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的比武大会程处弼办的很是顺利。
长安的百姓也切切实实的看了一场热闹的盛事,这几天来,长安城中到处都能听到有关比武大会的讨论声。
第五日的下午,随着最后一项比试完成,也预示着第一届比武大会圆满结束。
由于十二卫人数众多,光是给那些拿到名次的士兵发放奖励,就用了一个半的时辰。
当所有的奖励发完,百姓们便以为这次的大会已经到了散场的时候,正当他们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时,却是被告知还有一场表演没有开始。
一听有表演,百姓们顿时又坐了回去,一脸期待的等候着那位镇远伯的表演。
哔——
就在这时,场馆之中忽然响起了一阵竹哨声。
百姓们定睛望去,便看到一个百人队排着整齐的队列小跑进来。
“欸?你们看他们肩膀上背着的是啥?那是兵器吗?看着怎么像是烧火棍似的?”
“什么烧火棍,你不知道就不要自己瞎说好不好!那分明是戊字营新发明的武器,一棍子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碎!”
“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吗?什么棍子打在脑袋上,不都能把人脑袋打碎吗?”
“那不一样,别的棍子得打两下,这棍子打一下,脑袋就碎了!”
“你可滚一边去吧......”
就在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时,便看到又有一队士兵将场馆内的箭靶撤了下去,然后换上了一个个陶罐。
“这又是干啥?难不成是要用那棍子打陶罐?”
“这也太没有难度了吧,我上我也行啊!”
“你搁这吹牛皮呢啊!还你上你也行,没看到这队人都站在五十步外吗?这个距离,就你这小体格子能把棍子扔那么远吗?”
“我怎么不......”
哔——
就在两人吵嘴的时候,先前的竹哨声便再一次响起。
啪!
戊字营士兵动作整齐,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将肩上的火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前方的陶罐。
哔!
哨声再响,百人队齐齐扣动扳机。
砰!
燧石点火,火药炸响,场中顿时升起大蓬的硝烟。
下一刻,原本嘈杂的场馆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这种寂静仅仅持续了三息的时间,紧接着便爆发出了更大的吵闹声。
“兄弟!我是不是眼花了!你看到了没,那些陶罐谁也没碰自己就碎了!”
“不是眼花,我也看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些陶罐质量太差了......”
“你想什么呢,陶罐的质量再差,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碎裂,而且还是碎成这般模样。”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队士兵还会法术不成?”
“什么法术!你平日里看书把脑子看坏了吧你!那些陶罐分明是被那些烧火棍似的武器给打碎的!”
“黄兄!你知道这种武器?”
“我知道个屁!猜也能猜到好吧,你们没看到他们把那烧火棍一举,那些陶罐就碎了吗?”
“......”
相比于百姓们的猜测,各国使节团这边却是全都沉默了。
此时此刻,他们面面相觑间,眼底满是震惊和恐惧。
震惊的是陶罐碎了,恐惧的是大唐出现了在他们认知范围之外的新式武器。
“大相!”
吐蕃副使颤抖着声音,看向了身旁的禄东赞。
后者正死死的盯着戊字营肩膀上的火枪,闻声转过头来,一脸灰败道:“晚间我给大王写一封信,你尽快安排人送回吐蕃。”
副使点了点头,并没有去询问信的内容。
因为他猜也能猜到,大相肯定是要劝说大王尽快将华珠公主嫁到大唐来。
哔!哔!
这时场中哨音再变,戊字营士兵纷纷持枪跨立,而前方的陶罐也被换成了一排排稻草人。
正当百姓们以为这是准备用那不知名的武器打稻草人时,却发现这队士兵竟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铁疙瘩。
哔!
一声竹哨,戊字营士兵同时迈步向前,待距离稻草人三十步时,同时拉掉拉环,将手雷精准的投入了稻草人堆里。
啪!啪!
百枚手雷砸落,连点灰尘都没能带起。
“这是什么玩意儿?铁疙瘩吗?”
“连稻草人都砸不倒,这能用来杀敌吗?”
“......”
就在百姓们的质疑声中,手雷的引线终于燃烧到了尽头。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瞬间就将稻草人掀飞,四散的铁片如一把把快刀一般,将稻草割的破烂不堪。
三息之后,整个场馆再次陷入了鸦雀无声的状态。
但紧接着便又爆发出一阵狂呼。
先前的火枪他们没看清,这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稻草人就是被那不知名的铁疙瘩给摧毁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铁疙瘩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兴奋。
大唐战兵本就打遍周边无敌手,如今有了此等兵器,那岂不是更强了!
而相比于兴奋的百姓,使节这边一个个人早就变得面无血色了。
“下面上场的将是我大唐最先进的神器,诸位可有兴趣到近前一观?”
程处弼和李恪两人忽然并肩来到了使节这边。
众人面面相觑一眼,随即便纷纷站起身来。
“多谢伯爷,下臣正觉着此地看着不过瘾呢。”
西突厥正使朝着程处弼拱了拱手,心底满是惊喜。
这一次跟随他来出使的可是有着好几位能工巧匠,什么兵器只需要看一眼便能摸索出来个大概。
方才他见那火枪和手雷时,便在筹谋着找个机会让能工巧匠去偷师,谁知道还不等他想出办法来,对方就直接来邀请他们了。
这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合我意啊!
“既然如此,那诸位就请挪步吧!”
程处弼笑了笑,众人便跟着戊字营士兵往场馆而去,但唯独吐蕃大相禄东赞站在原地不动弹。
因为他从这位年轻的大唐伯爷眼中看到了不怀好意。
“禄大相没兴趣吗?怎么站着不动弹?”
程处弼看了他一眼,不等对方回话便又道:“还是说禄大相坐久了腿麻,需要人搀扶着才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士兵便上前一步,大有将禄东赞架起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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