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在实践中慢慢摸索了。
理不出头绪，他索性进入空间查看。
空间里鸡鸣阵阵，花香扑鼻……
没错，鸡鸭鹅欢叫，鲜花正盛放。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按理说这里应该鸟语花香才对啊？
何雨柱盘算着回头要在空间里养些鸟儿。
对了，鱼苗也得记着安排上。
这样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空间里的繁殖速度惊人，原本只有十几只鸡鸭鹅，现在已经发展到四五百只了，蛋类更是堆积如山。
可能是空间能量有限，禽类数量达到某个上限后就不再增加了。
不知道空间能否继续扩展，何雨柱试探性地往四周摸索。
空间的边界像堵透明墙壁，触感富有弹性却无法突破。
对面似乎还有区域，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他抬脚踹了一下，墙面猛地反弹，把他弹出四五米远。
幸亏身手敏捷才没摔跤。
看来无论是系统还是空间，都藏着不少待解之谜。
许大茂这次栽了大跟头，虽然手指接回去了，但没一两个月好不利索。
三大爷也吓破了胆，好几天不敢出门，生怕撞见何雨柱再遭殃。
少了这两人搅和，院里清静不少。
可何雨柱反倒不太适应了——以前没系统任务时，最烦这些家伙上蹿下跳；如今却要靠整治他们续命。
这些天他一直在研究不同打压方式的效果。
转眼到了除夕。
尽管四合院经历了不少 ** ，年味还是渐渐浓了起来。
孩子们在院里院外放鞭炮，噼啪声预示着新年将至。
棒梗的烧退了，但身子还虚着。
他出门找两个妹妹，看见小当和槐花在捡哑炮玩。
虽然不能真放，但姐妹俩嘴里地模仿着鞭炮声。
回家吧。”
棒梗心里发酸。
槐花跑过来拽他袖子：哥，我也想放真鞭炮！
咱家饭都吃不上了，哪有钱买炮仗。”
棒梗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管！就要嘛！
行...我想想办法。”
往年春节他最期待——易大爷和傻叔会来做饭，能剩下好多吃食。
傻叔还会准备花生瓜子和糖果，甚至送他们鞭炮。
可今年全变了。
棒梗虽然年纪小，但一直觉得傻柱是真傻：被偷那么多次都没发现，还把鱼肉往他家送，自己啃窝头。
如今这些都没了，他竟有些怀念。
往年大年初一还能挨家拜年讨红包，抠门人家至少给点零嘴。
但今年易大爷发了话，不许再拜年要钱。
看着妹妹期盼的眼神，棒梗还是不死心。
怎么让那些铁公鸡拔毛呢？
正琢磨着，他突然瞥见地上有张崭新纸张。
这可是好东西——上学时他最缺草稿纸，总得在桌面上演算，课桌饭桌都被他划满了算式。
字已写满。
一次老师批评棒梗儿损坏公物，听完解释后只能作罢。
棒梗儿拾起纸张，发现竟写着两段数来宝——
【三大爷，三爷大，新春佳节已来到，
三大妈，三妈大，给点压岁就齐活】
另一段则是给许大茂的。
环顾无人，棒梗儿断定出自之手（母亲叮嘱要称，可他偏不改口）。
攥着这，他招呼妹妹们：明儿给你们买鞭炮！
何雨柱虚掩房门窥探着，这正是他设的局——试探给人添堵是否算打压。
夜幕垂落。
三大爷家刚吃完团圆饭，五个孩子紧盯他手边装瓜子的筐。
往年惯例分发零嘴，今年因他偷吃半数存货，分量骤减。
用小铲精打细算分给长子阎解成时，老二立即 ** ：爸您得公平！
我向来公平！三大爷说着，发现给老三的瓜子空壳又急忙调换。
长子趁机偷抓一把引 ** 动，他只得豪迈补发：人人有份！这晚的四合院，家家都过着这般喜庆中掺着心酸的除夕。
初一天未亮，棒梗儿携妹妹们潜至三大爷门前。
一根锯条伸入门缝，轻响撬开了门闩。
多年来偷鸡摸狗的本事没长进，唯独这撬门的手艺愈发纯熟。
三个孩子窜到东厢房，掀开门帘就钻了进去。
三大爷夫妇还在酣睡，三个小鬼扑通跪在床前，边敲碗边唱起了讨钱歌：
【三大爷呀三爷大，新春佳节已来到
三大妈呀三妈大，赏点压岁就完事】
哎哟喂——
三大妈先被惊醒，瞪着惺忪睡眼：你们这是闹哪出？
老头子快醒醒！
三大爷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见这阵仗就挥手赶人：大清早的滚远点！
棒梗使个眼色，三人继续唱：
【一块嫌少两块少，三块四块刚刚好
您要舍不得掏钱，福气财运全跑掉】
三大爷不耐烦地摆手：去去去！半毛钱都没有！
三大妈有些动摇：大过年的，这样不太好吧？
【一块嫌少两块少，三块四块刚刚好
磕头听得叮当响，一人一块三分响】
三大妈被逗乐了，可想到要掏钱又心疼起来。
三大爷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肉疼地每人给了一毛钱。
棒梗撇撇嘴——虽然嫌少，但三毛钱也能买不少鞭炮。
再说许大茂家底厚实，肯定能给更多。
三个孩子一溜烟又奔向许大茂家。
【叮！成功惩治阴险小人，奖励十天寿命】
清晨何雨柱还没睁眼，就听见系统提示音。
他咧嘴一笑：这招果然管用，往后就靠这帮家伙了。
不一会儿又响起提示音，这次奖励一个月寿命。
何雨柱略一思忖就明白了：三大爷给得少所以奖励少，许大茂给得多自然奖励多。
摸清系统规律，往后就好办了。
他也不再为只剩四十多年阳寿发愁。
早饭时何雨柱煮了花生汤圆，包了猪肉白菜和韭菜鸡蛋馅饺子，兄妹俩吃得满嘴流油。
往年这时该去给长辈拜年，但今年院里定了新规矩——改成团拜会，大伙聚在院里嗑瓜子闲聊。
吃完早饭，众人陆续来到院子。
何雨柱知道有好戏看，乐呵呵跟了过去。
一大爷先讲话，说明团拜会的缘由，最后祝大家新年发财。
二大爷端着官腔吟诗作对：
上联：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下联：讲形势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一大爷带头鼓掌，众人连声夸赞。
轮到三大爷发言时，他见何雨柱没找茬，稍稍松了口气：
二大爷文采斐然，把我这文化人都比下去了。
一大爷讲得在理，不过关于团拜会这事，我还得说道说道——今早天没亮，棒梗就带着妹妹溜进我们屋，敲着破碗唱数来宝！你们说大过年的，我能不给吗？多晦气！
许大茂拖着受伤的左手，插嘴道：哎哟，三大爷...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瞄着何雨柱，见对方笑呵呵的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才接着说：您说这事儿闹的，一块两块还嫌少，非要一人拿一块。
说什么少一块就生儿子没 ** ，这像话吗？
院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三大爷板着脸说：这可不成，院里新定的规矩，这钱必须退！
许大茂立即附和：对，必须退！
秦淮茹这才发现孩子们不知何时溜出去了，连忙问：棒梗儿，你们真去了？
棒梗儿低着头不吭声，倒是槐花快人快语：妈，我们去啦！我还看见大茂叔光着屁股呢！
你...许大茂顿时涨红了脸。
三大爷趁机说：大伙儿评评理，这钱该不该退？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应道。
三大爷顿时眉开眼笑。
如今院里谁说了算？可不就是何主任何雨柱嘛！见何雨柱发了话，其他人都不作声了。
一大爷诧异地打量着何雨柱，心想这小子怎么转性了，居然帮着许大茂和三大爷说话？这事儿透着蹊跷啊！
......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眼神复杂。
这个曾经处处维护她家的男人，无论是在院里还是在厂里，都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棒梗儿惹了祸，总是何雨柱出面摆平。
就像上次偷鸡的事，要不是何雨柱，家里得赔多少钱？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正因如此，即便每天啃着窝头，秦淮茹心里也是甜的。
看着婆婆和孩子们吃着白面馒头，自己常年吃着粗粮，她也毫无怨言。
因为她始终相信，这样的苦日子终会过去。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何雨柱不仅不再帮忙，反而帮着外人对付自己家。
秦淮茹觉得最后的依靠消失了，天仿佛塌了下来。
三大爷见何雨柱表态，底气更足了：秦淮茹，赶紧退钱吧！
退钱！退钱！许大茂跟着起哄。
秦淮茹转向棒梗儿：钱呢？快拿出来！
棒梗儿磨磨蹭蹭掏出两块一毛钱。
剩下的呢？
花掉了。”
什么？花了一块多？秦淮茹瞪大眼睛。
原本三块三毛钱，现在只剩两块一毛，足足花了一块二。
这对她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一块钱都能买好几两肉了。
棒梗儿支支吾吾解释：槐花要买鞭炮...后来她又想吃烤鸭，就给她买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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