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狗已猛冲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持刀,疯狂地朝他腹部连捅数下。
鲜血溅满了灰狗全身,令他看起来格外狰狞。
“呜…呜…”那小弟竭力挣扎,却毫无作用。
灰狗一把将他甩开,又一脚将他踹飞撞在墙上。
灰狗转身,朝李天点了点头。
李天看了一眼地上的**,对灰狗和飞机吩咐:“你们俩处理干净。”
说完,他拔出自己的**,径直走了进去。
此时伊健对胭脂虎说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多强。”
胭脂虎轻笑一声:“那你可要看清楚了。”
话音未落,她一记高鞭腿已凌厉扫来,带起一阵劲风。
伊健抬手挡住她的攻势,身体向后微退。
紧接着他右脚一蹬,朝胭脂虎猛冲过去。
伊健心知胭脂虎不简单,此刻更不敢有丝毫大意。
因为他并不清楚胭脂虎的真实实力究竟如何。
胭脂虎见伊健一拳袭来,双臂交叉护在胸前。
伊健的拳头重重砸在她双臂之上。
见自己的攻击竟被胭脂虎轻松挡下,伊健心中暗惊。
他随即快速挥出另一只手,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击出。
胭脂虎谢佩芝身手虽好,终究是女子之身。
力气自然比不上男人,方才硬挡伊健那一拳,震得她双臂发麻。
面对伊健再次攻来,她已来不及闪避,只能生生挨下一击。
伊健见自己竟将胭脂虎击倒,脸上浮起狂傲之色,冷笑道:“就你这点本事,十个也不够我杀。”
话音未落,谢佩芝已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衣上尘土,
径直开口:“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伊健这才发现,门口墙边还倚着一人。
李天望着谢佩芝,语气轻松:“我进来时看你们打得热闹,就没打扰你。”
谢佩芝没好气地回道:“少说废话,他交给你了。”
两人对话随意,仿佛伊健只是件玩物。
伊健怒喝一声:“哼,今天你们俩都得死在这儿!”
随即拔刀扑上前去。
李天看着冲来的伊健,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伊健抬腿侧踢,本想一招得手再补一刀,
谁知李天抬脚相迎,两腿相撞的瞬间,伊健只觉如踢钢板,整条腿剧痛难忍。
李天微微一笑,
随即一脚踢中伊健肩头,将他踹出三四米远,重重摔落。
伊健挣扎起身,眼中怒火熊熊。
李天只淡淡说道:“你太弱了。”
他拾起伊健落下的刀,走到对方面前,
毫不留情,挥刀抹向伊健脖颈。
伊健急闪,仍被刀锋划破颈侧,鲜血顿时涌出。
“……”伊健捂住伤口,痛呼出声。
李天嗤笑一声:“你这点动静还不如个屁响,瞎嚷嚷什么?要怪就怪你是红兴的人。记住了,我是合联胜的林怀乐。”
没过多久,李天对胭脂虎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离开房间。
伊健用尽最后力气,颤巍巍地在地面划下“合联林怀乐”几个字。最后一笔尚未完成,他已瞪大双眼瘫倒在地,气息全无。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李天带着胭脂虎重返房间。看到地上留下的字迹,李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胭脂虎在一旁轻笑:“你这招可真够损的,不过……正合我意。”
“少说废话,万一有人过来就麻烦了,我们得赶紧离开。”李天催促道。
“等我片刻。”胭脂虎转身走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她仿佛换了个人,对李天伸手:“外套给我。”
李天诧异地打量着她判若两人的妆容。胭脂虎没好气地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卸妆?”
“确实没见过卸妆后这么难看的。”李天边调侃边脱下外套递过去,随即转身往外走。
胭脂虎套上李天的外套,快步追上他,自然地挽住他的臂弯。四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伊健的场子。
正当李天准备开口说要去中环办事时,胭脂虎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胭脂虎接起电话,“明白了,我这就带李天过去。”
挂断电话后,李天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胭脂虎神色凝重:“北角的大咪死了,老大让我们马上过去一趟。”
“真 ** 晦气!”李天忍不住骂了一句。
胭脂虎对李天说:“行了,明天我假装不知情,你去解决立花正仁就好。”
李天点点头,只能如此。
两人匆匆赶往骆叔所在的医院。
一进病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众人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最后还是李天先沉不住气:“你们看什么看?老子可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
笑面虎笑着接话:“是是是,我们都知道你没不良嗜好。天哥不用解释,我笑面虎算是服了你了。”
骆驼轻咳两声,开口道:“阿天、阿芝,我知道咱们混道上的不拘小节。但不管怎么说,你们好歹注意下形象。阿芝,你们办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多说,毕竟大咪刚走。明天再来也行,这么着急忙慌的,让小弟们看见像什么话?都是当老大的人了。”
乌鸦也笑着插话:“老大说得对。李天,你们玩就玩,怎么连衣服都买不起了?两人穿一件外套。”
李天看向谢佩芝——素面朝天,披着他的外套。这事根本没法解释。难道要告诉骆驼他们其实是去旺角帮耀阳办事?
最后两人谁都没辩解。
胭脂虎对骆驼说:“老大,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们就回去了,大半夜的你们不困,我还困呢。”
“年轻人不懂节俭。阿芝我可告诉你,别把咱们东星战神给折腾坏了……”
胭脂虎转身就要走。
骆驼连忙喊住:“不说了不说了,阿芝快回来。”
胭脂虎这才转回身来。
骆驼望着他们二人开口道:“今日大咪的手下皇帝前来禀报,说大咪死了。他怀疑是红兴下的手,但我觉得此事另有隐情。红兴此刻应当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我们。你们俩明日去查个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天与胭脂虎齐齐点头。
这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骆驼气得几乎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照这么说,我也可以怀疑大咪的死是你们设计的?”
“李天明明还在温柔乡里,是我特意叫出来的,怎么可能跑去旺角杀你们的堂主?”
“我怎么会不认识?男女我都熟。”
“明天见面再谈。”
骆驼挂断电话后,笑面虎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
“蒋天生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质问是不是李天去旺角杀了他们的堂主。”
就在骆驼侃侃而谈时,雷耀阳的目光投向胭脂虎谢佩芝。谢佩芝察觉到视线,转头与雷耀阳四目相对,还朝他眨了眨眼。
雷耀阳顿时心领神会——所谓温柔乡不过是二人共同行动的托词。既然是为他办事,雷耀阳便装作不知情。
最后骆驼吩咐道:“阿天、阿芝,明天由你们负责与红兴谈判。若蒋天生执意要打,我们奉陪到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骆驼又不是只有一个场子,大不了带你们回荷兰。倒是看他蒋天生,有没有脸去泰国投奔他弟弟。”
次日,李天与谢佩芝带着手下前往约定地点进行谈判。
李天刚踏入屋内,红兴的一名手下便冲到他面前厉声喝问。
“李天,你竟敢到这儿来?”
李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为什么不敢来?”
“就是你害死了健哥!今天我们就要替健哥 ** ,用你的脑袋和血祭奠他!”
话音未落,李天抬手就给了那说话的小弟一记耳光。
红兴这名手下被打得踉跄后退。
李天看都没看他,径直对蒋天生说道:
“蒋先生,今天不是来谈判的吗?怎么搞得像拍武侠片似的?”
“还要用我的头来祭奠?是不是还得找片桃林来应景?”
“要不咱们干脆演一出这一拜,忠肝义胆?”
蒋天生面色略显尴尬,对陈耀吩咐道:“带他下去。”
李天与胭脂虎在蒋天生对面落座。
李天开门见山道:“你们死了一个堂主,我们也死了一个堂主。”
“但你们的人不是我们东星动的。如果红兴非要借这个机会开战——”
“那就打。出了这个门,咱们两边就开干,直到红兴和东星从港岛消失为止。”
说完这番话,李天随手掰断一根牙签,扔进蒋天生的茶杯。
谢佩芝在一旁打开一瓶酒,将剩下的半截牙签丢了进去。
陈耀俯身凑到蒋天生耳边低语:
“蒋先生,看情形应该不是东星所为。”
“我们根本没派人去杀大咪。同一晚接连出事,太过巧合。伊健的消息可能是真的。”
“而且合联胜的大d刚死,现在只剩一个话事人,说不定是想搞出点动静。”
“让我们双方火拼,他们好坐收渔利。”
蒋天生听完,看向李天说道:
“不得不说,李天你小子确实有胆色。”
“整个港岛敢跟我蒋天生说开战的没几个,你李天算一个。”
“今天叫你们来,不是为了开战,是要告诉你们——”
“东星大咪的死,与我们红兴无关。据我得到的消息来看。”
你们需要留意合联胜话事人的动向。
谢佩芝在桌下轻轻踢了李天一下。
李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们先告辞了。关于合联胜的事我们会查清楚。”
蒋天生按照规矩喝完面前的茶,将牙签叼在嘴边。
李天也仰头饮尽瓶中酒,咬住牙签。
他起身带着谢佩芝离开。
上车后谢佩芝问道:“你觉得他们相信了吗?”
“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也成不了朋友。”李天语气平静。
谢佩芝又问:“那北角大咪的事是谁做的?”
“无非为了财、权、色,还能有什么?现在瞎猜也没用,去现场看看就知道了。”李天直截了当地说。
当二人抵达北角时,大咪的头马皇帝迎上前来:“天哥、芝姐,你们来了。”
两人微微颔首。
谢佩芝对皇帝说:“带我们去大咪遇害的地方。”
他们跟着皇帝走进酒吧。
皇帝指着地面说:“就是在这里发现大咪哥的。”
谢佩芝环顾四周,朝李天摇了摇头。
李天直视皇帝问道:“昨晚你在哪里?”
皇帝急忙辩解:“天哥,您该不会怀疑是我杀了老大吧?”
“我问你昨晚在哪里,没让你反问,明白吗?”李天神色严肃。
皇帝连忙解释:“昨晚我和几个兄弟去喝酒了,但根本没回老大的住处!”
李天皱眉追问:“那你们怎么发现大咪死在这里的?”
“这……我是今早回来才看到的。”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谢佩芝见皇帝神色紧张,心里也起了疑。
“罢了,既然如此,你先退下。你的人呢?”李天直接打断道。
皇帝连忙应声:“我的人都守在外面。”
“叫他们进来。”李天语气平淡。
皇帝当即小跑着离开包厢。不多时,李天身侧已围拢了二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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