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的手略微松弛了那么一点点,但仍就是没有放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四爷为了能让媳妇儿陪自己回京,只能选择对不起儿子了,说道,
“叔父整日里忙公务,哪里有时间管他们三个。婶母回娘家探亲了,三个皮猴子就开始自我放纵了,要不是我跟着肖夫人去了太子殿下的产业,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三个臭小子的恶行。
夫人啊,为了三个儿子的将来,你得随为夫进京,将你那泼辣劲儿全部用到他们三个身上,没准儿他们还能考个功名回来。”
乔夫人的重点却放在了乔四爷去了青楼上面,
“好啊,你自己就是个开青楼的,到了京城,不干正事,居然还去逛窑子,看本夫人如何收拾你。”
乔四爷赶紧求饶,心里又将十二妹骂了个顶朝天,
“松手,你误会我了,我都说了,是送肖夫人过去,我可没乱来,不信你去问肖夫人,她肯定不会袒护与我,只会栽赃我,看我笑话。
对,就是这样,不能问肖土匪,她肯定会栽赃我。你去问叔父,叔父也知道这件事,为此我还埋怨了他好几日。”
乔夫人似信非信,一把将乔四爷推出了门外,
“本夫人需要好好捋一捋这件事,在我没有捋清楚之前,你不许进来。”
乔四爷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用力拍门,
“夫人,快开门,别叫别人看了笑话。”
屋里的乔夫人抿嘴偷笑,心想,
“果然,大猪蹄子们就是欠收拾,这一收拾反而更离不开自己了。”
于是对着门外喊道,“你离远点儿,别在这大吵大叫的,不就没人知道了,也就不会有人笑话你了。”
乔四爷无奈,又拍了一波马屁,
“夫人就是聪慧,说得好有道理,那夫人你快点想,为夫去溜达一圈,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百无聊赖的乔四爷在练武场上开始闲溜达,突然看到一个身影,玩儿命的对着桩子拍打,引起了乔四爷的好奇心。
他屁颠屁颠的上前,看到的是丁老蔫儿一个人在那里对着桩子打咏春拳,说是打拳,看着更像发泄。乔四爷欠欠儿的说,
“哎呦,我说是谁呢,如此刻苦,原来是老大徒伤悲的丁老爷。”
老大徒伤悲丁老蔫听不懂,但对方在调侃自己,他还是能听的懂的,
“哪里有什么丁老爷,丁老汉倒是有一个。”
乔四爷被逗笑了,“哈哈哈,丁兄还是挺幽默风趣的,肖夫人是你夫人,你自然就是老爷。
想必丁兄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娶到如此贤妻,说出来,让老弟我也学一学。”
丁老蔫苦涩一笑,“贤妻?”
仔细想来,不管是之前的肖青,还是后来变了性子的肖青,与这两个字都不搭边吧。
“俺并无什么过人之处,要说能娶到老婆子,那应该就是俺的命好吧。
老婆子嚣张跋扈不讲理的时候,也能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现如今有本事了,更能带着俺们一家子鸡犬升天。可不就是俺的命好。”
乔四爷努力打量着丁老蔫,许久之后说了一句,
“你总结的很对,我对你观察许久,也觉得除了命好这一个理由,再也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丁老蔫知道自己从早就是个笑话,也不在乎乔四爷说自己什么,于是继续朝着木桩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
突然间,乔四爷一拍脑门,对着丁老蔫说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有人托我告诉你,结果这一忙活,我给忘的死死的。”
丁老蔫停了手里的动作,说道,
“什么事?谁会带话给俺?”
乔四爷有点心虚,说道,
“告诉你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丁老蔫说道,“啥条件?是啥大事,还值得你乔四爷跟俺个泥腿子讲条件?你说说看。”
乔四爷说道,“条件就是你不能怪我把这件事情忘了,耽误了许久才想起来,告诉你。”
丁老蔫实在想不出自己能有啥重要的事,于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神神秘秘的,行,俺答应你总行了吧,俺不生气,不怪你,你说吧。”
乔四爷这才放了心,说道,
“在我们从京城赶来这里的路上,遇到了你二弟一家,四爷我还送了他们一些吃的。”
丁老年立马来了精神,“快,告诉我当时他们过得怎么样?他们都还好吗?我爹娘的身体如何?
多谢你,还破费了,给他们粮食,真的多谢你。”
乔四爷看着如此激动的丁老蔫儿,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我说了,你可得稳住啊。”
丁老蔫儿一听,“为啥子?是不是他们出事了,快说,他们到底怎么了?”
乔四爷赶紧解释,“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他们大部分人的状态都还可以,就是比在桃源村的时候瘦了那么一点,脏了那么一点。
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逃荒吗,哪里有白白胖胖的。”
丁老蔫继续追问,“你说大部分还可以,那小部分呢,小部分怎么了?”
乔四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可把丁老蔫急坏了,
“不是,乔四爷,我感觉你一直是个挺利索的人,这次怎么犹犹豫豫,婆婆妈妈的,请你告诉我,小部分人都是谁,到底咋了?”
乔四爷也想明白了,早晚都要说,也不拖泥带水的了,说道,
“小部分人指的是你爹,你爹死啦。”
丁老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可能,你逗我玩儿的,对不对。乔四爷,你不可以这样,这种玩笑不能开。”
乔四爷摇了摇头,“是真的,我怎么能拿这种事给你开玩笑。
只是当时急着赶路,回来后又有很多事情忙着处理,然后又南下赈灾,这一忙,就忘了告诉你。
你请节哀,你二弟说,请你记得每年你爹祭日的时候给他烧一把纸钱。”
悲痛欲绝的丁老蔫问道,“我爹的祭日是哪日?”
乔四爷又傻眼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抱歉的说,
“瞧我这脑袋,记性不太好,我竟忘了那一日是初几,不过你别急,当时好多人都知道,我这就去给你打听。”
说完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勤务兵,在哪儿呢,四爷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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