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四天根本不够转移全部资金,现在只能尽量降低损失。
** ,到底是哪个 ** 干的?找到人非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来不可!
必须把人揪出来,我现在就带弟兄们去查!
阿污等人拍桌怒骂。没人愿意看着自己为公司拼命赚来的血汗钱被全部冻结。
虽然分到他们手里的钱远没有这么多,但总比一分钱都拿不到强。
抓紧时间查,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连浩龙话音刚落,连浩东的手机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是安插在警局的线人。连浩东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喂?查到是谁了吗?
查到了,送信的是阿污老婆在外面养的小白脸。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连浩东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阿污,眼神充满震惊。
知道了,先这样。
挂断电话后,连浩东的目光始终死死盯着坐在原地的阿污。
连浩东的神情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阿污,难道事情与他有关?
“查得如何?有线索了吗?”连浩龙急切地问道,他迫切想知道送信的人是谁。
“刚接到电话,送信的是阿污老婆的情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大,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情,我是冤枉的!”阿污猛地站起来,一脸无辜地望着连浩龙,几乎要跪地求饶。
“原来是你!公司的内鬼就是你吧?上次港口货物被查,也是你干的?”连浩龙缓缓起身,挺着臃肿的肚子走向阿污,眼中杀意渐浓。
“还有四叔被害的事,绑匪知道他家地址和布局,也是你泄露的吧?说!是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饶命!”
阿污说完,连浩龙一脚将他踹飞数米,重重撞在墙上。
“还敢狡辩!骆天虹,把他带到地下室,给我问清楚!”
“明白,老大。”骆天虹点头,一把揪起阿污,拖着他往外走。
骆天虹不太相信阿污是内鬼,他一向安分,虽贪玩却讲义气。但既然有指认,他只能按连浩龙的命令行事。
忠义信的地下室,向来处理见不得光的事,偶尔也存放货物。
骆天虹押着阿污离开时,连浩龙站在原地,目光如刀般钉在阿污的背影上。
地下室里传来阿污撕心裂肺的哀嚎,素素和阿发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居然会是他。
素素抚着心口,声音发颤:
幸亏及时揪出来了,不然以后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连浩东斜倚在墙边,状似随意地提议:
说不定公司里还藏着同伙。素素姐要不要跟我们去看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这不过是连浩东设的局。他联合阿污演这出戏,就是要逼素素现出原形。
素素嫌恶地摆摆手:
这么血腥的场面,你们男人去看就够了。
连浩龙突然皱眉:
公司的账户信息,阿污是怎么知道的?
关于公司账户的事,除了素素知晓外,再无人清楚具体数目。
为安全考虑,众人对此并无异议。
然而现在竟有第三人得知七三三这个数字,连浩龙确信自己从未向他人透露过。
唯一的疑点,自然落在素素身上。
素素听出他话中之意,急忙辩解:账户信息都存在电脑里,说不定有人溜进我办公室偷看过。
阿发立刻帮腔:肯定是阿污那小子耍手段偷看的。
作为素素的同伙,阿发深知一荣俱荣的道理,始终在暗中维护她。
连浩龙听完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眼下争论已无意义,关键是要撬开阿污的嘴。
忠义信公司的地下室原是停车场,被他们买下后用作四号仔的中转站,不少家伙也存放在此,方便手下办事。
连浩东和阿发乘电梯来到地下室时,骆天虹正在审问阿污。
我什么都不知道!问再多遍也没用!阿污满脸是血,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嘴硬是吧?看你能撑多久!骆天虹抡起实心棒球棍,狠狠砸向阿污的膝盖。
随着一声脆响,阿污的膝盖骨当场碎裂,整条腿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
——!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
骆天虹握着实心棒球棍,冷眼看着蜷缩在地的阿污,惨叫声未落,棍尖已抵上他的下巴。
“最后问一次——说,还是不说?”他缓缓从墙角拎起一根狼牙棍,铁钉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下一棍可没这么客气了。”
“我招!全招……”阿污瘫软如泥,冷汗混着血渍渗进衣领。
连浩东带着阿发、阿亨推门而入时,正撞见这一幕。几人默契地围拢,阿发却刻意站在阴影里——他得防着这条疯狗临死反扑,尤其不能让他扯出素素的名字。
“账户的事……是偶然。”阿污喘着粗气,“那天路过素素办公室,门没关严……我就瞥了一眼,数字根本没看清……”
(中略)
“放屁!”骆天虹突然暴起,狼牙棍砸在铁桌上溅起火星,“不知道账号?那你老婆和姘头怎么敢来 ** ?!”钉尖距离阿污眼球不过寸余。
“动动脑子!”阿污嘶吼着昂起头,“真要是我策划,会蠢到让那对狗男女一起上?”他忽然咧开染血的嘴,“不过……要是把他们抓来,我倒能爆点别的料。”
“比如?”骆天虹的棍子悬在半空。
阿污突然冒出这句话,站在边上的阿发脸色骤变,不等骆天虹出声,他抢先追问。
“这事我只能告诉骆天虹一个人,只要你把我老婆和她那个姘头抓来,我就说。”
骆天虹一听,立刻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让连浩东留下盯住阿污,自己带着阿亨出门去抓阿污的老婆和她的情人。
骆天虹一走,阿发满脑子都是阿污刚才的话。他瞥了眼连浩东,攥着小刀慢慢逼近阿污。
“快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你!”
“阿发,急什么?骆天虹已经去抓人了,你这么逼我,是想灭口?”
连浩东见阿发拿刀威胁阿污,立刻上前死死盯着他。
阿发本就心虚,逼问阿污就是想试探他是否清楚自己和素素的事。被连浩东一质问,他更慌了。
“放屁!我灭什么口?内鬼明明是阿污,关我屁事!”
“既然不是你,你慌什么?累了就滚回家睡觉!”
连浩东这话一出,阿发瞪了他一眼,把小刀往桌上一扔,扭头就走。
等阿发离开,连浩东蹲下身低声对阿污说:
“再忍忍,事成后亏待不了你。”
“东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连浩东掏出几片药塞进阿污嘴里,那是保命的药。
一小时后,骆天虹带着那两人回到了地下室。
骆天虹将三人分别关押在不同房间,彻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为防止串供,他决定逐个进行审问。
骆天虹并未急于审讯另外两人,在安排手下严加看管后,他再次来到阿污面前。
那两人已经押回来了,就关在隔壁。骆天虹神色凌厉,语气中带着威胁,有什么话最好现在说,否则就来不及了。
阿污面对骆天虹的威逼,依然镇定:账户的事我真不知情。不过...你可以查查素素。她是公司的财务主管。
胡说什么!骆天虹瞳孔骤缩,厉声喝道,自己落网还想拖人下水?
信不信由你。阿污不慌不忙,查证一下对你没损失。若错过这个机会, ** 永远石沉大海。
这番话让骆天虹陷入沉思。虽然素素作为连浩龙的妻子,背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为求稳妥,他还是暗中展开了调查。按照阿污提供的线索,骆天虹重点核查了素素的财务往来。
此时,素素正与阿发在外商议应对之策。
阿发坐在车内,神色忧虑:谁知道阿污掌握了多少情况,就怕他胡乱攀咬。
别太紧张。素素镇定自若,恐吓信与我们无关,没什么可担心的。况且阿污与我们往来甚少,只要不留下证据,他奈何不了我们。
你的账户都处理妥当了吗?可别出纰漏。
放心,我早用他人名义开了新户头。素素说着,转头看向阿发,只是阿污突然闹这出,影响了我们的计划。买家都已联系好,若不能尽快解决阿污的事,交易又得推迟了。
他们需要通过货物买卖在账目上做手脚,若无法进行交易,便无从操作。
不必担心,阿发宽慰道,骆天虹办事利落,今天应该就能解决。
二人谈话间,殊不知骆天虹正在公司总部彻查素素的办公室。经验老道的他不仅调查了素素本人,连其私人保姆的账户也没放过。这一查,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骆天虹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串触目惊心的数字,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竟真与素素有关。
通过特殊渠道,他查到了素素的贴身保姆玛丽娅的私人账户记录。就在上个月,公司账户突然向这个账户转入了一笔高达数千万的巨款。
将所有证据备份妥当后,骆天虹阴沉着脸冲进地下室。他一把揪起阿污的衣领,声音里压不住的怒火: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直接向老大汇报?
阿污扯了扯嘴角:要是直接捅到老大那儿,你觉得他会信?到时候打草惊蛇,等素素把证据都销毁了,你们还查什么?
骆天虹盯着手中的资料陷入沉默。阿污继续说道:要不是我故意制造那封威胁信,你们会这么上心查吗?不用点手段,素素那边怎么会放松警惕?
此刻骆天虹终于理清了整件事的脉络。阿污这招打草惊蛇,既引他们追查公司账目问题,又借刀 ** 处理了自己出轨的妻子和她的情夫——毕竟那封威胁信确实出自他们之手。
就在三天前的深夜,阿污故意在睡梦中说漏嘴,将账户的秘密和公司 ** 抖落得一干二净。
事情被阿污的妻子知晓后,她发现其中有利可图,便勾结外头的男人共同策划了这起 ** 。他们企图用一封恐吓信向忠义信公司勒索钱财。
谁知钱没到手,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实际上阿污只是无意间泄露了不该说的消息,这两人纯粹是利欲熏心,竟敢打忠义信的主意。
好好收拾那对男女,撬开他们的嘴,确认没有其他知情者。骆天虹吩咐手下严加拷问阿污妻子及其情夫,自己则乘电梯直奔顶楼连浩龙的办公室。
连浩龙正为近期公司频发的变故焦头烂额,见到骆天虹便揉着太阳穴问道:查得如何?
根据口供都核实了,威胁信确实与他无关。送信人已经抓到,就是阿污老婆和她的姘头。
处理干净,别留后患。连浩龙挥退下属时,发现骆天虹仍立在原地。
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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