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火气渐消,楚爱神(现张小仙身体)指尖凝出一缕莹绿精芒,屈指一弹,精准射入石笔生花眉心。
那微光刚渗进皮肉,男人眼神瞬间涣散——今夜所有龌龊勾当的记忆,像被墨汁泼过的宣纸,糊成一片混沌。
警笛声撕裂夜空逼近时,张小仙(现楚爱神身体)早已驾着车冲开玫瑰别墅的雕花铁门。
后视镜里,李晓胆对着警灯点头哈腰的怂样越来越小。
而石笔生花在植物精华与酒精的双重冲击下,正抱着警车前轮狂吐,活像条丧家犬
——等着他的,注定是故意伤害、残害妇女数罪并罚,牢饭管够。
这波清算,干得漂亮。
别墅水晶灯骤然亮起,楚爱神目光扫过副驾昏睡的袁晓芸。
少女裙摆滑到膝弯,呼吸间带着细碎呓语,安静得像株沾了露水的铃兰,但此刻没人有心思细品这份柔弱。
——当务之急,是护住人,理清眼下的烂摊子。
他刚想俯身查看,身侧的“楚爱神”突然低笑出声。
系统给的读心术不是摆设,对方脑子里的念头化作透明字幕,在半空晃得刺眼:“这丫头片子,倒比张小仙会撒娇。”
“晓芸累坏了,我先送她去歇着。”张小仙俯身将袁晓芸打横抱起——楚爱神这具铁打的身板,托个娇滴滴的美人跟拎只小猫似的轻松。
他故意晃了晃胳膊,惊得袁晓芸嘤咛一声,挑眉道:“瞧见没?这二头肌,抱人就是小菜一碟。”
楚爱神当即皱眉:“轻点!没看见人睡得多沉?”
“急什么?”张小仙踹开门,“晓芸今晚跟我睡,你去隔壁待着。”
反锁声落,还特意拧了两圈锁芯,透着股不容分说的强势。
转身时,正见“自己”对着门板瞠目结舌,浴巾滑到腰际都没察觉,他低斥:“她不清醒,别在这瞎琢磨,安分点!”
“行,你先照顾她,我去洗漱。”楚爱神眼神溜了溜,下意识想催动透视眼,手抬到一半才想起身体已换,能力全失,只能悻悻转身。
走廊脚步声刚远,系统提示音炸响在张小仙脑海:【检测到宿主谎言:“洗漱”实为酝酿骚扰。】
果然,十分钟后,裹着浴巾的楚爱神就来敲门,声音带着耍赖的黏糊:“老婆再不开门,我就搬板凳在门口坐着,天亮就跟晓芸告状,说你昨晚欺负我!”
张小仙气得牙痒痒,扶着门锁的指尖泛白。
系统却弹出红色预警:【目标威胁值三成,七成是求关注】。
她隔着门板冷声道:“晓芸刚睡熟,别吵醒她,有话明天说。”
门外敲门声顿了顿,换成带着委屈的轻拍:“我就是怕你笨手笨脚,照顾不好人……”
后半夜,张小仙靠在床沿打盹,身侧的袁晓芸突然不安分地翻身。
少女被药力烧得燥热,睡梦中胡乱扯着裙摆,额前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额头上。
没等张小仙反应,一条纤细却温热的长腿已搭上他的腰线,整个人像寻热源似的靠了过来,鼻尖的气息混着药效残留的甜腻,让他呼吸一滞。
“热……”袁晓芸呓语着往他怀里钻,柔软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上来。
张小仙僵得像块铁板,伸手想推,指尖触到细腻肌肤又猛地缩回——不是怜香惜玉,是眼下这局面,越乱越麻烦。
最后只能僵硬躺着,瞪着天花板数水晶灯棱角,熬到眼皮打架也不敢合眼。
天刚亮,他撑不住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晨光已透过窗帘缝钻进来。
袁晓芸的姿势更亲昵,长腿牢牢压着他的腰,整个人依偎在他胸口,呼吸洒在颈窝。
更扎眼的是,少女自己扯乱的长裙堆在床脚,针织开衫掉在地板上,领口变形,看着格外狼狈。
张小仙正想小心挪开她,门外突然传来钥匙插锁孔的转动声。
他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门板已被猛地推开。
——楚爱神不知从哪翻到备用钥匙,举着钥匙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地板上的衣物,又落在两人交叠的姿势上,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
“你……你们……”楚爱神手里的钥匙“哐当”掉在地上,浴巾都忘了攥,“我就知道你要趁人之危!”
张小仙刚想解释,袁晓芸被惊醒,迷迷糊糊抬头看见他,又低头瞥见自己凌乱的衣衫,脸颊爆红,手指绞着被角,眼神躲闪。
她猛地从张小仙身上弹起来,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我……我怎么会……”
混乱中,张小仙挣脱出来,指着地板衣物急道:“是她自己弄的!昨晚她烧得厉害,无意识扯的!”
“谁信!”楚爱神(张小仙身体)跺着脚上前,抓起针织开衫,“这领口都扯变形了,自己能弄成这样?”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袁晓芸红着眼圈低头:“对不起……可能是我喝了那杯东西后太难受了……爱神,我不是故意的……”
张小仙看着她,又瞥了眼气鼓鼓的楚爱神,心里暗叹:身体没换回来前,解释都是白费功夫。
他起身拍了拍楚爱神的肩膀:“行了,别在这较劲。
晓芸,赶紧穿好衣服,还有正事要办——救你闺蜜的事,耽误不得。”
楚爱神没再跟张小仙争执,转而拽着袁晓芸进了衣帽间,随手抄起件鹅黄色连衣裙。
目光落在少女后背那颗若隐若现的黑痣上。
他突然俯身,温热气息扫过袁晓芸的耳廓,语气带着惯有的促狭:“晓芸妹妹,你这颗痣藏得够深,比我见过的所有朱砂痣,都多三分娇憨。”
替她拉拉链时,指腹似不经意般蹭过她细腻的后颈,见袁晓芸耳尖瞬间爆红,他眼底的笑意更浓——哪怕顶着女人的壳,他楚爱神撩人的本事可没丢。
“昨晚吓坏了吧?”
他一边替袁晓芸理了理连衣裙的领口,一边故意用贴合当前身体的“姐姐”称呼,语气里却藏着痞气,“这裙子衬得你像刚剥壳的荔枝,水嫩。
放心,‘姐姐’护着你,没人再敢欺负你。”
等袁晓芸红着脸躲进浴室整理衣衫,楚爱神还在赌气似的戳地板:“你就是故意的!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有这功夫吃醋,不如想想怎么救你朋友。”张小仙挑眉打量他,“再说,男人见美女动心正常,你平时见了漂亮姑娘,眼睛不也直?”
楚爱神愣住:“你不生气?”
“生气能解决问题?”张小仙耸肩。
心里却盘算:等换回来,非把他这醋坛子的德性记下来,让他天天端茶倒水赔罪。
表面却装得大度:“反正你也扛不住诱惑,真要出事,我拦得住?”
楚爱神被堵得没脾气,半晌嘟囔:“算你识相……”
厨房煎蛋滋滋作响,袁晓芸红着脸反复道歉,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对面的张小仙却跟没事人似的,往盘里夹培根,冲她抬了抬下巴:“赶紧吃,凉了没胃口,吃完还得干活。”
话音未落,袁晓芸的手机突然爆响。
屏幕上跳动的“白如花”三个字,瞬间打破了屋里的僵持——正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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