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雨虔诚地吻住他的手背,眼底爱意泛滥成灾。
他享受追求贺允,也不觉得辛苦,哪怕时光能倒退,裴钧雨也不会选择回去。
只有彼此一点点的靠近,用心浇灌过的花,才属于他自己。
“谢谢你愿意搬回老宅,宝贝,我会让你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幸福,我改变了很多,你都看在眼里,是不是?”
贺允轻挠着裴钧雨的手背,“网上都说你最多喜欢我五年,还有说一年的。”
“外面的人哪里懂我们之间,嗯?”裴钧雨抵着他的后颈,温热的吐息,“老婆,欢迎你回家——”
*
裴钧雨在床上躺了两天。
他为自己小瞧了贺允付出惨痛的代价,前半天几乎是浑身都散架了一样的没有知觉。
到夜里又发起高烧,贺允在床边陪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中午,裴钧雨才有了点胃口,浅浅喝了碗粥。
看着床边乖巧认错的漂亮男人,说不下重话,最后千言万语变成一句,“下次我说停,就要停下来。”
贺允头一次在裴钧雨面前露出乖巧之色,频频点头,“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裴钧雨顿了一下又道:“……也不许*在里头。”
“嗯嗯嗯嗯。”贺允收起床边的水杯,又替他掖住被角,老实极了。
裴钧雨见状也不忍心再责怪,拉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贺允麻利地钻进被窝,搂住裴钧雨地腰,抱怨道:“我也不想那么失控的,但你实在是太s……”
话刚刚说出口,嘴巴就被人牢牢堵住。裴钧雨这会儿人醒了,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这会让他泛起很多抬不起头的记忆。
“别说了宝贝儿,我这辈子也就只为你吃过这一次苦。”
贺允轻轻推着他僵硬地腰窝,爱抚着,目光亮晶晶的,“但我能感觉到你很喜欢。”
心事被人戳破,裴钧雨挡着嘴巴轻咳了一声,顿时传来一阵酸疼,他缓了片刻,才低声道:“因为是你。”
贺允低头笑着,裴钧雨这种男人实在太叫人有征服欲。
一旦认清自己的内心,就像狙击手盯死了即将捕获的目标,果决又强势,一点也不扭捏。
看似是追求者,实则用一张网牢牢地将他困在里面。
幸好贺允本来也没有打算去任何地方。
他闭上眼吻住裴钧雨的额头,睫毛,从鼻尖到唇角。
裴钧雨回抱着怀里的人,长久的喟叹一声。
如果一年前有人说,他会为了爱情,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份上,裴钧雨大概率只会不屑一顾,嘲讽其痴人说梦?
“什么时候重新和我把证领了?”
贺允眨眨眼,“领证前是不是还要签什么协议?”
裴钧雨苦笑,“错了宝贝,错了,不签了。”
这几个月对他而言,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生怕爱人一不留神就从身边溜走,可偏偏他还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
这种苦,他一辈子吃这一次就够了。
“你没有什么要签的,可是我有。”贺允翻开手机备忘录,裴钧雨瞥见上面密密麻麻的一片文字,傻眼了。
“你真有协议给我?”他感到不可置信。
“当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贺允清了清嗓子,靠在裴钧雨胸膛上,朗声念了起来。
“第一,我必须是你最重要的人,我是说在任何事情上,我都得是第一位。你的什么这个弟弟那个叔叔,这个阿姨那个朋友,都必须排在第十位以外。”
裴钧雨挑眉,“那二到九是谁呢?”
贺允理所当然的回答,“也是我,前十我都占了。”
裴钧雨闻言笑出声,捏了捏的他的脸颊,“好,一到一百位都是你,别的事情我根本不关心。”
“第二,家里的钱归我管,你不能有我不知道的产业和应酬。去哪里都必须告诉我,那种在国外待一个月,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事情不许再发生。”
“这是一定的宝贝,我每天无论做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第三,你不准对我说重话,不准凶我,不能冷暴力,要是我做错了事,那也是我对了,你必须听我的。要抽时间陪伴我,陪我吃饭,陪我旅行,对我有耐心。”
裴钧雨失笑,频频点头,“你都是对的,我一定不反驳。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想陪着你。”
贺允又往下翻了一页,裴钧雨揉了揉内心,按住他的手,表情认真道:“不管是三条,三十条,三百条我通通都答应。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不许隐瞒和我的关系,不许避嫌。”
“我会好好的爱你,做一个合格的伴侣,但我同样需要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
贺允在他胸膛上落下一枚吻痕,“成交!我要盖个章给你。”
裴钧雨偏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上紫一块红一块,看上去像刚和人打完架。“盖在这里,不然我怕有人看不到。”
贺允亲完,裴钧雨也回吻住同样的位置,亲得比平时更加投入。
“你弄我脖子上,被人看到你就完了。”
“不知道会有多少嫉妒我。”裴钧雨说到这里,又低头在贺允喉结旁咬出一枚红肿的齿痕,“叫他们趁早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他还想再留下点什么,枕边的手机响了,是律师的电话,裴钧雨不方便翻身,贺允替他接通。
“您好裴先生,案子有一些情况,可能需要你过来听一听。”
裴钧雨淡淡道:“跟裴钧河有关吧。”
“不仅仅是,您之前让我们调查的林娟,我们查到了一些东西……”
*
隔天,律师见到裴钧雨第一句话,神色极其凝重,却不敢妄加猜测:“林娟问题不小。我们跟踪裴钧河在国外学医期间的支出流水,一直跟到了一个子账户,开户人是林芳,林娟的亲姐姐,”
“钱不多,但他们一直通过各式各样的人过手转账,明显不是正规交易。”
他点到为止。
裴钧雨看着律师团调查出来的文件,一只手牢牢牵着贺允,借此寻求一些力量。
贺允瞥了一眼,不经意道:“这个林芳,居然还是博德医院的医生。老公,我怎么记得奶奶以前和我说过,你也是在这里出生的呢?”
裴钧雨紧紧攥着文件袋,吐出几个字,“裴钧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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