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天还没亮透，老公房的顶楼已经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台灯。杨伟盘腿坐在地板上，膝盖上放着那个沉甸甸的石头，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正全神贯注地尝试悠游子说的“能量共振”。
台灯的光线下，他的脸色带着一丝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五天凌晨起来修炼了。自从决定尝试能量共振，他把每天的修炼时间从两小时增加到了四小时，白天上课强撑着精神，晚上放学就立刻回家钻研石头，整个人像根绷紧的弦，连张丝绒都看出他最近“累得眼睛都凹进去了”。
“频率还是不对。”悠游子的声音在识海里打了个哈欠，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你这调得跟敲破锣似的，别说是能量共振了，能让石头抖一下都算你本事。”
杨伟没理会他的吐槽，指尖的金光收了收，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刚才他试着将灵力频率调得快了些，结果石头没反应，自己反倒被反弹的灵力震得指尖发麻。这五天来，他从极慢的频率试到极快，从温和的波动试到剧烈的冲击，石头始终像块死铁，连一丝震动都没有。
“要不歇歇吧？”悠游子难得放软了语气，“你这几天没睡好，灵力都有些紊乱了，再硬撑下去容易走火入魔。当年我在仙界见过个傻子，为了强行共振仙火盒，结果把自己炸成了烟花，你想步他后尘？”
杨伟摇摇头，用袖子擦了擦汗，深吸一口气重新闭上眼。丹田处的灵力缓缓运转，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调整频率，而是让灵力保持在最平稳的状态，像一条温顺的小溪，轻轻包裹住石头。他能感觉到，石头内部确实有一股躁动的能量，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蠢蠢欲动，却被坚固的外壳死死锁住。
“对，就是这样，放轻松。”悠游子的声音正经了些，“别把它当成需要征服的敌人，试着和它‘沟通’。你体内的阳炎之精和它同属一脉，就像亲戚见面，总得先打个招呼吧？”
杨伟依言调整心境，想象着指尖的灵力是传递问候的使者。他放缓呼吸，让灵力的波动和自己的心跳保持一致，咚咚，咚咚，缓慢而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指尖突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震动！
“停！”悠游子低喝一声，“刚才那个频率！再试一次！”
杨伟精神一振，连忙集中精神，按照刚才的频率催动灵力。这一次，震动更明显了些，虽然只有一瞬间，却清晰地传到了他的指尖。石头表面的玄铁砂似乎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光，转瞬即逝。
“找到了！”悠游子的声音带着兴奋，“虽然还不完全对，但已经接近了！记住这个感觉，明天继续细化频率，不出半个月，肯定能让它产生持续共振！”
杨伟长长地舒了口气，收回灵力，指尖的金光渐渐散去。他看着石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五天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这丝微弱的震动，就像黑暗中的一点星光，让他充满了动力。
“先睡会儿吧，今天早上不用去废弃医院了，你这状态去了也吸收不了多少能量。”悠游子说，“等会儿阿姨该送饭来了，别让她看出你熬夜。”
杨伟点点头，把石头塞回床底，躺到床上。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他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梦里，他好像看到石头裂开了一道缝，里面涌出温暖的金光，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小伟，醒了吗？阿姨给你带了包子。”门外传来阿姨温柔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杨伟猛地惊醒，看了眼窗外，天已经亮了。他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阿姨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看你这孩子，是不是又熬夜学习了？眼下都有黑眼圈了。快趁热吃，今天是你爱吃的猪肉大葱馅。”
“谢谢阿姨。”杨伟接过保温桶，心里暖暖的。自从父母去世后，阿姨就一直像亲人一样照顾他，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带吃的，这份温暖是他在这冰冷的老公房里最珍贵的慰藉。
“跟阿姨客气啥。”阿姨摸了摸他的头，眼神里满是心疼，“最近是不是遇到啥难处了？上次听李航说你总往外面跑，还去那种废弃的地方，可别学坏啊。”
杨伟的心一紧，连忙说：“没有阿姨，我就是……想去锻炼身体，李航瞎说的。”他不敢告诉阿姨真相，只能撒了个谎。
“锻炼身体是好事，但得去正经地方，那些废弃的厂子、医院多危险啊。”阿姨不放心地叮嘱，“你要是缺钱买补品，跟阿姨说，阿姨给你拿，可别去干傻事。”
“我知道了阿姨，以后不去了。”杨伟赶紧保证，心里有些愧疚。他知道阿姨是为他好，可修炼的事，他实在无法解释。
阿姨又唠叨了几句，才放心地离开。杨伟关上门，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刚拿起一个包子，李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背景里吵吵嚷嚷的，还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伟哥！快来！出事了！”李航的声音带着焦急，还有点哭腔，“王宏被人堵了！在老街的拐角那儿，他们手里还有棍子！”
杨伟心里一沉，抓起外套就往外跑：“等着，我马上到！”
老街是老公房附近的一条小巷，平时人不多，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和小商铺。杨伟一路狂奔，远远就听到巷子里传来叫骂声和打斗声。他心里着急，运转起筑基期的灵力，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身体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巷子。
巷子中间，王宏被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围在中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带着血，手里紧紧攥着一根断了的拖把杆，眼神里满是倔强，却掩饰不住一丝恐惧。旁边的一个玻璃柜被打碎了，里面的香烟撒了一地，看样子是家小卖部被砸了。
“小兔崽子，还敢还手？”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一脚踹在王宏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条街现在归我们罩着，交保护费是天经地义，你还敢不交？”
“就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另一个瘦高个用棍子指着王宏，语气嚣张，“以前你跟着虎哥混的时候，不也天天收别人保护费吗？现在虎哥进去了，你就想改邪归正？晚了！”
王宏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咬着牙说：“我现在跟我爸学修车，不干那些事了！这店是张大爷的，我不能让你们砸！”
“哟呵，还讲义气了？”黄毛嗤笑一声，举起手里的钢管就要往下砸，“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讲义气得付出代价！”
“住手！”
一声厉喝传来，杨伟像颗炮弹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黄毛举着钢管的手腕。黄毛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疼得他“哎哟”一声惨叫，钢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事？”黄毛疼得脸都白了，恶狠狠地瞪着杨伟。他身后的两个青年也围了上来，眼神不善。
杨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怯懦，而是带着一种经历过修炼打磨的锐利，看得三个青年心里莫名发慌。
“伟哥！你可来了！”李航从旁边的角落里跑出来，脸上还有点擦伤，“他们太欺负人了！上来就砸张大爷的店，王宏拦着就被打了！”
“你是这小子的同伙？”瘦高个打量着杨伟，见他穿着校服，身材虽然比以前结实了些，但看起来还是个学生，顿时没了顾忌，“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杨伟还是没说话，只是抓着黄毛手腕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黄毛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挣扎着喊道：“放手！快放手！不然我兄弟们对你不客气了！”
“放开他。”杨伟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毛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下意识地想点头，又觉得没面子，梗着脖子说：“凭……凭什么听你的？”
杨伟没跟他废话，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黄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显然是脱臼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黄毛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疼得死去活来。
另外两个青年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学生下手这么狠，一时间都愣住了。
“滚。”杨伟看着他们，吐出一个字。
瘦高个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地上惨叫的黄毛，又看了看眼神冰冷的杨伟，咬咬牙说：“小子，你有种！我们走！”说完，他和另一个青年架起地上的黄毛，狼狈地跑出了巷子，连掉在地上的钢管都忘了捡。
“伟哥，你太牛逼了！”李航跑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杨伟，“刚才那一下帅呆了！跟电影里的大侠似的！”
杨伟没理会他的吹捧，走到王宏身边，蹲下身扶起他：“没事吧？能站起来吗？”
王宏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着杨伟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敬畏，还有一丝羞愧。他挣扎着站起来，对杨伟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哽咽：“杨……杨哥，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
“没事就好。”杨伟摆摆手，目光落在满地狼藉的小卖部上，“这是张大爷的店？”
“嗯。”王宏点点头，眼圈红了，“张大爷平时挺照顾我的，刚才他们要砸店，我不能不管……”
“你做得对。”杨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医院看看吧，你脸上伤得不轻。”
“不用不用。”王宏连忙摆手，“小伤，回家擦点药就行了。倒是杨哥你，刚才那几个人是隔壁小区的混混，听说他们背后有人，你把他们打了，他们肯定会报复的。”
“报复？”杨伟淡淡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自信，“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王宏肯定觉得他在吹牛。但现在，他亲眼看到杨伟轻轻松松就制服了黄毛，那股力量和气势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他忽然想起上次在小区门口，杨伟单手举起垃圾桶的场景，心里越发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杨伟了。
“杨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王宏突然郑重地说，“以后你有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王宏绝不含糊！谁敢找你麻烦，先过我这关！”
李航在旁边帮腔：“就是伟哥，以后我们罩着你！不对，是你罩着我们！”
杨伟被他们逗笑了，心情轻松了不少：“先把这里收拾干净吧，别让张大爷回来看到担心。”
三人开始动手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和散落的香烟。李航嘴不停歇地说着刚才的经过，原来他和王宏放学路过这里，正好撞见那三个混混砸店，王宏忍不住上前阻止，结果就被打了，李航吓得躲在角落里，赶紧给杨伟打了电话。
“说起来，王宏你最近变化挺大啊。”杨伟一边扫玻璃碎片一边说，“以前你不也干过收保护费的事吗？怎么现在还帮别人拦着？”
王宏的脸一下子红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是我混蛋，不懂事。自从上次被杨哥你教训了，又跟着我爸学修车，才知道踏实过日子有多好。张大爷平时总给我打折买烟，我不能看着他的店被砸。”
杨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能感觉到，王宏是真的在变好，这种从混混到向善的转变，比修炼突破更让他觉得欣慰。或许这就是修炼之外的另一种成长吧，不仅自己变强，还能影响身边的人。
收拾完小卖部，杨伟把王宏送到他家的修车行，王宏的爸爸看到儿子受伤，心疼得不行，非要留杨伟吃饭，杨伟婉拒了。和李航分开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了张丝绒家楼下。
张丝绒家住在老公房旁边的一栋居民楼里，楼下种着她妈妈王芳最喜欢的栀子花。杨伟站在楼下，抬头望着二楼的窗户，灯是亮着的，隐约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书桌前看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去打招呼。今天在巷子里动手的时候，他怕身上沾到灰尘和血迹，吓到张丝绒。而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石头的事，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二楼的窗户突然打开了，张丝绒探出头来，正好看到他。
“杨伟？”张丝绒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杨伟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连忙说：“没……没什么，路过，看看你。”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说得也太暧昧了。
果然，张丝绒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小声说：“我刚写完作业，正想下去倒垃圾呢。”
“我帮你倒吧。”杨伟赶紧说，生怕她拒绝。
张丝绒笑了笑，点点头：“好啊，那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张丝绒拿着一个垃圾袋从楼道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粉色的睡衣，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少了学校里的文静，多了几分居家的温柔。
“给你。”张丝绒把垃圾袋递给杨伟，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你今天好像很高兴？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杨伟接过垃圾袋，走到垃圾桶旁扔掉，回头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解决了一个小麻烦。”他没说打架的事，怕她担心。
“那就好。”张丝绒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上次说在锻炼，是真的吗？我看你最近好像结实了不少，而且跑步也变快了。”
“嗯，每天早上都去跑步。”杨伟撒了个谎，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有时候也练练力气。”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别练太猛了。”张丝绒关切地说，“上次看到你身上有焦味，是不是锻炼的时候受伤了？”
杨伟心里一惊，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事，连忙说：“没有，就是不小心碰到了热水壶，没事了。”
张丝绒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有追问，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递给杨伟：“这个给你。”
杨伟接过来一看，玻璃瓶里装着一些淡黄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
“这是我妈妈自己做的消炎膏，治跌打损伤很有效的。”张丝绒说，“看你刚才站在楼下的时候，好像有点瘸，是不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涂上这个好得快。”
杨伟这才想起，刚才在巷子里冲得太急，脚踝好像扭了一下，当时没在意，现在被她一说，才感觉到隐隐作痛。他心里一阵温暖，没想到她这么细心，连这点小伤都看出来了。
“谢谢你，丝绒。”杨伟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客气。”张丝绒笑了笑，月光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温柔，“快回去吧，很晚了。对了，明天上学的时候，把你的数学作业借我看看呗？有几道题我不太会。”
“好，没问题。”杨伟连忙答应，心里甜滋滋的。
和张丝绒告别后，杨伟哼着小曲往家走。虽然脚踝有点疼，但心里却充满了喜悦。石头的共振有了进展，解决了街道的混混，还收到了张丝绒的关心，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回到家，他把张丝绒给的药膏涂在脚踝上，清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疼痛。他盘腿坐在地上，再次拿出石头，准备尝试能量共振。
“看来今天的好心情让你的灵力都顺畅了不少。”悠游子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带着一丝调侃，“刚才在巷子里那一下挺帅啊，颇有我当年在仙界揍小混混的风范。”
“别瞎说。”杨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
“看不惯就揍，这才对嘛。”悠游子说，“修仙者不光要修炼自身，也要有保护欲，不然修得再强，心也是冷的，成不了大道。你今天帮王宏，护着那个小卖部，就是在积累‘功德气运’，这种气运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对你以后突破境界很有好处。”
杨伟愣了一下：“功德气运？那是什么？”
“简单说，就是做好事攒下的福报。”悠游子解释道，“仙界讲究‘因果报应’，你帮了别人，别人念你的好，就会产生一种正能量，这种能量对你的修炼有加持作用。相反，要是干了坏事，积累了恶业，修炼就容易出岔子，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被天雷劈死。”
杨伟恍然大悟，难怪他今天感觉灵力特别顺畅，原来是这个原因。他看着石头，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不仅要努力修炼，还要多做些好事，既能帮助别人，又能积累功德，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别感慨了，赶紧修炼吧。”悠游子催促道，“趁着你现在心境平和，灵力顺畅，说不定能让共振频率更接近。”
杨伟点点头，闭上眼睛，再次将灵力注入石头。这一次，他的心境更加平和，灵力的波动也更加稳定。他按照白天找到的频率，一点点细化调整，指尖的震动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持续。
突然，石头表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光，比白天那次更明显，而且没有消失。一股微弱但精纯的阳性能量从石头内部渗透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流入体内，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成了！”悠游子兴奋地喊道，“持续下去！保持这个频率！”
杨伟精神大振，连忙集中全部精力维持频率。他能感觉到，石头内部的能量越来越活跃，就像快要苏醒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他的身体，就像干涸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渗透出来的能量，丹田处的灵力越来越充盈，甚至开始隐隐冲击着某个瓶颈。
“太好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就能打开石头，到时候吸收了里面的能量，突破金丹期指日可待！”悠游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杨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运转《炽阳诀》，引导着那股来之不易的能量在体内流转。窗外的月光透过时空缝隙，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房间里的绿萝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能量，叶片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他加油鼓劲。
这一刻，杨伟的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坚持下去，他一定能打开石头，突破金丹期，变得更强，不仅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还能离那个遥远的仙界更近一步。
夜色渐深，老公房里一片寂静，只有顶楼的房间里，一个少年正在与一个神秘的石头进行着能量的共鸣。微弱的红光在房间里闪烁，映照着少年坚毅的脸庞，也照亮了他充满希望的修仙之路。石头的困境即将被打破，新的修炼篇章即将开启，而杨伟的传奇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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