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兔崽子,还有脾气了,你等着,有你饿的求我的时候,”何雨柱出去之后,易忠海骂道。
“老易,那棒子面还给吗?”
“我们贱啊?等他求我们的时候再说,求人就还有求人的样子,不借钱就甩脸子,都是何大清惯的。”
“就是,这个柱子,就是个没脑子的混球,你看看他,早上踢的那一脚,我看着都疼。”
“哼,你看着,他要是在这个院子里借到钱,我跟他姓何!”易忠海自信道。
他哪里知道,何雨柱压根就没想借钱,只是想辩一辩院里的人是人是鬼,辩一辩那些人以后还能够交往。
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要想考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就借钱。
只要这个时候还能借钱给他的,基本上都是能够交往的,就像上辈子,他落魄的时候,也只有马华给他借了钱。
出了门后,何雨柱直奔前院阎家而去。
来到阎家门口,他也没客气,直接就走了进去。
看到何雨柱进来,阎埠贵本能地站了起来,他以为他是来找他麻烦的 。
“傻柱,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阎老师,瞧把你吓得,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就是来找你帮个忙。”何雨柱笑嘻嘻道。
“帮什么?”阎埠贵顺嘴问道。
“哎……你不是说我爸跟寡妇跑了嘛!就算是吧,这家里既没粮又没钱的,所以,我是来找你借点钱的,算利息也成,怎么样?阎老师,你是人民教师,素质应该很高,可以借点钱给我吗?”
“什么?你找我借钱?”阎埠贵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道。
难道他平时表现得还不够吝啬吗?居然叫何雨柱认为他能找他借到钱?阎埠贵如是想道。
“是啊,利息高点儿也成。”何雨柱一脸的笑嘻嘻。
“哼,利息,我怕是连本钱都收不回来,赶紧的,爱去哪里去哪里,想找我借钱,门都没有。”阎埠贵还不客气地赶起了人来。
“阎老师,大家都邻里邻居的,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挨饿?”
“饿找你爸去啊?”
“阎老师,谁还遇不到个难处呢?今天你帮了我,不一定哪天你落难了我也可以帮你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去去去,就你,说句不好听的,一个破厨子而已,你以为你是谁?我用找你帮忙?”阎埠贵鄙视道,“你能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活下去就不错了 。”
“看看,阎老师,瞧不起人了不是?”何雨柱还是一脸的笑嘻嘻,“那话怎么说来着?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说是吗?”
“傻柱,莫欺少年的少年说的不是你,赶紧的,爱去哪里去哪里?老子可没钱借给你,赶紧滚!”阎埠贵骂道。
“得嘞,铁公鸡,其实我也不是来找你借钱的,就是堵堵你的嘴,记住,以后有事儿千万别求我,”
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开了阎家。
“他说什么?”
“爸,他说以后有事儿你千万别求他,”十三岁的阎解成接话道。
“我一个老师会求他一个破厨子?”阎埠贵鄙视道,“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破厨子,现在还是个孤儿,凭什么?就凭他十六长一张二十五的脸?”
“哈哈哈,爸,你小心被他听到再踢你。”阎解成大笑道。
……
出了阎家门后,何雨柱直接就去了隔壁孙主元家。
孙主元,也是个外来户,解放前前两年来他们院子的,就在胡同口开了个卖饼的小铺子,生意还算不错,一家四口也算过得去,至少,在前院来说,是数一数二的家庭。
“砰砰砰,孙叔在吗?”
“是柱子啊?进来进来,我在。”
进门后,何雨柱就看到一家四口正在吃晚饭呢,吃的是剩下的饼,桌子上有一盘土豆丝和一盘大白菜,还有一盘卤肉。
“孙叔,在吃饭呢?”
“是啊,柱子,吃了没?”孙主元招呼道,“要是没吃的话在这里凑合一顿,不过我们的菜和你爸可比不了。”
“呵呵,吃是没吃,不过我哪里好意思吃你们的晚饭呢?我一吃,你们不是就要饿肚子了。”
“没事儿,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今儿个生意一般,剩的饼多了点儿,能给你管饱。”
“还是算了,孙叔,我找你是想借点儿钱,你知道,我爸带着我妹妹和别人过日子去了,走的时候家里没留一分钱,现在家里柴米油盐都没有,我想着孙叔你家条件还可以,所以……”
“哎,你爸啊!没法说,这个事儿早上我就听到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爸肯定是跑了,你这孩子也要面子,所以就是不说那个跑字,不过就要这样,名声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孙主元感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想借多少钱?”
“孙叔,五万就够了,我买点儿棒子面凑合一下,等过几天我和我师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早点儿出徒,然后谋个差事来做,”何雨柱连忙说道,“你放心,只要我一拿到工资,第一个就还你。”
“五万有,我拿给你,”说着,孙主元从口袋里掏出一打钱数出了五张一万的递了过去,“拿着,不用急着还,手头宽裕了再还我,反正我们家现在也不缺吃缺喝的。”
“呵呵,谢谢孙叔,我一定尽早还你。”说着,何雨柱一脸感激地接过了钱。
“来,拿两个饼子去吃,我估摸着你今儿个肯定没吃饭。”孙主元拿了两个烧饼递了过来。
“你还别说,我真有点儿饿了,谢谢孙叔。”何雨柱忍着打饱嗝的冲动说道。
“别客气,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能帮我一定帮。”
“诶,谢了孙叔,也就这一阵子,过去就好了,那你们先吃,我先回去了啊!”
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开了孙家屋子。
“老孙,看来是真的,柱子他爸肯定是跟寡妇跑了,”何雨柱一走,孙主元媳妇儿王水花就急吼吼地说道。
“是肯定是,不过别再外面嚼舌根子,这不关咱们家的事儿,你看看,今天易忠海和阎埠贵就是下场,”孙主元笑道,“柱子这孩子就是个脾气火爆的,还死要面子,要是被他听到了,不挨打才怪。”
“这倒是真的,下午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他一脚就招呼到了阎埠贵下面,当时阎埠贵直愣愣地就倒了下去,看着真的很疼!”
“他那是活该,记吃不记打,整天算计来算计去,都是歪门邪道,一点儿也算计不到点子上去,就是穷算计,越算计越穷。”孙主元鄙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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