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猫是老太太的宠物。老太太担心小猫在树上会有危险,正着急地寻求帮助。一位年轻的女警路过此地,出于善意,她不顾自身安全,爬上了那根纤细的树枝。
然而小猫似乎并不想下来,无论女警如何劝说,它只是静静地蹲在枝头,纹丝不动。
突然,树枝发出不祥的断裂声——先是出现一道裂缝,接着整根枝条猛地一沉。女警顿时慌了神。
一声惊叫划破空气。原本打算默默离开的阿布闻声回头。
就在树枝即将折断的千钧一发之际,阿布箭步冲上前去。
女警坠落的瞬间,阿布弓身用背部稳稳接住了她,随后轻巧地将其放下。
受惊的小猫这时也从树上一跃而下,跳进老太太怀中。
老太太抱着小猫,关切地询问女警:孩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女警长舒一口气,掸了掸衣服:我很好,老人家别担心。幸好小家伙也安全了。她轻抚小猫,转头望向阿布。
你反应真快,是受过专业训练吗?女警难掩好奇——寻常人都会用手接人,而阿布竟能用后背稳稳接住,既稳妥又得体。
饥肠辘辘的阿布没有作答,此刻他只想找点吃的。
见他要走,女警急忙追上:等等!你救了我,至少让我请你吃顿饭吧?
听到字,阿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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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
本想趁机问问阿布的身手是怎么练的。作为女警,小姑娘平时出勤也需要锻炼自保能力。
但当她看到阿布连吃三碗饭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阿布发现周围食客都盯着自己,还以为吃太多。
“我是不是吃太多了?会不会让你破费?”
“没事,很便宜的,随便吃。”
“真的?老板,再来三碗!”
……
夜色笼罩离岛。
一艘船缓缓靠岸,江育踏上沙滩,托尼、泰龙和手下们紧随其后,迅速分散警戒。
黑衣小弟们融入夜色,难以察觉。
第二艘船随后抵达,江育的人马分批登陆离岛。
分头行动是为了避免引起远马集团的注意。他们不是来旅游的,若提前暴露意图,对方加强戒备或派人跟踪,行动将受阻。
江育仰望星空,今夜晴空万里,登陆格外顺利。
“这么好的地方,不归海龙公司可惜了。”
在这片靠近海岸的离岛水域,一艘渔船孤零零地漂在海面上。
渔船静静地停泊着,既不捕鱼也不航行。马爷正躺在船尾甲板的躺椅上,悠闲地钓着鱼。
自从那次刺杀事件后,马爷就派手下去追捕阿布,自己则在这里养伤。医生嘱咐他不要喝酒,但他偏不信邪,拿起桌上刚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艘渔船经过特殊改装,极尽奢华。整个甲板铺着红木地板,船身刷着白漆。原本的鱼舱被改造成双层卧室和客厅,还专门设置了酒吧台。除了外壳还保留着渔船的模样,内部设施完全不输豪华游艇。
马爷躺在阳光下品着红酒,前后甲板都有小弟警戒。他正等着文虎传来抓住刺客的消息。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想到那晚被阿布踢中的情景,他眼中闪过杀意,又让小弟添了杯酒。
** ,到现在还疼。等抓到那小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他!马爷仰头喝干半杯红酒。
这位爷最会享受,平时不是按摩就是钓鱼,生意都交给手下打理,自己当甩手掌柜坐收渔利。望着晴朗的天空,他甚至萌生就此隐居的念头——等钱赚够了,就买个小岛天天钓鱼。
这种生活是每个混混的终极梦想。谁不想远离刀光剑影,找个僻静处安度余生?特别是经历过阿布的刺杀后,马爷觉得下次未必还能这么走运,要是真把命搭上就太亏了。
马爷随手抓起桌上的墨镜戴上,海面反射光晃得他眼睛发酸。
平静的海面泛起涟漪,不是鱼群游动,而是八道身影正无声逼近渔船。
这些人背着氧气瓶从岸边游来,足足游过千米距离。普通人早该筋疲力尽,但炝火小队经受过特殊训练——尤其跟着阿积练出来的队员,游到目标位置连呼吸都不见紊乱。
阿积领着七名队员潜至渔船附近。在距船三米处,他们突然下潜到十米深度,避免被船上察觉。对这支专司 ** 的队伍来说,这不过是日常行动。
在船底边缘,阿积率先浮出水面。确认船上毫无警觉后,他打出手势指挥队员分头行动:自己带三人摸向后甲板,其余四人包抄前甲板放哨的马仔。
四名队员如幽灵般浮出水面,两人一组分列两侧。趁守卫转身的刹那,他们闪电般跃出水面,腰间寒光闪过。被割喉的马仔甚至来不及出声,鲜血已浸透甲板。
后甲板上,戴着墨镜的马爷正悠闲垂钓。鱼竿突然剧烈颤动,仿佛钓到巨物。他兴奋地跳起来收线,不料鱼竿骤然一轻——用力过猛的马爷踉跄着跌坐在甲板上。
马爷身后的保镖刚想上前保护,才迈出两步就被炝火小队的人一刀封喉。
马爷瞪大眼睛,看着倒在脚边的两个手下,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被人逼到这种地步。
阿积从海里爬上来,湿漉漉地站在后甲板上,冷眼盯着瘫坐在地的马爷。
“你就是远马集团的马爷?”
他一边说,一边解下背后的氧气罐,随手丢在甲板上。
马爷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杀了我,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离岛。”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现在收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绝不追究。要是执迷不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的人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阿积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
“怕?怕的话还会来杀你?蠢货!”
马爷心头一沉,知道威胁对这人毫无作用。
他突然抓住身旁两名炝火小队成员的脚踝,猛地一拽将他们拉倒,趁机爬起就往前甲板冲去。
可刚到前甲板,却发现留守的手下早已横尸遍地。
“砰!”
还没等他回神,阿积追上来一脚将他踹翻。
阿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阴冷:
“跑来跑去,浪费大家时间。你今天必死无疑,不如老实点,让我给你个痛快。”
马爷从未听过如此狂妄的话。向来只有他对别人嚣张,如今竟有人敢这样对他,还是以如此疯狂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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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束手就擒?
马爷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可笑的话。
“ ** ,想让老子自投罗网?你不如滚回家 ** 去!我倒要瞧瞧,你哪来的胆子在我面前嚣张!”
马爷怒吼着扑向阿积,双拳如狂风暴雨般左右开弓,却被阿积轻巧地一一闪避。攻击全部落空,马爷气得满脸通红,眼中怒火更盛。
“狗东西,只会躲是吧?跟那天那小子一个德行!有种正面跟老子硬碰硬!”
马爷猛然想起,眼前这刺客的身手与之前那人颇为相似,看来干这行的都爱躲闪。他铆足全力,一拳直取阿积面门。眼看拳头就要击中,阿积却不慌不忙,右手一记上勾拳精准击中马爷肘部麻筋。
马爷整条右臂瞬间麻痹,踉跄着后退两步。他万万没想到,这刺客出拳如此精准。若刚才那一击落空,自己或许还有机会脱身。
阿积缓步逼近,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冽的 ** 。阳光映照下,刀锋折射出刺目的冷光,晃得马爷一阵恍惚。
“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
马爷今日在劫难逃。旧伤未愈,刺客身手远胜于他,纵使跳海也难逃一死。他不愿死得不明不白,只想问清仇家是谁。
阿积沉默不语,猛然前冲, ** 直插马爷心口。鲜血渐渐浸透衣襟,阿积眼神依旧冰冷。马爷瞪大双眼,双手死死抓住阿积持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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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爷此刻已说不出话,鲜血不断从嘴角涌出。他死死盯着阿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陌生人手里。
当马爷瞪大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脑袋歪向一侧时,阿积才缓缓将**从他体内抽出。
阿积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地上的 ** ,对身旁队员淡淡道:把头砍下来,装进这个保龄球壳。
他甩下一直背着的背包,露出个保龄球形状的空壳。外壳轻巧可开,内部空间正好能塞进一颗头颅。
一名队员手起刀落,马爷的头颅滚落甲板。那双暴突的眼珠狰狞可怖,若叫孩童看见,怕是终生噩梦。
船上八人却视若无睹。队员利落地将血淋淋的头颅塞进球壳,系回腰间背包。
阿积走向船尾,背起氧气罐纵身跃入海中。其余八人紧随其后,海面泛起几圈涟漪便恢复平静。
整艘渔船寂静如初,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
半小时后,文虎乘船前来向马爷汇报阿布的事。这片海域向来禁止外人进入,专供马爷垂钓享乐。
距渔船还有十余米时,文虎突然嗅到浓重血腥味。起初以为是鲨鱼猎食,可当他发现船上空无一人时,顿时变了脸色。
加速!给老子油门踩到底!他踹着驾驶座怒吼。
文虎厉声催促手下加快船速。当快艇逼近渔船不足数米时,他站在甲板上望去,整片渔船甲板浸透在暗红血泊中,刺目的猩红在阳光下泛着诡异光泽。
他指节捏得发白,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马爷千万要逃过这劫。
跃上渔船的瞬间,血腥味混着海腥气直冲鼻腔。派来护卫的弟兄们喉间裂开整齐刀口,连挣扎痕迹都未留下。文虎后颈寒毛倒竖:能悄无声息做到这般的,绝非寻常角色。
前甲板那具无头尸首让文虎瞳孔骤缩。若非那身绣金线的唐装与众不同,他几乎认不出这是 ** 离岛的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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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岛马宅院内,肥龙和阿鹿如两尊铁塔立在女人身后。墨镜遮住了马太太发红的眼眶,但攥着翡翠念珠的指节已泛出青筋。
凶手?沙哑的女声割开凝滞的空气。
画像比对确认了,肥龙肚腩随着呼吸起伏,是那个叫阿布的 ** 。全岛搜捕队撒出去了,插翅难逃。
文虎盯着 ** 颈部的平滑切口:大嫂,两桩血案手法如出一辙。能一刀断颈的,整座岛找不出三个。他想起那夜码头,若援兵迟来半步,马爷的头颅早被阿布提在手中。
“一定是阿布又回来了,趁我们不备下 ** ,他肯定还在岛上。”
马太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丈夫的 ** 。她比谁都心痛,尽管马爷总爱找女人按摩,可终究是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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