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四合院的中院就聚满了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像一群嗡嗡的蜜蜂。许黄氏扶着一瘸一拐的许大茂,坐在台阶上抹眼泪,嘴里不停念叨:“这肯定是傻柱干的!昨天早上害张婶掉茅坑,晚上就来打我们家大茂,他这是要翻天啊!”
旁边的邻居们也跟着附和——贾张氏掉厕所时,傻柱没露面;许大茂被打,傻柱又正好“早睡”,这也太巧合了。更别提贾张氏之前搅黄傻柱相亲,许大茂还在背后说坏话,谁都能猜到是傻柱报复,只是没抓着实锤。
“让让让!都围着干啥?想看我老婆子的笑话啊!”贾张氏的大嗓门从西院传来,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身上还隐约飘着股没散干净的臭味,手里攥着根棍子,直奔东院易中海家。昨天洗了好几遍澡,身上的味儿还是没去干净,一想起掉进茅坑的屈辱,她就恨得牙痒痒,认定了是傻柱干的,必须要他赔钱!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贾张氏砸着易中海家的门,声音震得门框都晃,“你是一大爷,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管不管?我掉茅坑、许大茂被打,都是傻柱干的!你得让他赔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得让他给我道歉!”
易中海刚洗漱完,听到动静连忙开门,一看贾张氏这架势,就知道躲不过去。他皱着眉,侧身让她进屋:“有话好好说,别在院里吵,让邻居看笑话。”
“看笑话怎么了?我都被人害成这样了,还怕人看笑话?”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拍着大腿就哭,“老易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傻柱那小子记恨我搅黄他相亲,就往厕所扔鞭炮害我掉茅坑,晚上还去打许大茂!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还不得在院里横着走?”
易中海端给她一杯水,等她哭够了,才缓缓开口:“张小花,你说傻柱干的,有证据吗?没人看见他扔鞭炮,也没人看见他打许大茂,空口无凭,怎么让他赔?”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贾张氏拔高声音,“全院谁不知道他恨我和许大茂?除了他,还有谁会干这种缺德事?你要是不管,我就去街道办告他!告你们这些大爷包庇他!”
易中海心里也犯了难——他知道大概率是傻柱干的,可没证据,总不能凭猜测定傻柱的罪。而且自从周晋冀回院后,他对傻柱相亲的事早就没了之前的上心,觉得傻柱的婚事随缘就好,没必要再像以前那样处处防着。可他是一大爷,院里的事不能不管,不然没法服众。
“你先别激动,我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处理。”易中海安抚住贾张氏,转身出门,先去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正在院子里洗漱,见易中海过来,连忙停下:“老易,是不是为院里的事来的?贾张氏掉茅坑,许大茂被打,这事闹得太大了。”
“可不是嘛,贾张氏非要让傻柱赔偿,没证据不好办,我找你和老闫商量,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说说,怎么处理合适。”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眼睛一亮——开全院大会,正好能显他二大爷的威风。他连忙点头:“应该开!必须开!让大家评评理,不能让某些人在院里无法无天!”
两人又去了三大爷闫埠贵家。闫埠贵正蹲在地上,拿着小本子算家里这个月的开销,见他们进来,连忙起身:“两位大爷来了?是不是为大会的事?开大会行,不过得说清楚,别耽误我家吃饭,还有,院里要是赔偿,可不能让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分摊。”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开大会可以,但不能让自己吃亏。
三位大爷商量定了,由闫埠贵家里三个孩子去通知全院——晚上七点,在中院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得参加,谁也不能缺席。
消息一传开,院里更热闹了。傻柱正在家劈柴,听到通知,手里的斧头顿了顿,心里清楚——这大会就是冲他来的。他没慌,反而冷笑一声:“想让我赔偿?没门!有本事拿证据来!”他算准了贾张氏和许大茂没证据,就算开大会,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秦淮如站在门口,看着院里忙碌的邻居,心里五味杂陈——她既怕傻柱真被定罪,以后没人接济贾家;又怕大会上把她之前搅黄相亲的事扯出来,丢了脸面。她只能悄悄祈祷,大会别把她牵扯进去。
许大茂坐在家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眼里满是恨意。他虽然没证据,但笃定能在大会上把矛头引向傻柱,就算不能让傻柱赔偿,也要让他在全院人面前丢尽脸面。
夕阳西下,中院里摆上了一张八仙桌,那是三位大爷的“审判席”。邻居们陆陆续续过来,找地方坐下,眼神里满是期待和八卦。贾张氏坐在最前面,许大茂扶着墙站在她旁边,傻柱则坐在角落,双手抱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易中海看了看天色,清了清嗓子:“人都到齐了,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为了两件事——昨天早上贾张氏掉茅坑,晚上许大茂被打。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咱们讲道理,评评理,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他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就猛地站起来,手指着傻柱,声音尖利:“还评什么理?就是傻柱干的!他记恨我和许大茂搅黄他相亲,就报复我们!必须让他赔我钱,给我道歉!”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傻柱身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场围绕“报复与证据”的激烈争吵,即将在这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上爆发。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