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对秦风说:“秦律师,我想打个电话。”
“不行!谁知道你打电话要干什么!”一旁的男警员立刻打断。
江育无奈道:“我只是打个电话,又不是找人作伪证,紧张什么?我现在只是嫌疑人,你们管这么严,是怕我翻供?”
男警员冷笑:“在这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你以为自己还是外面那个呼风唤雨的江老板?”
他用力敲了敲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这儿!你就是个嫌疑人,别想跟外界联系。要是非打电话不可的话……
(ccej)说到这儿,男警员突然停住,翘起二郎腿,斜眼睨着江育和秦风,语气轻佻: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打。
你想让我求?江育冷笑。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已经是他发怒的前兆。
这两天,他算是彻底看清了世态炎凉。
若还在海龙集团,这种小警员哪敢在他面前嚣张?
如今进了局子,连这种小角色都敢骑到他头上。
秦风像看傻子似的盯着男警员,不明白对方为何对江育敌意这么大。
得罪江育这种人物,报复起来易如反掌,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秦风暗自摇头,嘴上还得打圆场。
作为律师,他向来黑白两道都不得罪。
警官,局里没这条规定吧?何必为难我们,行个方便对大家都好。
他自认为话说得够客气,可男警员完全听不出警告意味,反而梗着脖子叫嚣:
想打电话?求我!否则这事没完!
闭嘴!
男警员正得意幻想江育低头的样子,却被这声怒喝吓得一哆嗦。
他哪见过江育发火?
即便被关进来,江育始终从容不迫,此刻却彻底怒了……
江育发怒时气势惊人,周身威压如实质般迫人。
男警员虽出身小有背景的家庭,却在江育面前感受到一种只在祖辈身上见过的压迫感。
那双漆黑眼眸深不见底,平静目光下暗藏锋芒,盯得男警员脊背发凉。
我要打电话,违反规定么?江育语气平淡。
可...可所长交代过不能让你......
所以你们所长的话比法规大?秦风突然插话。
男警员顿时语塞,额头沁出冷汗。他若真承认所长凌驾法规,秦风手里那支闪着红光的录音笔立刻就能把他送进督察组。
警官这是默认了?江育径直从秦风手中接过手机,拨通了骆天红的私人号码。
电话只响一声便被接起,听筒里传来骆天红特有的低沉嗓音:哪位?
江育平静道:
是我。
骆天红早已知晓江育入狱的消息,没料到他还能联系自己,顿时喜出望外:
老板,您现在情况如何?
暂时无碍,但需要一份视频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
那件事我原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却还是留下了证据,说明有人潜入 ** 却没被发现。江育语气淡然。
您的意思是?骆天红小心询问。
其实听完这几句话,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无非是让他调查当天出入人员,找出那个 ** 者。
关于特征我有些推测。按理说我的手下都是精锐,警惕性极高,不可能被盯上...
江育还有一点没意识到:若对方实力超群,系统理应预警。既然连系统都未察觉,说明很可能是个毫无威胁的普通人。
所以极可能是我们司空见惯,或是平时不会在意的人。
一旁的男警员虽被江育喝止,仍竖着耳朵 ** 。江育自然不会透露更多细节。
江育发怒时气势惊人,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那名男警员家中有些背景,但在江育面前,他竟感受到一种只在家族长辈身上才有的威压。
实在骇人!
江育双眼幽深如墨,看似平静的目光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牢牢锁定男警员。在那种注视下,男警员只觉得后背发凉。
“警官,我要打电话,这违反规定了吗?”江育语气平淡。
“老……老大吩咐过,不能让你打电话。”
“哦?你们老大的命令比规定还重要?”秦风突然插话。
男警员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若真承认老大命令高于规定,恐怕秦风会立刻向督察组举报。
毕竟,他手中的录音笔仍亮着红灯,稍有不慎,事情便难以收场。
“警官,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点头就行。”
江育懒得与他纠缠,不等回应便向秦风要来电话。
他拨通了骆天虹的私人号码。这个号码只有极少数亲近之人才知晓,因此无论何时来电,骆天虹都会立即接听。
果然,仅响了一声,电话便被接通,传来骆天虹低沉的声音:
“喂,哪位?”
“是我。”
骆天虹早知江育被捕的消息,没想到他还能联系自己,顿时惊喜道:
“老板,您现在情况如何?”
“暂时无碍,但我需要一份视频证明清白。”
“那天的行动我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留下证据,说明有人潜入 ** ,却未被发现。”江育淡淡道。
“那您具体想让我怎么做?”骆天虹小心地询问。
听完江育的话,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无非是要他查清楚那天下午的经过人员,找出缺失的监控片段。
“关于这个人,我倒有些推测。按理说我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好手,警觉性很高,不应该被跟踪……”
江育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如果对方真有威胁,系统应该会示警。但既然连系统都没反应,那就得换个思路:也许对方根本就是个毫无威胁的普通人,所以系统才没察觉。
“所以很可能,这人平时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是我们容易忽略的对象。”
旁边那个年轻警察虽然被江育喝止,仍竖着耳朵 ** 。江育自然不会透露太多细节。
不过骆天虹很机灵,江育相信说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
他的意思很明确:重点排查那些不起眼的普通人,比如清洁工这类能自由进出又熟悉环境的人,很可能就是 ** 者。
“先这样吧,有消息联系东莞仔,他知道怎么处理。”江育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秦风时笑了笑:“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秦律师。”
**
秦风接过手机,微笑道:“江老板放心,收钱办事,既然拿了阿雪女士的佣金,我定会全力为您辩护。”
“好,麻烦你了。”
简单寒暄后,秦风离开。
一旁的男警员偷偷打量着江育,眼神中带着惧意。江育瞥见他畏缩的模样,轻蔑一笑。
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知道怕了?
他懒得理会旁人,继续闭目养神。
女警员取水回来,发现男警员看江育的眼神彻底变了。
虽不知缘由,但她乐见其成——挑衅江育这种人物,对男警员毫无好处。
警司办公室内,廖志宗拨通连浩东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连浩东小心翼翼的声音:“廖警官,您找我?”
“连浩东,江育请了顶尖律师秦风做无罪辩护。现有证据只能证明他伤人,无法坐实 ** 罪名。”
“那怎么办?”连浩东急了。他本想借此彻底击垮江育,可江育的狠辣手段让他寝食难安——若被查出自己是内鬼,必死无疑!
“你问我?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廖志宗怒斥。他后悔与虎谋皮,如今骑虎难下,全是这蠢货害的。
“听着! ** 还在尸检,我会拖延报告。你立刻伪造陷害江育的证据!搞不定这事,咱俩都得完蛋!”廖志宗厉声道。
连浩东听廖志宗这么说,不敢再辩解,赶紧问道:那我需要准备什么证据?
我记得那具 ** 上有炝伤,现在要证明是江育杀了那个叛徒。
看来只能弄把黑炝栽赃给江育了,不过炝上得有他的指纹才行。
提到指纹,连浩东为难道:各集团老大的指纹都是绝密信息,要是我能弄到江育的指纹,也不至于被他控制。
廖志宗突然想到什么,说:指纹的事我来解决。你负责找把和东莞仔用的一模一样的黑炝,不然法医鉴定会出问题。
明白。连浩东松了口气。
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挂断后,廖志宗立刻打给阿污。
老大有什么吩咐?阿污正在堂口办事,看到来电立即接起。
两件事:第一,24小时内搞到我发给你图片上的炝,要旧款的。
阿污对搞黑炝很熟悉,虽然觉得时间有点紧,但还是应了下来。
不过这事也不算太难,他爽快应道:“行,老大放心,我会盯紧的,24小时内搞定。那第二件事是?”
“第二件是关于东莞仔的。”电话那头声音压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把他手里那把炝弄过来销毁。记住,手脚要利索,别留痕迹。”
连浩东忽然阴森一笑:“我要让他们吃了闷亏还张不开嘴。”
“东莞仔现在好歹是海龙集团的小头目,想神不知鬼不觉搞到他的家伙不容易。”阿污迟疑道,“老大,得多调些人手给我。要不干脆把东莞仔给……”
“方法随你挑,人手随你用。”连浩东打断道,“但要是走漏半点风声——”
电话戛然而止。连浩东瘫在真皮座椅里,嘴角越咧越开。
呵。
等证据链齐全了,江育,我看你拿什么翻身……
蹲完几十年大牢出来,海龙集团早该改姓连了。
他越想越得意,空荡的办公室回荡着刺耳的大笑。
与此同时,阿污正焦躁地刷新着 ** 页面。一上午过去了,目标型号的货依然没出现。他不得不挨个联系熟识的 ** 贩子,得到的回复出奇一致:“最近没这型号。”
见鬼!海口都夸下了,办不成的话……
(**
他运气不错,蹲到下午时,突然收到卖家私信,发来的火器与图片几乎一模一样。
阿污大喜,连忙问卖家炝的来历。
卖家不耐烦地回道:
“算你走运,这炝今天下午刚挂出来,前任卖家不想要了,估计是惹了事才急着出手。你小子倒是赶巧,运气不错。”
阿污没再犹豫,反正老板只让他买炝,没限制价钱,于是痛快付了780块,交易顺利达成。
他留下地址,让卖家通过邮寄方式送过来。
结果卖家突然回复:
“哎,看你地址离我挺近,港岛人?要是同城就不用寄了,现在邮寄也麻烦,我直接放个地方,你几小时后去拿。”
邮寄比当面取慢得多,见对方这么爽快,阿污大喜,立刻约定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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