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九皇子与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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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特使乔装入扬州 暗中联络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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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乔装入扬州 暗中联络旧部

(丑时二刻,扬州城南门。城墙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垛口后的火把忽明忽暗,将守城士兵的影子拉得老长,像贴在砖上的墨痕。护城河的水静得发沉,倒映着残缺的月影,偶尔有夜鸟掠过,翅膀划破水面的声响惊得岸边蛙鸣骤停。)

一辆蒙着灰布的骡车在距城门半里地的柳树下停住,车辕上的铜铃随着晚风轻晃,却没发出半点声响——铃舌早被棉絮裹住。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眼角堆着假皱,下巴上粘着花白的胡须,正是乔装成货郎的卢公公。他穿着件打满补丁的靛蓝短褂,袖口磨得发亮,腰间别着个豁口的竹篮,里面装着几卷粗线、半盒针,还有块啃了一半的麦饼,十足十的走卒模样。

“刘三哥,行行好,开个缝儿。”卢公公哑着嗓子喊,声音里掺了沙砾似的粗糙,还故意咳嗽两声,肩膀随着咳声佝偻下去,“内人咳得快断气了,等着进城抓药,耽误不得啊。”

守城的刘三打了个哈欠,提着火把晃过来,光焰扫过卢公公的脸,他慌忙用袖子挡了挡,露出的手腕上抹着锅底灰,连指甲缝里都塞着泥:“半夜三更的,规矩懂不懂?”嘴上说着,眼睛却瞟向骡车——车板上铺着层稻草,看着空落落的,只有车轴处隐约凸起一块,像是藏着东西。

卢公公心里一紧,手悄悄按在腰间的短刀上,竹篮往刘三面前递了递:“小意思,三哥买包烟抽。”篮子底层藏着锭碎银子,借着递篮的动作滑到刘三手里。

刘三掂了掂银子,脸上的不耐烦淡了些,踢了踢骡车的轮子:“车里拉的啥?”

“旧棉絮,给内人改棉袄的。”卢公公笑得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不值钱的玩意儿,三哥要是瞧得上,随便拿。”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梆子敲了三下,换岗的士兵扛着长枪走下来。卢公公趁机拽了拽缰绳,骡车往前挪了半尺,正好挡住刘三的视线。刘三怕被同僚看见,挥挥手:“进去吧进去吧,天亮前赶紧出来,别让校尉撞见。”

骡车刚过吊桥,卢公公就勒住缰绳,对赶车的“伙计”——东宫死士假扮的车夫——低声道:“去北巷的‘福兴客栈’,找老王,说‘东家要的冬衣备齐了’。”车夫闷声应着,鞭子在半空虚晃一下,骡车拐进旁边的窄巷,车轮碾过积水的坑洼,溅起的泥水打在墙根的青苔上。

(寅时,福兴客栈后院。堆着的柴火垛散发着霉味,几只老鼠在草堆里窸窣乱窜。店小二老王蹲在灶台前,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火星落在潮湿的地面,瞬间熄灭。听到骡车声,他猛地站起身,手里的烟杆“当啷”掉在地上。)

“公……公公?”老王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原是东宫的净军,因打碎了太子的玉盏被发落到江南,这些年全靠卢公公暗中接济,才在客栈谋了个差事。

卢公公掀帘下车,扯掉粘在下巴上的胡须,露出光洁的下颌,眼角的假皱用温水擦去,瞬间年轻了十岁。他往四周扫了一眼,压低声音:“别废话,人都齐了?”

老王连连点头,引着他往柴房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角落里的草堆被掀开,露出块青石板,石板下是个黑黝黝的地窖口,一股潮湿的气息混杂着汗味涌上来。“都在下面等着呢,按公公的吩咐,没敢声张。”

地窖里点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十几个黑衣人或坐或站,手里都握着兵器,见卢公公下来,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起来吧。”卢公公走到地窖中央的木箱上坐下,木箱里装着他从京城带来的密信和令牌,“太子殿下的意思,三皇子手里的账册和人证,必须在三天内处理干净。谁要是掉链子,咱家保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盐运司的周经历往前挪了挪,他穿着身便服,腰间却别着块金鱼袋——那是太子赏的,平日里舍不得戴,此刻特意挂上显身份。“公公,府衙的防卫比筛子还密,牢房周围三步一岗,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硬闯怕是……”

“硬闯?”卢公公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张羊皮纸,铺开后是府衙的地形图,上面用朱砂标着岗哨位置,“咱家早有准备。看到没?牢房西墙有个狗洞,是前明修水渠时留下的,能通到后院柴房,那里只有个老狱卒看守,解决了他,就能直插牢房。”

码头的张把头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闻言拍着胸脯道:“不就是个老东西吗?公公一句话,今晚就卸了他的胳膊!”他手里转着柄匕首,刀刃在油灯下闪着寒光——上周他刚用这把刀捅死了个欠账的货商,尸体就沉在运河底。

卢公公瞥了他一眼:“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老狱卒在府衙待了三十年,说不定知道些门道,先抓活的,问出牢房换岗的时辰再说。”他从木箱里拿出个小瓷瓶,塞给张把头,“这里面是‘软筋散’,沾一点就浑身无力,别弄死了。”

(卯时,府衙后巷。老狱卒陈忠提着鸟笼往家走,笼里的画眉正唱得欢。他今年六十有三,在府衙看了半辈子牢房,经见过七任知府,昨晚三皇子特意叫他去书房,指着地图上的狗洞说:“陈老爹,这地方劳您多费心,夜里要是有动静,立刻报信。”此刻他走着走着,总觉得背后发凉,像是有人盯着。)

“陈老爹,遛鸟呢?”一个挑着菜担的小贩笑着打招呼,草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陈忠停下脚步,鸟笼往旁边挪了挪:“是小张啊,今天的菜挺新鲜。”他认得这是码头的张把头,平时凶神恶煞的,怎么突然卖起菜了?而且他挑的菜担看着沉甸甸的,扁担却没怎么弯——里面肯定不是菜。

张把头嘿嘿笑了两声,手往怀里摸:“刚从地里摘的,给老爹留把菠菜?”话音未落,突然从怀里掏出块黑布,猛地往陈忠头上罩去。

陈忠也是见过场面的,年轻时在军营待过,下意识地侧身躲开,鸟笼往张把头脸上一甩,画眉受惊,扑棱着翅膀尖叫。“你要干什么?”他大喊着往后退,脚却被巷子里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张把头身后突然窜出两个黑衣人,按住陈忠的胳膊就往麻袋里塞。陈忠拼命挣扎,手指在张把头的裤腿上抓了一把,扯下块碎布,上面沾着些灰褐色的粉末——是福兴客栈后院特有的草料灰,去年他去客栈修过水管,认得这味道。

(辰时,府衙书房。阳光透过窗棂,在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皇子正对着黑风寨的布防图批注,笔尖在“粮草库”三个字旁画了个圈。霓裳拿着块碎布走进来,布角沾着的粉末已经用纸包好。)

“陈老爹的儿子来报,说老爹在后巷失踪了,这是在现场捡到的。”霓裳将纸包放在案上,“粉末验过了,是福兴客栈后院的草料灰,里面还混着点松香,应该是从黑衣人身上蹭下来的。”

九殿下凑过来看了看,突然指着碎布上的线脚:“这针脚是‘双扣锁’,只有西街的王裁缝会这么缝,去年周经历的小妾做过件一模一样的裤子。”

三皇子放下笔,指尖在布防图上敲了敲:“周经历是太子的人,前年替沈万山瞒报了三千引盐,被我参过一本,没想到还在盐运司待着。”他抬头对陆渊道,“去,把周经历盯紧了,看看他跟谁来往。另外,让人去福兴客栈附近查查,动静别太大。”

(巳时,福兴客栈地窖。卢公公听着张把头的汇报,眉头拧成个疙瘩:“连个老东西都抓不利索?还被扯了块布?”他一脚踹在木箱上,油灯晃了晃,墙上的人影跟着乱颤,“周经历,你去趟府衙,就说盐运司有公文要交,趁机看看牢房的守卫换没换,尤其是狗洞附近。”

周经历有些犹豫:“公公,三皇子精明得很,我这时候去,会不会引人怀疑?”

“蠢货!”卢公公抓起个窝头砸过去,“你是盐运司的官,去府衙送公文天经地义。记住,别往牢房那边凑,就在大堂待着,眼睛放亮点。”他顿了顿,又道,“回来的时候绕趟西街,给王裁缝带两尺布,就说……就说上次的裤子补好了没,顺便问问陈忠的底细。”

(午时,扬州城的“聚贤楼”茶馆。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唾沫横飞地讲着“三皇子智斗盐商”的段子,台下喝彩声此起彼伏。靠窗的桌子旁,陆渊扮成茶客,手里把玩着个茶杯,眼角的余光却盯着对面的盐运司衙门。)

没过多久,周经历穿着官服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个公文袋,径直往府衙方向走。陆渊给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悄悄跟了上去。他自己则起身付了茶钱,往西街走去——王裁缝的铺子就在那边,说不定能查到些线索。

(未时,王裁缝铺。周经历站在柜台前,手里捏着块绸缎,眼睛却瞟着墙上挂着的裤子:“王师傅,上次让你补的裤子好了没?”

王裁缝正在给件长衫锁边,头也没抬:“早好了,在里屋呢。说起来也巧,昨天府衙的陈老爹还来问过,说想做条同款的。”

周经历心里一动:“陈老爹?哪个陈老爹?”

“就是看牢房的那个老陈啊,”王裁缝从里屋拿出裤子,“他说跟你是同乡,还说你这条裤子的料子好,想照样做一条。”

周经历接过裤子,指尖在裤腿的破洞处摸了摸——正是张把头被扯掉的那块,心里顿时有了数,付了钱就匆匆离开。他没注意到,铺子门口的货郎正低头整理针线,帽檐下的眼睛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申时,福兴客栈地窖。周经历把打听来的消息一说,卢公公的脸色好看了些:“没想到这老东西还跟咱家玩这套。”他走到地窖角落,那里堆着十几套狱卒的制服,是他让张把头从府衙的旧衣房偷来的,“今晚亥时,你们换上制服,戴上面罩,从狗洞进去。张把头带五个人去牢房,先解决守卫,把李知府和死士首领杀了,用‘牵机引’,看着像急病;周经历带三个人去书房,把账册搜出来,一把火烧干净;剩下的人在外面接应,得手后从东门撤,码头有船等着。”

黑衣人纷纷领命,只有周经历迟疑道:“公公,府衙的狱卒都认识,戴面罩会不会……”

“就说抓逃犯,谁会细问?”卢公公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要是遇到反抗,就放迷烟,这玩意儿是宫里的秘方,一沾就晕。”

(酉时,府衙牢房。李知府缩在草堆里,听着外面的梆子声,心里七上八下。昨晚他梦见沈万山浑身是血地站在牢门口,说“该上路了”。忽然,牢门被推开,一个狱卒端着碗粥走进来,是他认识的小李子。)

“李大人,该喝粥了。”小李子的声音有些发飘,眼神躲躲闪闪的。

李知府接过粥碗,刚要喝,忽然瞥见小李子的鞋子——那是双新布鞋,鞋底的纹路还没磨平,而府衙的狱卒穿的都是官靴,因为天天走石板路,鞋跟早就歪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故意手一抖,粥碗摔在地上:“哎呀,手滑了。”

小李子的脸色瞬间白了,弯腰去捡碎片时,腰间掉出个东西,“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是个小瓷瓶,和沈万山死时旁边的瓶子一模一样。

(戌时,福兴客栈外的巷子里。陆渊带着五十名侍卫埋伏在暗处,每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手里握着弓箭。客栈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

“殿下说了,等他们全进了府衙再动手,留活口。”陆渊低声吩咐,指尖搭在弓弦上,眼睛盯着客栈的后门——那里是通往府衙的近路。

远处的更楼敲了七下,亥时到了。客栈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十几个黑影鱼贯而出,都穿着狱卒的制服,手里提着刀,脚步轻得像猫。

(亥时,府衙牢房侧墙。张把头带着人蹲在狗洞旁,用匕首撬掉外面的石板,洞里的冷风“嗖嗖”地往外灌。他示意手下先钻,自己则在外面望风,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有虫鸣,没听到守卫的脚步声。)

第一个黑衣人刚钻进半个身子,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动静。张把头心里一惊,伸手去拉,却摸了满手黏糊糊的东西——是机油,洞里被抹了厚厚的机油,下面还挖了个陷阱,插满了尖木。

“有埋伏!”张把头嘶吼着拔刀,刚要后退,就听到身后传来弓弦声,三支冷箭瞬间射穿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书房窗外,周经历带着人正准备撬窗,忽然听到“叮铃铃”的响声——是账册木盒里的响铃被碰响了。他心知不妙,转身就跑,却被从房梁上跳下来的侍卫拦住,弯刀架在了脖子上。

(子时,福兴客栈地窖。卢公公正焦躁地踱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厮杀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冲到木箱旁,拿出太子给他的密信,想塞进嘴里嚼碎,刚要动手,地窖的石板被猛地掀开,霓裳的软剑指着他的咽喉。)

“卢公公,别来无恙?”霓裳的声音像冰,“太子让你来送死,你还真听话。”

卢公公看着围上来的侍卫,突然怪笑起来:“你们以为抓了咱家就赢了?黑风寨的三千私兵明天就到扬州,到时候踏平府衙,把你们一个个扒皮抽筋!”

霓裳没理他,对侍卫道:“绑起来,带回府衙。”

(丑时,府衙刑房。卢公公被绑在刑架上,看着旁边跪着的周经历、张把头等人,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带着种诡异的平静。三皇子拿着从他身上搜出的令牌,上面刻着太子的私印。)

“说吧,太子还让你做了什么。”三皇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卢公公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但他心里清楚,自己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窗,照在刑房的地面上,映出点点血迹。这场潜伏与反杀的较量,终于落下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风暴,还在黑风寨的方向等着他们——那里有三千私兵,两门红衣大炮,还有太子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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