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奥古进来,耶律阿保机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慈爱的笑容,“奥古,我的孩子,你怎么来了?”
奥古看着父王,心中一阵刺痛,泪水险些再次夺眶而出,她强忍着悲痛,说道:“父王,女儿……女儿来看看您。”
“来,坐我身边来,让父王好好看看你。”耶律阿保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眼神中满是宠溺。
奥古缓缓移步过去,挨着耶律阿保机坐下,她低着头,不敢直视父王的眼睛,害怕自己会瞬间崩溃。
耶律阿保机端详着奥古,伸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感慨道:
“奥古,我的女儿长得更漂亮了,父王真希望能看着你开开心心地长大,风风光光地嫁人。”
奥古听到“嫁人”二字,心中一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那如鲠在喉的痛苦堵了回去。
耶律阿保机似乎察觉到奥古的异样,眉头微微皱起,关切地问:“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父王说说。”
奥古咬了咬嘴唇,强挤出一丝笑容,“父王,女儿没事,就是……就是有些担心漠北如今的局势。”
耶律阿保机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变得凝重起来,“漠北已经越来越强大了,奥姑你担心什么?再说了你是女儿家,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有父王呢。”
耶律阿保机说着慈爱的摸了摸奥古的头发。
奥古心中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藏着毒药的瓷瓶,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此时,营帐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只有烛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奥古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父王,您每日操劳,也该喝点酒,放松放松。”
说着,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案,拿起酒壶,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耶律阿保机看着女儿的背影,眼中满是欣慰,“还是我的奥古贴心。”
奥古将瓷瓶中的毒药小心翼翼地倒入酒壶,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毒药融入酒液,没有丝毫痕迹,就如同她此刻被深深掩埋的良心。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端着斟满酒的酒杯,缓缓走到耶律阿保机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父王,请饮酒。”
耶律阿保机接过酒杯,看着奥古,眼中满是慈爱,“好,为父就尝尝我女儿亲自斟的酒。”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奥古看着父王喝下毒酒,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父王的愧疚,又有对未来的恐惧。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毒药发作,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耶律阿保机微笑着抬起头问道:“奥姑,这毒酒是你让父王喝的吗?”
奥姑听后立刻怔在了那里,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耶律阿保机。
她怎么也没想到,父王竟然已经察觉到了。
耶律阿保机看着女儿惊恐的模样,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哀伤与无奈。
他缓缓站起身,踉跄着走到奥姑身旁,随后艰难的抬起双手搭在奥姑的肩膀上,再次问道:“我的女父王喝的吗?儿!
奥姑艰难点了点头,随后轻声说道:“是的,父王。”
“既然是你让我喝的,那我便喝。”耶律阿保机说完,把酒杯内剩余的酒水全部一饮而尽。
“你先走吧,让你的母后来吧,她知道该怎么做。”耶律阿保机说完再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听到耶律阿保机的话,奥姑点了点头随后径直前往述里朵的营帐。
述里朵看到一脸忧伤的奥姑,立刻明白了什么,她拍了拍奥姑的肩膀轻声说道:“明日一早你去阴山,圣者已经在等你了。”
奥姑机械般的点了点头,随后慢慢走出了营帐。
次日,奥姑带着述里朵的信件,兴致勃勃的前往阴山,她要在圣者多阔霍的指点下,早日成为漠北第一。
而另一边,四大尸祖的食肆而另一边,四大尸祖的食肆却生意冷清得可怜。
店内,几张桌子稀稀拉拉地摆放着,仅有一两个客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东西。
阿姐在店里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这咋回事嘛!咋就没几个人来呢?”阿姐忍不住发起脾气,“降臣,你不是说这地儿行么?咋一个客人都没有!”
降臣坐在柜台后面,眉头也微微皱起,“别急,阿姐。咱们刚开张不久,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咱们这店的好。再等等看。”
“等?等到啥时候?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喝西北风了!”
阿姐气呼呼地说道,“旱魃做的饭那么好吃,侯卿吹的曲子也那么好听,咋就没人来呢?”
旱魃从厨房走出来,手上还拿着锅铲,一脸憨笑,“阿姐,要不我出去吆喝吆喝?说不定能吸引些人来。”
阿姐白了旱魃一眼,“就你那长相,把人吓跑嘞。”
侯卿收起骨笛,笑着说:“阿姐,莫要着急。这做生意嘛,讲究个循序渐进。咱们得想些法子,让更多人知道咱们这‘古董羹店’。”
“想啥法子?你倒是说呀!”阿姐没好气地说道。
侯卿思索片刻,“咱们可以做些特色活动,比如每天推出一道新菜,或者在特定时间吹奏骨笛表演。再让人在路边多立几个招牌,吸引路人的注意。”
降臣点点头,“侯卿说得有道理。阿姐,咱们一起想想,还有啥办法能把生意做起来。总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阿姐咬着嘴唇,想了想,“要不咱搞个优惠活动?吃一顿送一顿啥的。”
降臣微微皱眉,“这倒是能吸引些人,但长期下去,咱们怕是要亏本。”
“那咋办?”阿姐有些着急,“再不想办法,这店可就开不下去了。”
旱魃瓮声瓮气地说:“要不去军营那边宣传宣传?说不定那些士兵会喜欢俺做的饭。”
降臣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侯卿,你去试试。但注意别惹事。”
侯卿不情愿的收起骨笛,一笑,“放心,我心里有数。”说完,大步朝军营方向走去。
阿姐看着侯卿的背影,又转头看向降臣和旱魃,“希望这法子能行,不然俺真要愁死了。”
不多时,侯卿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刚进门,他便喘着粗气对三人说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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