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镜慢慢陪着我去忘掉那些事时:白雨棠又出现了,事情起因是:林舒涵又谈恋爱了,而这次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性侵我那个男生。后来小镜才知道原来那个男生的家跟我很近,而我其实也看见过那个男生好几次,但我们从未打过招呼,或许那个男生压根不记得我,而我也的确在害怕。
本来谈恋爱是每个人的自由,林舒涵哪怕跟那个男生在谈恋爱也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偏偏这时白雨棠出现了,她悄悄告诉我说林舒涵正在跟那个男生吵架让我趁虚而入还把那个男生的联系方式给了我,不过我并未理会,但白雨棠挑拨离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很快林舒涵就又带着人来学校门口堵我,但这次我却提前收到了白雨棠的消息,说林舒涵要带人来打她。我不明白白雨棠究竟想干什么便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说林舒涵带了人在学校门口要打我,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数学老师推着眼镜说——突然切换成故作慈祥的腔调:鸠鶄啊,林舒涵确实不是好学生...但一个巴掌拍不响...哈!
她突然举起右手对着虚空狠狠扇去,掌风惊飞了脚边的麻雀:您瞧,这不响得很吗?
这话刚好被进来送作业的小镜听到。小镜直接把作业一放就拉着我走出了办公室,那一刻我们才知道不是谁都配为人师表这四个字的。
自从那件事后小镜就看清了白雨棠这个人,正愁不知怎么收拾她呢,正好这次她们主动送上门,这一次她要让她们都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也知道司徒叔叔是黑道起家的,但我们那时不知道啊,小镜按下免提键的瞬间,我听见听筒里传来打火机咔嚓的声响。
司徒叔叔在电话里问需要爸爸做些什么时...
小镜把玩着美工刀说——您那些很厉害的叔叔,借我用用?
司徒镜叔叔从来不怀疑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打小就有自己的主见,最震撼我的还是司徒叔叔的回应。
他说——出了事爸爸担着。
那个电话挂断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在讲述一个不该被听见的秘密,历臣舟就站在司徒叔叔身后,多可笑啊,我们命运的齿轮...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梧桐叶,竟然是被一个复仇电话拨动的。
没多久小镜就接到历臣舟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像个高中生,懒洋洋的,甚至带着点不耐烦:“放学别乱跑,在校门口等我。”
司徒镜皱眉:“就你一个人?”
对方嗤笑一声:“怎么,嫌我不够格?”
她刚想反驳,却听见电话背景音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被按在墙上,随后是压低的咒骂和金属碰撞声。电话那头的人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淡淡补了一句:“放心,你爸交代的事,没人敢搞砸。”
后来我们才知道,司徒叔叔所谓的“正经生意”背后,依然盘踞着一条看不见的暗河。那些西装笔挺的“叔叔们”,白天是物流公司老板、建筑承包商,夜晚却仍掌握着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而电话里的少年,是父亲最信任的“清道夫”的儿子:一个从小在拳场和赌局里长大的“继承人”。
得到男生的保证后司徒镜便放下心来,她要让那些欺负我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生靠谱不,但她想爸爸找的人应该比林舒涵她们随便认识的那些小流氓强吧。时间很快来到了放学,我们听话的在教室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当最后一缕夕阳沉入地平线时,鸠鶄的指尖突然在草坪上划出一道弧线,像是描摹记忆中那个被血色光影勾勒的轮廓。门框边的影子啊...她的尾音微微上扬,睫毛在路灯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谢舶鸮的矿泉水瓶突然发出刺耳的变形声。他眯起眼睛,捕捉到鸠鶄唇角尚未消散的弧度——那种带着少女时代印记的、不自觉的花痴笑。
当着老公的面回忆别的男人?他的声音裹着薄荷糖的凉意,手指却诚实地缠住她一缕发丝,还是帅男人?
鸠鶄的耳尖瞬间漫上绯色,像被晚霞吻过的云朵。她突然扑过去咬谢舶鸮的下巴,犬齿在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齿痕:小气鬼!鼻尖蹭着他绷紧的颈线,历臣舟是过去式,你才是...
远处摩天轮的彩灯恰在此时亮起,将她未尽的告白融进一片璀璨的光海里。谢舶鸮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般碾过她的唇珠:继续讲。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但手要放在我腰上。
当时小镜抬头就看见一个高挑的男生正在缠绷带,校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交错的旧伤。最违和的是他衬衫袖口的暗纹莲花:那时我们才知道他就是初中部女生们疯传的那个高中部的历臣舟,据说打架时衬衫都不会皱。
我爸就找你?司徒镜忍不住撇嘴,却见他指关节的血渍正滴在地板上,和上周被她擦掉的我的鼻血印重叠。
历臣舟没搭理她的质疑,目光直接锁住我:她就是鸠鶄吧?空气瞬间凝固。小镜僵直地看着他鞋底碾碎某张纸条,她从未提过好友的名字,听到他准确说出鸠鶄名字时汗毛直竖。内心oS:这家伙怎么像刚从黑帮片场溜出来的优等生?
而鸠鶄攥紧了橡皮筋:那上面有和白雨棠同款草莓香水味。
我是历臣舟。他笑得像公告栏里并列的表彰照和处分单,你们有五分钟决定,是让我处理成意外,还是永久解决方案。
小镜不了解他知道多少便把人拉到一边悄悄问道:你说的所有事情是指?
历臣舟(眼神暗了暗):“就是你想的那样,所有,包括她被……”三氯硝基甲烷,这种致幻剂在黑市叫听话水。
小镜(猛地捂住我的耳朵):“停!打住!”她声音发抖,“我求你,这件事……能永远烂在你肚子里吗?”
历臣舟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红了眼眶的初中生,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她明明自己怕得要死,手指都掐进他袖口了,却还硬撑着挡在鸠鶄前面。
“放心,”他弹了下她额头,“我的人嘴比死人还严。”
司徒镜(愣住):“你……到底让谁去查的?”
历臣舟(瞥向窗外):比如那个酒馆的监控,本来该被‘意外’格式化的。
历臣舟(突然扯开话题):“对了,你朋友那晚穿的蓝白条纹袜……”
司徒镜(瞳孔骤缩):“你怎么连这个都:”
他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白雨棠和某个男生的聊天记录:
「今晚灌她的时候,记得拍清楚袜子,我p图用」。
司徒镜这才明白,原来那天连“衣着”都是被设计的。
我信你,说实话我们也只是初中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希望她们可以永远消失在我和鸠鶄的世界里,是永远!司徒镜特意强调。
明白!你们回家吧,对了把鸠鶄qq号给我。
“你要qq号干嘛?她才初二!”
历臣舟(突然俯身逼近):“知道为什么我能‘拿下’那些人吗?”他指尖划过她校牌,“因为我比混混更懂法律漏洞。”刚好此时一本书从历臣舟书包里掉落《刑法学讲义》,封面却用血渍画了个笑脸。
好吧,那我给你。
而历臣舟却走向鸠鶄甩给她一张纸条:“存这个号码,任何时间打来:”
司徒镜马上抢过纸条:“‘任何时间’?你当自己是24小时便利店啊!”
他忽然抓起司徒镜的手按在自己左腹:隔着衬衫摸到一道狰狞凸起。
“这是去年替人挡刀的疤,”他轻声道,“现在信我能‘随时接听’了?”
信了,哥,我们回家了,谢谢啊。说完司徒镜就带着鸠鶄跑没影了。她跟历臣舟的对话也是后来小镜才告诉我的,她真的有在一直好好保护我。
当天夜晚:我的qq提示音在深夜响起,是历臣舟的头像(一只被锁链束缚的鹰)发来一句话:「当他们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时,记得带个扩音器」。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谢谢”。但我的心跳却比指尖更快,我想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喜欢上他了,只是那时太小并不明白,而他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撬开了我锁死的记忆匣子。她记得上周的物理课,老师演示声波实验时说:“频率够高时,玻璃也会碎。”
历臣舟是不是在告诉她……沉默本身也是一种暴力?随即她便想到了学校里关于历臣舟的传闻:有人说他初中时把霸凌者的牙齿一颗颗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也有人说他曾用钢笔戳穿了一个男生的手掌,就因为对方偷拍女生更衣室。
可我只记得他今天的好意,以及不小心看到他腰侧上一条类似蜈蚣疤痕,后来我才知道那道疤是替一个被拐卖的女生挡刀留下的。
在那个夜晚我在初中所遭受的伤害历臣舟都一一帮我还了回去,而他也做到了让那些人这辈子都没有出现在她们的生活中,也因为历臣舟后面我和小镜在初中部的日子如鱼得水,直到初中结束,我告诉小镜:我要离开荔城。
我没有办法忘记那些伤害,我很多时候都会梦见她们,在梦里她们也在欺负我,我恨自己的软弱,我没有办法再待在荔城了,我要离开。
那你父母同意吗?小镜倒是不反对我离开荔城,她也明白那些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的,或许换个地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就是我的父母,她知道我的父母把我管的很严,什么都要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一旦不愿意我就会招来一顿责骂。
我去云陵市读高中,我姨妈家就在云陵市,所以他们没有反对。
那就好,我应该就在岚州市读高中吧,毕竟家都搬过去了,不过云陵市和岚州市离得不远,我每周都来找你,嘻嘻,而且历臣舟也在云陵市呢,他考去了云陵市的大学,小镜对于我去云陵市也很放心。中考结束后历臣舟便带着我们出去玩了,毕竟这么美好的假期可不是拿来浪费的。
我还记得那晚的篝火旁,历臣舟用树枝在沙滩上画云陵市地图:“你学校在青湖区对吧?我公寓刚好在隔壁。”
司徒镜突然抢过树枝,在两地之间画了条歪扭的线:“这叫隔壁?开车要四十分钟!”
总好过你要一小时以上好吧。历臣舟说。
小镜气坏了,鸠鶄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她以为她会留在岚川。没想到家里也给她安排在了云陵市,不过离我和历臣舟都很远,她知道我姨妈在云陵市但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姨妈家的,但她害怕我又被欺负,可学校已经定下了,她也没有办法,不过好在历臣舟离我近。
霓虹灯在鸠鶄的瞳孔里碎成星子,谢舶鸮的视线掠过她眉梢跳动的暖光,那是回忆少年时才有的生动神采。
远处摩天轮的彩光扫过草坪,谢舶鸮的掌心突然覆上她的手腕,体温熨平了她不自觉的颤抖。
他那时总穿...鸠鶄的声线突然扬起半个调,谢舶鸮在她腰后衬衫皱褶里拈出一根深蓝色发绳——历臣舟惯用的颜色。夜风裹挟着烤栗子的甜香拂过,他默许这根发绳的存在,如同默许她生命里永远鲜活的少年剪影。
我可告诉你:“要是鸠鸠瘦一斤,我就把你初中偷化学试剂的事举报给大学!”
历臣舟听到这话突然冷脸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件事?”
空气瞬间凝固。那时我才发现,他右手无名指有一圈灼烧痕迹:那是浓硫酸溅到的疤痕。
好啦,知道你们担心我,放心吧新生活都在等着我们呢。鸠鶄牵着两人的手说道。那时的我从未发现过历臣舟的心思,而我初中一直都是看小镜谈恋爱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喜欢历臣舟,傻乎乎的一直拿他当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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