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每台验收耗时二十分钟，进度缓慢。
何雨柱见状，直接坐到工位参与操作。
刘晓军立刻皱眉上前：何董，这些设备很贵重，外行还是别插手为好。”
何雨柱早料到他的反应，不慌不忙道：刘总，要不咱们比比验收速度？当然，质量也得过关。”
验收讲究的是精准，不是比快慢！刘晓军语气透着轻视。
正好的专家在场，就请他们当裁判如何？何雨柱笑道。
刘晓军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位董事长可不像是会胡闹的人。
自尊心瞬间被点燃，“行啊，那就比划比划！”
何雨柱丝毫不慌。
要知道他可是从九十年代重生回来的大学生，最早接触的就是
众人见两人杠上了，也不急着干活，笑嘻嘻地围成一圈。
何雨柱转头用英语向的技术代表说明情况。
公司员工私下打听过他的背景，听说这位是个没上过学的厨子，此刻见他竟能说一口地道英语，不禁啧啧称奇。
刘晓军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碰上硬茬了。
何雨柱胸有成竹。
这些机型他前世就用过，而且入职第一天就通过系统复制了包括刘晓军在内所有技术人员的电脑技能。
这波啊，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何总英语这么好？新通公司的员工们面面相觑。
确实惊艳到我了。”
反正比我强，我认识的人里没谁口语这么溜的。”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特别专业。”
张琴见团队对何雨柱刮目相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笑着加入讨论：你们觉得他俩谁能赢？
还是刘总吧？他天天摆弄这些设备。”
未必！何董敢应战肯定有底气。”
何董握鼠标的姿势一看就是老手。”
张琴补充道：小李眼尖，我也注意到了。
何董整个操作姿态完全不像生手，倒像个资深人士。”
奇怪，厨师怎么会懂电脑？张总去过他家吗？
没去过。
他说以前用过，最近用得少。”
快看！开始了！
两人并排而坐，动作尽收眼底。
刘晓军明显提速了——平时十五分钟检测一台，现在估计十分钟就能搞定。
他全神贯注盯着屏幕，时不时瞄向键盘，两根食指在键帽上跳着二指禅。
何雨柱还没动手，看到这架势不由莞尔。
当年计算机老师也是这般二指禅，还打趣说他们这代人改不过来了，叮嘱学生必须练会十指盲打。
此外，必须对键盘布局烂熟于心，做到十指翻飞而不必低头查看。
这种全凭触感的输入方式，业内称之为盲打。
九十年代初期，电脑在学校里都是稀罕物，普通家庭更是难得一见。
何雨柱当时也没有个人电脑，为了提高打字速度，他用4纸手绘了一张键盘图，每天放学后就在书桌前反复练习。
他耗费了近两个月的光阴，才将键盘的每个键位都刻进肌肉记忆里。
若仅论击键速度，何雨柱的效率至少是刘小军的二十倍有余。
当刘小军已经操作了约十分钟时，何雨柱才从容不迫地正式开工。
何雨柱的动作看似不疾不徐，实则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众人注意到，他的视线始终锁定屏幕，十指在键盘上翩跹起舞，完全不需要瞥向键盘一眼。
屏幕上英文字符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速度快得令人目眩。
围观者无不瞠目结舌。
刘小军刚完成首台设备验收时，晚十分钟起步的何雨柱早已验收完毕。
单就效率而言，何雨柱对刘晓军形成了碾压之势。
紧接着何雨柱更换了第二台设备。
待他完成五台电脑的验收时，刘小军仍在与第二台周旋。
何雨柱就此停手，静候对手收工。
向来专注的刘晓军这次却分了神。
因着比试的缘故，加之对何雨柱技术存疑，他时不时用余光观察对方的操作。
发现何雨柱每台设备仅用三五分钟时，刘晓军不禁嗤之以鼻——这般走马观花的验收，简直形同儿戏。
曾在海外深造的刘晓军见识过顶尖工程师的作业，从未见过如此迅捷的操作。
他面色渐沉，倒非惧怕落败，而是失望于合作伙伴竟是个华而不实的表演者。
何雨柱洞悉其心思，不动声色地邀请技术代表仲裁。
技术代表直言不讳：速度上何先生优势明显——五台对两台。”
关键在验收质量！刘晓军急道。
两位都达标，但何先生的标准更严苛规范。”
代表补充道，刘先生省略的某些环节可能埋下隐患。”
这个结论令刘晓军愕然。
他清楚代表的公信力，也明白外籍专家的职业操守绝无作伪可能。
事实摆在眼前：至少在设备验收领域，何雨柱确实技高一筹。
见对方神色窘迫，何雨柱适时收手。
他本意只是展示技术底蕴，而非打击合作伙伴的积极性——后续产品开发还需倚重这位能手。
设备验收终究是雕虫小技。”
何雨柱转身宽慰道，为这场较量画上休止符。
刘总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你的专长在于技术研发，比如当前的**芯卡项目，你在国内这一领域绝对是顶尖的。
当然，我们的目标——也是刘总的目标——绝不仅限于**芯卡。
我们最终要打造属于中国人自己的个人电脑。”
刘晓晶闻言抬头，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当年在计算所时，他就曾提出自主研发个人电脑的构想，却因成本过高、风险太大而未能获批。
他怎么也没想到，作为投资人的何雨柱竟会不计成本支持这项高风险研发——这完全违背了商人逐利的本性。
这一刻，刘晓军真正认同了何雨柱的远见。
从此，他正式登上了何雨柱的高速列车。
......
即便有何雨柱协助，这批电脑仍耗费两日才完成验收。
但当林祖峰致电计算所告知验收完成时，对方仍大感意外——按他们估算，这批设备至少需要一周时间。
哈哈哈！林祖峰得意大笑，别拿对待小公司的眼光衡量我们。
新通高科代表的是**最顶尖的计算机水平！
虽然明知是吹嘘，但对方不得不承认他们的验收效率确实令人刮目相看，这为后续合作奠定了良好基础。
黄昏的胡同口。
失业后的棒梗终日郁郁寡欢。
被影院开除的事他瞒着全家，依旧早出晚归，只是工作内容从放映电影变成了清扫街道。
他总是戴着口罩躲在角落打扫，刻意避开人群密集处。
这种反常举动反而引来更多好奇的目光。
这天他照例在僻静处敷衍了事，街道 ** 积满未清扫的垃圾。
贾梗！你这扫的什么地？到处都是垃圾！
街道办的小刘突然出现，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看到棒梗还戴着口罩，更是火冒三丈：不想干就滚！排队等着干的人多的是！马上摘了口罩重扫！
唾沫星子溅到脸上，棒梗慌忙扭头。
马路对面，下班路过的一大爷和秦淮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等小刘走远，棒梗狠狠摔了扫帚，一屁股坐在路沿。
抬头撞见母亲震惊的目光，顿时涨红了脸，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棒梗！秦淮茹徒劳地伸出手。
要不...找柱子说说，让棒梗去宾馆上班？一大爷提议。
不行！秦淮茹坚决摇头，不能事事都麻烦柱子。”
秦淮茹对何雨柱的脾性了如指掌。
若是单纯为她自己的事，何雨柱或许还能搭把手。
可天下哪有白吃的饭？
这些年，她哪次不是用身子作交换，才能换来些许帮衬？
想到这儿，秦淮茹脸颊发烫，心头燥热。
算来已有好些日子没去那小旅馆了。
如今傻柱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哪还顾得上这等风月事。
看来只能自己主动些了，秦淮茹暗自盘算。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一大爷接过话茬。
这孩子打小就倔。
这么多年过去，半点没改。”
慢慢来，做做保洁也好，正好磨磨性子。”
一大爷宽慰道。
......
新通公司验收完电脑后，众人去酒楼庆功。
大伙轮番向何雨柱敬酒，连素来严肃的刘晓军都难得露出笑意。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自打何雨柱加入后，公司发展明显提速。
短短一个多月，公司不仅加速了芯片卡研发，留住了刘晓军，还挖来林祖峰，更从计算所公司手里抢下的订单。
验收时，何雨柱还与技术代表互换了名片，谋划着深化合作。
眼见公司蒸蒸日上，众人喜形于色。
何雨柱心情大好，蹬着自行车哼着小调，一路春风得意回到家。
推门已是夜里十点多，却见小舅子冉秋磊在屋里候着。
秋磊？这么晚有事？
姐夫，我摊上事了！被人骗了！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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