪儿啊?咱们华山对比起来就够靠西的了。冬天冷死了。”
岳灵珊感觉环境太安静,她还是和陈朔说话。
陈朔没有睁开眼,只是淡淡道:“秦州”
“秦州?”
“朔儿?你当年怎么跑到秦州去了?还有你的剑法我看出来和他们的任何剑法路数都不一样,这个师娘不问,可紫霞神功你已经练到极深的地步,已经足以比肩我父亲的功力,可当年我父亲身为气宗宗主。
也是几十年深耕才练到那里的,可惜就是剑法以及攻击手段不足。最后被风清扬打伤,郁郁而终。
当年是我和你师父,哦,和他说了一声,才传你紫霞神功的入门。可后面我们就外出了。直到回来才发现你已不再”
宁中则也开始询问起来。
陈朔道:“当年我被林平之暴打差点死去,被师父敢去思过崖。其实当时我就发现了思过崖的秘密,就是师姐在五岳剑派上大放光彩的那些剑招。
后来我下山的时候,师娘你们已经离去。可华山我待不下去了。怕哪天死去。我已经发现了一些秘密,就是师父和林平之都在连哪门’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功法。
我最后走的时候去了你们的房间,找到了紫霞神功,因为我已经发现没人练了,都纷纷嫌弃他。
后来我走的时候还遇上了林平之,他已经开始夜不归宿,天天在外面练剑。
后来去了西安,然后秦州,然后一点点走到今天”
说的很简单,可其中的意味和疑惑却更多。宁中则和岳灵珊也不好意思再问。
比如陈朔如何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晓他二人练剑,如何知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也没有说明他的那些厉害的武功,只是交待了和华山 有关系的紫霞神功。就那么明晃晃的说我拿的,怎么的吧。
宁中则也是好笑不已:“拿了就拿了吧。我同意了。那本就是我气宗的绝学?”
“呸,不要脸”
岳灵珊清沫一声。
陈朔却不搭理他。
宁中则继续道:“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当年我没多少时间好好照顾你。让你吃尽了苦头,是我这个师娘没做好”
陈朔却笑着说:“没什么,师娘,不怪你。当年农庄大旱不是你们的缘故。你们本就没几个农庄。也没收多少,大多数时间都是你和师父出去弄钱。
可惜这些年北方愈发天灾不断,我父母去世怪不得你们。我刚进华山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华山派棉衣也没几件,就令狐冲和师姐有。你和师父都没有。
因为你,我才得以活命,不然那时候才十二岁的我压根活不过那个冬天。
后来我的欺辱是因为林平之已经知道了真相,他痛恨师父,却不敢显露,就待在师姐身边得以活命。而师父那时候也已经变了,他已经拿到了辟邪剑法,想除掉相关之人,看到我自然和蝼蚁无异。
那时师娘你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不清楚具体情况,你心疼林平之也心疼令狐冲,毕竟一个你的女婿,一个你从小带大的弟子。顾不上我也是正常”
陈朔说的很正常,宁中则却心里更加难过。岳灵珊似乎又想起来了那个人。
随即宁中则又道:“你和我说说你的女人吧,你们即将大婚,我总不能什么都不了解”
“好”
……
一个多月的时间,似乎曾经发生的事情开始模糊,是无尽的赶路,是越发干旱,甚至流民逐渐增多的山川大地。
若非这个车队周边的人,或许他们也被吃了。
“呀!这里是哪儿啊?这么繁华?”
岳灵珊感觉无聊撩开帘子突然惊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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