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人还没见到影子,那拖着长音自带三分懒散七分张扬的声音就先来到了莎莎耳边。
刚结束高强度训练的莎莎正坐在长凳上喘气,目光跟着邱指导发出的一颗颗多球移动,看着小曼在对面挥拍。
一听见这声音莎莎想都没想,抓起手边那条宽大的白毛巾,“唰”地一下就从头顶罩了下去,把自己裹了起来。心里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事与愿违的时候总是偏多的。
下一秒,盖在自己身上的毛巾就被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训练馆的灯光和大头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一同闯进了自己的眼里。
“嘛呢?躲里面孵小鸡呢?”他头上的汗盖未干,胸膛随着喘气而起伏不定。那张嘴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说出来让莎莎哭笑不得的话。
“哈——”他这离谱的比喻让莎莎简直无语。
她猛地从他手里抽回毛巾,用力地将毛巾对折、再对折、直到折成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然后才抬起头,瞪着他:“你知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大头眉梢一挑,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光,“吻你的时候吗?”
轰地一下,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一股脑的全涌上了头顶,坐在凳子上的莎莎彻底定住了,眼睛瞪得溜圆,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绯红。
更要命的是,一旁的地上刚好有球滚过,小曼小跑着过来捡球,恰巧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听了个一字不落。
人瞬间定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脸上清清楚楚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
这球她是捡还是不捡。
在这儿短短的几秒钟里,莎莎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她恨不得上前一把捂住他这胡言乱语的嘴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拿针线,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
“那可不行,”大头却像是没事人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得意,一屁股就自然地坐到了莎莎身边的空位上,“缝起来了我怎么逗你开心?”
“呵呵,”莎莎干笑两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他远点,“你不说话,我能更开心。”
他这张嘴真的让人防不胜防,因为你永远无法猜到他的下一句会是什么?
就好比去年在多哈,热身训练时,两人都好好的在做拉伸。她不过是在蹲着拉伸而已,动作她觉得自己十分的标准。他倒好,大咧咧的站在自己跟前,然后当着全场肖指和翔哥的面,一本正经地说,“莎莎,你这个姿势,是在向我求婚吗?”
那一刻,别说整个训练馆了就连听到的人都呆住了。她更是当场石化,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大头却笑得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回忆涌上心头,再看看坐在自己身边这个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这儿,莎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请问对象的嘴巴太欠儿了怎么办?要不要给他装个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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