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的御史府审讯室内,烛火彻夜不熄。江充被铁链紧紧锁在刑架上,面色惨白如纸,原本阴鸷的眼神此刻流露出深深的惊恐。御史大夫手持押运人员的供词及从江充私宅搜获的证据,字字铿锵地厉声质问:“江充!你私自调拨使团物资、伪造工部调运令、意图销毁墨家技术图纸,还私吞盐铁专营款项,这些罪行桩桩件件皆有实证,你还敢狡辩吗?”
江充起初仍试图抵赖,声称“物资是受工部尚书委托暂存”,“账本是他人伪造”。然而,当御史大夫将那辆带有“江”字暗纹的黑色马车、从私宅搜出的优质粟种与精良丝绸一一陈列在他面前时,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尤其是看到灌溉图纸上残留的、只有他心腹才会使用的桐油印记时,他瘫软在刑架上,声音颤抖地承认:“是……是我嫉妒陈砚受宠,想破坏他的西域出使任务,才策划了调换物资的阴谋……私吞盐铁款项也是事实,求陛下饶命!”
审讯结果迅速上报至汉武帝。此刻,汉武帝正端坐于未央宫的书房中,目光落在陈砚通过“帝王协同”权限传来的消息上,得知使团已安全抵达河西走廊。听闻江充的供词后,他怒不可遏,猛然将案上的茶杯摔落在地,青瓷碎片四散飞溅:“江充身为绣衣使者,理应督查百官、维护法纪,却因私怨报复同僚、损害国家利益,其罪当诛!”
一旁的卫青与太子刘据急忙上前劝谏。卫青沉声说道:“陛下息怒,江充虽罪孽深重,但眼下漠北决战迫在眉睫,西域出使亦处于关键阶段,若此时严惩江充,恐引发朝堂动荡,不利于大局。不如暂且将其关押,待陈砚出使归来、决战结束后,再依法严惩,既彰显陛下仁厚,又能稳定朝局。”
太子刘据亦附和道:“卫青将军所言极是,且江充的党羽尚未彻底查清,若贸然处死,恐打草惊蛇。不如借此机会,向朝堂发出警示,震慑那些心怀叵测之人。”
汉武帝深吸一口气,逐渐平复怒火。他深知卫青与太子的顾虑,当前大汉正处于内外交困的关键时刻,确实不宜因一人之罪引发更大风波。“好,便依你们所言,将江充打入天牢,严加看管,不得与外界接触。”汉武帝语气冰冷,“明日早朝,朕要在百官面前,宣读江充的罪行,发出严正警告,让所有人都明白,损害国家利益、干扰基建与外交者,即便暂不处置,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次日清晨,未央宫内气氛庄严肃穆。百官齐整列队,低头肃立,不敢有丝毫懈怠——昨日江充被捕的消息已在长安城内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纷纷猜测汉武帝将如何处置此事。汉武帝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视下方的大臣,缓缓开口道:“昨日,绣衣使者江充因私怨,擅自调换西域使团的关键物资,企图破坏出使任务,且被查出私吞盐铁专营款项,罪证确凿无疑。朕考虑到当前漠北决战与西域出使迫在眉睫,暂将其关押于天牢,待日后再依法严惩不贷!”
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此前与江充有过交往的大臣,无不面露紧张之色;而支持基建派的大臣,则纷纷露出愤慨之情。汉武帝抬手示意百官安静,语气愈发严厉:“朕今日要向众卿发出严正警告:西域出使关乎大汉与西域的通好合作,基建推进关乎民生福祉与国家未来,漠北决战关乎边疆稳定,此三事皆为当前重中之重!任何人,不论官职高低、背景如何,若敢因私怨报复、以权谋私、干扰国家大事,江充便是前车之鉴!”
他的目光特意扫过御史台与盐铁署的大臣:“御史台需加强督查,若发现官员有不法行为,无论涉及何人,都要一查到底;盐铁署要坚守职责,保障基建与军需的物资供应,不得再出现类似‘次铁混入’的情况。若再有官员玩忽职守、心怀不轨,朕绝不姑息!”御史大夫与盐铁署署丞连忙躬身领旨:“臣等遵旨,定当严于律己,督查百官,绝不让江充之事重演!”其他大臣也纷纷叩首:“臣等遵旨,必以国家大事为重,不敢有丝毫懈怠!”
汉武帝的口头警告,不仅震慑了朝堂,更清晰地指明了当前的施政重心,为陈砚的西域出使及基建派的工作扫除了诸多障碍。早朝结束后,卫青找到太子刘据,欣慰地说道:“陛下的警示及时而有力,相信今后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轻易干扰基建与外交事务,陈砚在西域也能更加安心地推进工作。”太子刘据点头赞同:“确实如此,江充之事虽为不幸,却也让朝堂风气焕然一新,对大汉的长远发展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时,远在河西走廊的陈砚,凭借“帝王协同”权限,接收到汉武帝传来的消息,得知江充已被拘禁,朝堂上的口头警告也已顺利传达,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他迅速召集使团成员,公布了这一喜讯,众人无不欢欣雀跃。李敢激动地说:“江充这等小人受到惩处,今后再无人敢暗中作祟,我们定能圆满完成出使重任!”张谦也补充道:“陛下的警告,不仅震慑了长安的官员,也让西域诸国领略到大汉对此次出使的高度重视,后续谈判必将更加顺畅。”
陈砚望着士气大振的使团成员,心中满怀信心。他命人取出从江充私宅追回的精美丝绸,对众人说道:“这些丝绸原本就是陛下赏赐的贡品,如今物归原主,我们将以此作为赠礼,向西域诸国展示大汉的诚意。接下来,我们要加快步伐,早日抵达乌孙,开启合作谈判。”
当晚,使团在河西走廊的驿站休整。陈砚激活系统光幕,查看最新的提示。系统提示音响起:“江充阴谋败露,汉武帝发出口头警告,震慑朝堂不法行为,为西域出使与基建推进营造良好环境,功绩值 + 。‘帝王协同’权限升级,可传递图文信息,便于更直观地汇报西域情况。同时,检测到乌孙国王已得知使团即将抵达的消息,正准备派人前往边境迎接,合作谈判的初始氛围良好。”
陈砚看着光幕上的信息,嘴角露出微笑。他走到驿站外,眺望远处连绵的雪山,心中满怀期待。尽管江充的阴谋曾给使团带来波折,但最终却促成了朝堂风气的净化和汉武帝对出使任务的进一步支持。他坚信,在这样的有利条件下,使团定能在西域取得丰硕成果,为大汉与西域的友好合作奠定坚实基础,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漠北决战,稳固好后方的保障线。
次日清晨,使团再度踏上征程。阳光洒落在河西走廊的古道上,将马车的影子拉得格外悠长。陈砚骑于马背之上,腰间的青铜残片散发出柔和的光辉,仿佛与远方的长安遥相呼应。他深知,西域之行的重重挑战仍在前方等待,但有陛下的大力支持、系统的强大助力以及使团成员的齐心协力,他定能一一克服所有困难,圆满完成使命,让大汉的旗帜在西域的土地上猎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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