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正在不远处,被林婉婉缠的烦不胜烦。
弟弟来信说最近情况不好,他妈在东北农场还生病了,他心焦的厉害。
本来林婉婉还鼓励他,说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他感动于她的安慰。
在说到他正为母亲生病而着急,她却脱口而出,“你妈还活着呢?”
他能当时不扇她一巴掌就是他素质高了。
贺骁从这一句话里就知道了林婉婉自始至终都在言不由衷,她的关怀浮于表面,她的安慰也带有目的性。
至于这目的,他不想问了,以后远着点就是了。
“对不起贺骁哥,我说话没经过大脑,是我口不择言。你妈妈她吉人自有天相,人一定会没事的。”
林婉婉可没记错,贺骁不仅死了妈,他妹妹也嫁给了一个当地人,生了个闺女被嫌弃的要死。
后来贺骁家平反,他带着她妹妹离婚,闹的好大呢。
反正她嫁给贺骁以后,肯定不建议他妹妹离婚,不然一直跟着哥嫂算怎么回事。
“林同志,以后你离我远点吧。我发现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贺骁转身离开,步子迈的很大。
他之前没有细细思考,这个林婉婉从一开始就在有意接近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好像都有什么目的一样。
是他家庭遭了难以后,就失去了应有的机敏。
以后不会了。
他目前当务之急要解决的是他妈妈的事情。
陆平川两人和贺骁这个时候碰面了。
他下意识挡在陈麦宁前面,不让她看到贺骁。
毕竟在部队的时候,喜欢贺骁的人数不胜数。
“恭喜你。”贺骁不会去干涉别人的决定,哪怕陆平川放弃的是他如今梦寐以求的。
“谢谢。”陆平川想到临来时听说的消息,又提醒了一句,“你父母弟妹,状况都不怎么好。需要帮助就给部队去消息,想办法让他们活着,领导还是有办法的。”
贺骁没想到陆平川会提醒他,这人以往只会狠命的训练,不顾一切的做任务,像个无情的机器。
如今好像不一样了。
“我会尽快行动的。”贺骁没再说什么,只是看陆平川紧张的一直把那陈麦宁藏起来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等贺骁离开,陆平川回头仔细观察着陈麦宁,看到她并没有去看贺骁的背影,才松了口气。
“麦麦,贺骁有很多人喜欢的,他也更爱部队。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有你喜欢,我也只爱你。”
陆平川说这话的语气有点低落,虽然麦麦没看贺骁,可以后都住一个村,难保贺骁不会动什么心思。
他的麦麦太好了,贺骁骨子里和他一样,要是被他发现麦麦的好,他也来抢怎么办?
还是要赶紧登记摆酒席,把麦麦永远的关到他的房子里。
“嗯,陆平川,我也只喜欢你。放心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陈麦宁不愿意走路,陆平川满意的把人背起来。
好喜欢麦麦全心依赖他,好喜欢麦麦说爱他一辈子。
“明天一早我去县里拿包裹,麦麦在家多睡会,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
他之后半个月还要去机械厂上班。
啧,真麻烦。
还是要赶紧让陈禾安学东西。
转了一圈回到家,陆平川就随着陈麦宁进了屋,每天钻麦麦的屋子是他最期待的时刻。
一进门他就把人抱起来,他的麦麦跨坐在他腰上。
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身上,他舒服的轻哼。
埋头深嗅。
陈麦宁爱死了他痴迷的样子,越来越灼热的呼吸隔着衣料传给她,让她也像被烫到一样。
“陆平川。”
她往前挺了挺胸。
“麦麦,乖宝宝,还太早,再等等。”他要把所有美好的感受,留到娶她的时候。
“陆平川,你坏蛋。”
她被他吊的欲求不满,忍不住打他。
“宝宝说的对,我坏。麦麦乖一点,坏蛋以后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行。”
陈麦宁推开他放在她脖子里的头,趴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唔,好麦麦,用力点。”
“谁奖励你了,我在惩罚你。”
“我喜欢你惩罚我,乖宝宝,再来一次。”他揉着她的头发,引导她往另一边而去。
陈麦宁叼住他隆起的胸肌,轻碾慢磨,贝齿用力。
“嘶,麦麦。”
“你这胸怎么跟石头一样。”陈麦宁早已经从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他后腰的肌肉骤然收紧,那柔软的指尖轻轻抚过的地方,处处灼热。
“麦麦喜欢吗?”
陆平川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
“哼。”
“麦麦生气也可爱,我知道你喜欢摸。”
麦麦对他身体的渴望一日比一日强烈,他无比高兴。
恶劣的内心让他想多欣赏一些她迷恋的眼神。
很快了,麦麦。
果然,秋种完人都闲了下来,大队支书家起房子来帮忙的人很多,尤其是陆平川还给大家好吃好喝,甚至还有工资拿。
大队里的人都感叹陈麦宁好命,走在村里那些酸话可没少听。
房子起好那天,陈家所有人聚在一起,陈东海把写好的大队证明递到两人手上。
“明天去登记,领个结婚证。平川以后正式算是咱家的人了。”
郑玉兰一脸笑意,嫁闺女的惆怅是完全没有,“是啊,平川对麦子有多好,咱们都知道了。把麦子交给你,我们放心。”
陈奶奶把一块布包着的东西交给陈麦宁,“这可是奶藏墙根里的东西,才挖出来。拿回去藏好了,这是好物件,传了好几代了。”
“奶,你最好了。”陈麦宁偷偷看了眼,是金镶玉的手镯吧,好像还有一个玉佩,好大一块。
陈奶奶不由得笑了,都要当新嫁娘了,一点羞意都没有。
陆平川想到自己埋的那几箱子东西,麦麦肯定喜欢,等以后有机会了,他全挖出来都给她。
定好了领证,摆酒席的日子,陈家人才散去。
陆平川也拿了几样东西交到陈麦宁手里“麦麦,这是咱家的存折,还有我从部队离开的时候写的保证书,有领导签字的,以后但凡我对不起你,欺负了你,你就拿着它,为自己出气。”
陈麦宁没想到他想的还挺长远,“你都离开部队了,咱不好再麻烦人家。陆平川,不用你给我写保证书,反正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至于这存折,我看看……”她只瞄了一眼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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