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水吧,我看你这里也没个杯子,就给你送一套过来,就算你刚刚提醒我的报酬了!”
秦淮茹刚走,傻柱就拿着铁皮暖壶走了进来。
“不用!你一会陪我去商店走一趟,杂七杂八的我一起都买点,东西太多,你得帮我拿一下。”
“好嘞,要不说你们大学生就和我们不一样呐,估计这用过的你也不得意,我就出力得了!你等我一下,我送回去咱俩就出发!”
李夏看着傻柱又端着暖壶出了屋,这才伸手在拎兜里把所有粮票布票和钱装进衣服兜里,随后出门等着傻柱回来。
“哎吆我说大兄弟!你这是要出去呀?你刚来,等你回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院里人。”
秦淮茹从对门出来,看到李夏就热情打招呼,和没给副食品证前笑容更胜从前。
“秦姐!我和李夏先去商店跑一趟买点日用品,完事我就回食堂了,你就不用去了,我跟七车间主任打个招呼。”
傻柱刚一出门,就和秦淮茹说了两句,陪着李夏就往院外走。
“傻柱啊,你这不上班在家里闲逛什么呐?”
二人刚刚来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在门前的砖墙上鼓捣花盆。
“三大爷!这是我们厂子里新来的大学生,刚搬进我们院里。”
“李夏,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三大爷,大名叫阎埠贵!”
傻柱赶紧给双方做起了介绍。
“嗯!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儿商店关门了。”
李夏根本没搭理阎埠贵,而是率先走出了灰砖砌筑的灰色大门楼。
“回见,三大爷!”
傻柱见李夏没有和阎埠贵唠嗑的意思,也赶紧打了个招呼追了出去。
“切!牛气什么呀!大学生就了不起呀!眼高手低的玩意!”
阎埠贵抚了抚右腿绑着胶布磨得发黄的眼镜,气急败坏的冲大门口狠狠嘀咕了两句。
“怎么了老阎?你在嘀咕什么呐?”
三大妈听见院子里的声音,撩开破旧的纱门帘从里屋走了出来。
“哼!还不是傻柱,领个比他还艮的小子,我和他说话还不搭理我。”
“算了吧,你和个傻子生什么气!傻柱那就是个混不吝,和他一起的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那不行!再怎么说我也是人民教师,国家22级干部,怎么能让他欺负喽!等老易回来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我非得在会上让他知道知道我是谁!”
而同一时间,秦淮茹也在屋里和婆婆贾张氏解释李夏的事情。
“一个月就12块钱!都快赶上你半个月工资了,那感情好。”
“我说,咱就算为了这12块钱,你也得尽心尽力的!”
“但是咱先说好了,你只管洗衣服做饭就行,别的就甭想了!”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介绍,那脸上的褶子都崩开了不少,说话时显得兴奋非常。
可后面却别有用心的点拨了秦淮茹两句,生怕李夏会对她儿媳妇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妈!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寡妇。”
“什么人?还不就是臭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看咱们院里的一大爷……”
“李夏可不一样!人家是大学生,还是部队复员回来的,要不然厂子里也不可能给他出吃饭住宿的钱!”
“大学生?还是部队复员的?那肯定得了不少复员费吧?”
贾张氏一听说李夏是部队复员的,立马就想到了复员费。
“那谁知道?但是人家一个月光工资就114块钱,听说还是个科级干部!”
“这么多?好家伙,他工资一个月都顶你四个月了!”
“谁说不是来着!”
“要不怎么说还是念书有用呐!你看看人家!”
“您呀,有这工夫还不如帮我拿棵白菜,晚上咱们用棒子面包蒸饺子吃!”
“还说你对那个什么……李夏没心思?人家刚来就给他包饺子吃!”
“妈!你有没有良心?刚才你拿着人家的副食本还说要报答人家呐,怎么翻脸就不认账了!”
“我说了吗?算了,就当给棒梗改善伙食了,不过咱们先说好,最多只能给他拿三个,剩下的给我大孙子吃!”
“不是妈,我发现你怎么比阎老西还抠!”
“哼!就你大方,穷大方!”
贾张氏说完,不情不愿的出去拿白菜了,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直假装在桌子上做作业,实际上正用铅笔隔着作业本涂抹底下一分钱硬币的棒梗,看了看一旁的小当和槐花,随即眼珠子转了转。
而秦淮茹则是一边打开带补丁的面袋子,一边拿着掉了岔的蓝边瓷碗向盆里掏苞米面,先是掏了四碗,随后想了想又从盆里挖了回去半碗。
别看现在的苞米面不贵,才9分钱一斤,可和后世最大的区别就是颗粒比较大,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只经过了一道粗加工的玉米。
粮油店倒是有精加工的棒子面,可价格也贵了足足2分钱!
别看这差价每斤2分钱不起眼,可放在秦淮茹家里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都买精细苞米面,那秦淮茹家里每个月支出就多出来一两块钱,再加上其他的吃喝拉撒用度,每个月没有25块钱根本打不住。
而贾张氏为了给自己攒点棺材本,自打他儿子贾东旭上班开始,就强硬要求每个月上交给她3块钱。
现在到秦淮茹这里也一样,而且她还在平时买米面油的时候,经常偷摸往自己兜里私藏一些。
因为在她贾张氏的骨子里,除了棒梗以外,根本就没把秦淮茹和两个丫头当一家人,都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否则按照当时四九城的平均生活标准,每人每月5块钱,秦淮茹家里绝对不能过的这么拮据。
别看每个月就差了一两块钱生活费,可现在的物价水平也低呀,一块钱绝对大于后世的100块钱购买力,只是某些新鲜物比后世贵了不是一星半点。
再说傻柱和李夏,此时已经来到了巷子口的日用品商店。
李夏拿着各种票和钱,一通疯狂购买!
肥皂除了交票还要再交2毛钱,才给一大块,而一块香皂要8毛钱不算,还要用四张肥皂票……
好在李夏昨天,就让许志胜去黑市给他收购了一堆各种票。
至于钱他就更不缺了,因为当时大家都没有存钱的习惯,所有财产每个人基本都随身带着。
此时李夏兜里还剩27块钱,还有442块钱的经费在许志胜拿的那个兜子里。
不是他不想把钱存进银行里,是那个时代的银行很少对普通人开放,再有就是网点特别少,距离又非常远,很不方便。
李夏作为后来人,第一次体验到钱票合一的购物经历,感觉新鲜又新奇,基本把各种日常用品都买了一遍!
随后李夏就和傻柱,大包小裹的拿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通知你一声,今晚吃了饭要开全院大会,别等我派人去叫你,吃了饭自己过来!”
“还有你……既然住在这里,就要按照院里规矩来!哼!!”
阎埠贵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两人多时了,看见二人进院,就迫不及待的说完,背着手转身走了。
“哎我说……三大爷你别走啊!好歹告诉我一声什么内容呀!”
傻柱随口问了一句,却见阎埠贵已经进屋了,根本没搭理他。
“走,甭搭理他!一个教书匠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真不知道他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
傻柱带头把东西放进李夏屋里,随后就要赶回工厂做晚饭去,出门正好看见棒梗。
“小子!写完作业了吗?就出去乱疯!”
“傻叔!咱们院里来的谁呀?”
“我们厂一维修工,你六根儿叔的师父。”
说完,傻柱哼着小曲走了,没看到棒梗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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