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却一点都不怕。他不信鬼神,只信钱和权力。他依旧每天在医院里作威作福,收红包,吃回扣,把医院当成自己的摇钱树。他的儿媳怀孕了,预产期在一个月后,他特意让儿媳住进了医院的VIp病房,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生怕出一点差错。
一个月后的凌晨,张建国的儿媳突然早产。张建国亲自守在手术室外面,不停地打电话,让医生一定要保住大人小孩。手术很顺利,护士抱着婴儿出来,笑着对张建国说:“张院,是个男孩,很健康。”张建国高兴得合不拢嘴,伸手想去抱婴儿,可就在他碰到婴儿的瞬间,护士的笑容僵住了——婴儿的皮肤突然变得通红,像是在流血,眼睛慢慢睁开,不是婴儿的眼睛,而是两个黑洞,嘴里长出了尖尖的牙齿,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东西?”护士吓得手一抖,婴儿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却没有哭,反而慢慢爬了起来。它的身体在快速变大,很快就长到了半米高,浑身是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的白骨,嘴里的尖牙越来越长,滴着暗红色的液体。
手术室里传来张建国儿媳的尖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怪物听到声音,猛地冲向手术室,撞开大门,扑到张建国儿媳的身上。张建国儿媳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医院,怪物用尖牙撕咬着她的肉,一块一块地吞下去,鲜血溅满了手术台,染红了白色的无菌布。
张建国和他的妻子站在门口,吓得浑身发抖,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半步。怪物吃完张建国的儿媳,慢慢转过身,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们,嘴角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一步步朝他们爬过来。
“救命!救命啊!”张建国的妻子尖叫着,转身想跑,可怪物一下子扑了上来,咬住了她的脖子,鲜血喷了张建国一脸。张建国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楼梯间跑,可怪物的速度太快了,很快就追上了他,用尖利的爪子抓住了他的腿,把他拖倒在地。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怪物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婴儿的哭声,又像是女人的啜泣声,“你为了钱,见死不救……现在,该你还债了……”它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张建国的喉咙,张建国的惨叫声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骨头被啃咬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凌晨里,格外刺耳。
第二天早上,医院的保安发现了张建国一家三口的尸体。张建国的妻子和儿媳被撕成了碎片,血肉模糊,张建国的尸体只剩下一副白骨,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怪物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血渍,像是从未出现过。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可没过多久,就被压了下去。官方发布的通报说,张建国一家三口在家中煤气中毒,意外身亡。没人敢质疑,也没人敢提起那个浑身是血的怪物——大家都知道,那是那个死去的产妇和胎儿的怨气,化成了厉鬼,回来报仇了。
从那以后,市立妇幼医院的怪事更多了。夜班时,总能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抱着个小小的怪物,在妇产科的走廊里徘徊,嘴里念叨:“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医院的生意一落千丈,很多医生和护士都辞职了,剩下的人,每次值夜班都心惊胆战,手里攥着护身符,生怕遇到那个女人和怪物。
赵伟辞了职,回了老家。他临走前,去了那个死去产妇的墓前,烧了很多纸钱,磕了三个头,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可他知道,这三个字,再也换不回两条人命。
刘梅也离开了内江,去了外地打工。她再也不敢提起医院的事,每次听到婴儿的哭声,都会吓得浑身发抖,夜里总做噩梦,梦见那个浑身是血的怪物,扑到她的身上,撕咬她的肉。
只有那个垫钱的老太太,还住在内江。她每次路过市立妇幼医院,都会停下来,对着医院的方向鞠个躬,嘴里念叨:“姑娘,孩子,安息吧,坏人已经遭报应了。”然后慢慢走开,背影在嘉陵江的雾里,越来越远。
医院里的血渍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可人们总说,一到凌晨,妇产科的走廊里,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听到婴儿的哭声和女人的啜泣声。那个浑身是血的怪物,还在医院里徘徊,寻找着下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寻找着下一个该还债的人。
而张建国的名字,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没人再提起他的权力和财富,也没人再提起他的后台和手段,人们只记得,他死得很惨,被一个怪物啃成了白骨。这或许就是报应吧——你欠别人的,总有一天,会用更残酷的方式,还给你。
嘉陵江的水,依旧在流,带着内江的湿冷和血腥,流向远方。而市立妇幼医院的故事,还在被人们流传着,警示着每一个人:别为了钱,丢了良心;别为了权力,害了人命。否则,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浑身是血的怪物,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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