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见无忧真的知道很多,他高兴的凑近了些。
“忧忧,我想知道具体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有什么线索,能不能都告诉我?”
无忧怔了怔,抿着嘴点点头:“好!”
他们要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无二白派车来接他们。
按照无二白的话说,他可以不管无邪盗不盗墓,无忧必须回去。
无邪伸了伸懒腰:“都快到时间了,三叔呢?”
无忧歪了歪脑袋:“走了啊。”
“走了!”
无邪哈欠也不打了,撤回一个哈欠,急急的往外走了几步。
“什么时候走的?去哪了?忧忧你怎么没拦着他呀!”
无忧知道无三省走了,他就是没拦着,都走了才好呢。
他垂下头:“无邪...”
无邪懊恼的捂着嘴,他急什么啊!
“忧忧,我不是故意和你大声的,我只是太急了,三叔老是动不动就失踪!”
无忧抬起脸看着无邪:“没事,你不怪我没拦着三叔就好,实在是三叔走的时候很着急,我没拉住...”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欲盖弥彰的缩了缩。
无邪微微皱眉,把他的手掌打开,发现蹭破了一大片。
“三叔推你了?!”
无忧摇摇头:“不是的,是三叔走的急,我想着你会担心想拦着,三叔不是有意的。”
无邪吹了吹,咬牙切齿的挥了挥拳头:“三叔太过分了!”
此时正在跑路的无三省,打了好几个喷嚏。
“该不会是无邪那个臭小子,他奶奶的骂我呢吧!”
想来也对,无三省哼了一声,他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无邪什么线索都没有可不得着急!
“嘿嘿!”
无忧其实没有和无三省见面,无三省走的时候他就在暗处待着,想了想装作跌倒用手狠狠地往地上蹭。
到现在,无忧抬起手看着手上的纱布,还了系蝴蝶结。
光影透过窗户打在无忧的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缠着纱布,有着凛虐的美感。
无忧轻轻的笑出了声,歪着头看向蝴蝶结,把手贴在鼻子上嗅了嗅。
光影随着时间慢慢移动,无忧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瞳孔在阳光下都是纯黑色的。
红色的泪痣点在眼尾,这副画面疯的不像话。
“小五爷,该走了。”
贰京在门口,门被打开,无忧慢慢走了出去。
“走吧。”
无邪坐在车上看资料,这是无忧让贰京查的。
“这张照片,是当年西沙考古队拍摄的。”
无邪看着照片里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小哥,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
回到杭州,无邪去了无山居,无忧则是回了长沙。
陈皮看着无忧手里的照片和钥匙:“蛇眉铜鱼!”
他欣慰的看向无忧:“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陈皮老了,但他神采依旧。
“这把钥匙上的宝石,我倒是知道...”
无忧不管这些:“长生很好吗?你干嘛这么执着?”
陈皮沉默了下来:“你太小。”
这是他的执念,他只想寻找长生,但他不想长生。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当年能早点找到,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无忧不是个好奇的性子,生与死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他看的很开。
陈皮见他一点都不沉重,感情也酝酿不出来了。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怕死?”
无忧摇摇头:“死没什么可怕的,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他死了,无邪会记得他一辈子,这不是很美妙的事情吗?
“那要是无邪...”
“闭嘴!”
无忧打断了陈皮的话,陈皮倒是笑开了。
“这才对嘛,屁大点小东西装什么深沉!”
要是无邪死了....
无忧的眼底划过一丝挣扎:“长生...”
陈皮见事态不对,赶紧打断了他。
他可不希望无忧,成为一个追求长生的疯子!
“让你学的戏学的怎么样了?”
一说这个无忧就来气 :“我学那玩意干什么?!”
咿咿呀呀的!
陈皮眼睛一瞪:“你管呢!我是师父你是师父!”
“没道理二月红能教出来唱戏的,我教不出来!你就是得样样都比他教的徒弟强!”
无忧哼了一声,扫了他一眼:“他唱戏好听,你唱戏好听吗?”
陈皮哑了火,就他这破锣嗓子....
“我也没让你学一堆,我就让你学一段你都不会啊!”
无忧实在不耐烦,但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陈皮这下满意:“你答应我的啊,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无邪那小子以后倒霉的喝凉水都塞牙!”
无忧翻了个白眼,他真的很不想认这个师父!
无忧踏出陈府的门,犯了难:“我上哪学霸王别姬去!”
“哎?!”
北京!
新月饭店,声声慢看着无忧。
“点戏吗?我们只有在拍卖会中场休息的时候,才会点戏热热场子。”
“最近什么时候有拍卖会?”
“明天。”
“知道了。”
无忧转身就走,打算明天再来。
你说什么?
让解雨辰教他?
这比杀了无忧都难!
无邪还在消化无忧给他的资料,电话一直通话,无忧把拍卖会的事情跟他说了。
“明天新月饭店拍卖会,你陪我一起嘛!”
无邪扶了扶眼镜:“我在看资料啊忧忧,而且我还要找个人,真的去不了。”
“找人?”
无忧投喂幽幽的手收了回去,小蛇咬了一口空气,舔了舔嘴。
咋没味儿呢?
“找谁?!”
“裘德考,我得到消息,三叔失踪是去出海了,就是去的西沙海底墓。”
“这个裘德考和三叔有过合作,而且这个人也没有出海的经验,我打算和他合作!”
无忧把肉往前递过去:“你就有出海的经验了?”
无邪嘿了一声:“什么话!三叔好歹是把一些经验告诉了我,最主要的是我知道确切位置啊!”
“跟他们比起来,我的经验还是很多的!”
无忧把肉丢到一边,幽幽张嘴使劲儿咬下去,差点没咬到舌头。
它幽怨的吐了吐蛇信子,到底喂不喂啊!它只能自己爬到碗边儿自己吃去。
“那你更得来北京了,明天的拍卖会,那个裘德考也来,你不是想和他见面吗,多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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