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府,姜季听前脚踏进大门,就察觉到几道深厚的内力存在。
她下意识握紧藏在袖口处的暗器。
“王妃回来了,快过来母亲看看瘦了没有。”
苏氏远远就迎了上来,向来不喜欢姜季听的她今日却尊称她一声王妃。
“没瘦,看来王爷将听儿养的很好。”
苏氏走过来,随便看了一眼,就亲昵的拉着姜季听的手往里面走。
姜季听抽出自己的手,漠然看向苏氏,“不是我爹叫我前来的吗?他人呢?”
她刚问完,身后大门猛然被关上,发出闷沉的碰撞声,
苏氏脸色也跟着变了一变,但也依旧笑容满面。
“你爹在书房等你,去找他吧。”
姜季听抬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周围,姜季听能感觉到的就有四道来自不同方位的威压。
她推开门,走进书房。
书房中,姜恒安独自坐在书案前,见她进来,抬起了一张冷脸。
“来了,过来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姜季听走过去,坐下,抬眸看向他,等他开口。
姜恒安也看向她,没有开口,很明显他也在等姜季听先开口。
四目相对,姜恒安布满沧桑的眸子寒光四射,姜季听潋滟的桃花眸平静无波。
“摄政王妃不好奇老夫请你回来做什么?”
最终,姜恒安先开口了。
姜季听勾了勾唇角,语气漫不经心,“父亲真拿我当摄政王妃对待?”
姜恒安微顿,继而冷笑,“你呢?你可有把老夫当父亲对待?”
“那就要父亲扪心自问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若不是此次姜语溪不愿意嫁给摄政王,父亲怕是都不记得你还有一个身在三清观的女儿吧?”
姜季听反问,将姜恒安的话反噎了回去。
“那是高人指点,说你得住在道观……”
“父亲不用为自己狡辩,今日找本王妃回来有什么事情不防直说,那些所谓的父女情分,你留给姜语溪就够了。”
姜季听打断姜恒安准备辩解的话,她可没空听姜恒安嘴上的父爱如山。
她的话也让姜恒安再次冷了脸,一双鹰眼眯起,冷冷盯着姜季听。
“你知道老夫找你回来是什么原因。”
“父亲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父亲口中的高人,可不会掐指一算啊。”姜季听轻笑一声,淡淡道。
“别给老夫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恒安拿出一枚暗器扔在桌面上,声音微怒。
姜季听淡淡看了一下那枚暗器后便收回了视线,“父亲觉得一枚带血的暗器能说明什么?”
“你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啊。”姜恒安没想到姜季听能如此稳得住,他冷声。
他说完后,姜季听左后方就射来一枚暗器,她微侧身避开,那枚暗器就射在了桌面上原先放着的暗器上面,火花四射。
姜恒安唇角勾起一抹寒凉的弧度,“你果然会武功。”
“我表现的很明显吗?”姜季听摊摊手,笑了一下。
“哼,老夫没空跟你玩幼稚的游戏,你跟老夫进来。”
姜恒安冷哼一声,起身,当着姜季听的面转动了他藏宝阁密室的机关。
姜季听起身,跟着他进去里面。
原本堆满金银珠宝的密室,如今只剩下琳琅几许,没了珠光宝气的支撑,整个密室都显得格外阴森了起来。
“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老夫书房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密室吗?”
姜恒安走到正中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姜季听问道。
姜季听摊手一笑,“父亲这不明知故问吗?”
闻言,姜恒安被气笑了,“你现在是装也不装了是吗?”
“装什么?”姜季听眨眨眼,一脸无辜。
姜恒安脸色冰寒,好一个伶牙俐齿爱狡辩的死丫头。
“你拿了那个盒子,你可知那盒子的用处和来历?”
他压下怒火,平声问道。
姜季听摇摇头,“那真不知道,看它好看就带走了,怎么了?那是父亲送我娘亲的定情信物不能带走吗?”
“盒子果然在你手里。”
姜恒安眸子眯起。
姜季听翻了个白眼,“说了半天了敢情你还在试探呢?难怪也只能靠我娘当上这个镇国将军。”
“胡说八道,谁说老夫是靠你娘才坐到如今这个位置的?”姜恒安有些恼羞成怒。
“既然不是靠我娘,那为何我娘死后你就一直没有往前了,甚至还节节败退?是不想升官发财吗?”
姜季听语气淡淡,笑着反问。
姜恒安被戳到痛处,抬手就往姜季听脸上打,姜季听哪里会让他打上,她一把握住姜恒安落下的手,冷笑:
“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你吃我娘的喝我娘的,甚至依靠我娘升官发财,最终却养外室,宠庶灭嫡,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的话字字珠玑,基本上每一个字都能让姜恒安再次恼羞成怒。
“你以为你娘就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忽然冷笑。
“你娘她不守妇道,四处留情,就连你这个贱种都是她和别的男人苟合留下的罪证,你娘她就是最贱最脏的贱人,她有什么资格怪罪我?”
闻言,姜季听桃花眸微眯,“你说什么?我不是你亲生的?”
“很意外?若你是老夫亲生的,老夫何至于看你处处被为难欺负也不视若无睹?那是因为你就是一个野种。”
姜恒安自以为扳回了一局,笑的得意又嚣张。
姜季听却忽然笑了,“我就说嘛,像你这样的废物也生不出我这般优秀的女儿来,现在从你口中亲口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就放心了。”
其实姜季听之前就怀疑过这个问题了,她长得没有一丁点像姜恒安,而且作为一个父亲,从未尽过做父亲的职责。
现在听姜恒安亲口告诉她这个事情,她反倒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的乐观是姜恒安不想看到的,他冷脸,“有什么好开心的?你娘人尽可夫,你是哪个野男人的野种还不得而知,要是老夫是你,就会自己找棵树吊死算了,省得活着丢人。”
“放屁!”
姜季听冷声,不是因为他说她,而是因为姜恒安那句她娘人尽可夫。
“姜恒安,你是得不到我娘,所以才心生嫉妒、诋毁她,试图毁了她吧?你恶不恶心?”
她开口,说完就见姜恒安脸色巨变,姜季听知道她说对了。
她冷笑,得不到就毁掉,真是附和她对一些畜生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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