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普rue嘶!老登!”严将浊提着一大袋东西走了进来。
“看,最新款的终端!”
姜空看着这跳脱的家伙,无奈一笑。
“你呀……”
“老登,我们都带了礼物哦。”霍曦笑道。
姜空轻轻点头,一一接过了自己徒弟们的礼物。
他们都是家人,其实带礼物什么的姜空也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但对于严将浊他们来说,心意肯定是要表示的,姜空可是他们的师父,老师!
“老家伙,还有难受的地方吗?”
严将浊打量着姜空的模样,问出了一个好像没有什么必要的问题。
“暂时没事。”姜空摇摇头,身体没什么难受的,甚至感觉比平时还健康。
毕竟睡了那么长一觉。
“大家,吃点水果。”羽鹤拿着刚刚切好的水果拼盘出来了。
“羽鹤还真是贤妻良母呢~”严将浊调笑道。
羽鹤小脸顿时一红,缩在姜空身边,小鹤依人的。
“你就不能闭嘴吗?”掠影有些头疼的知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活跃气氛。”严将浊挑了挑眉,很自豪的咧嘴一笑。
有严将浊这么一抽象,气氛的确被活跃了起来。
晚间的病房亮着灯,大家都在聊天,欢声笑语的。
战争之后的创伤随着这样的人与人之间的温情被逐渐抹平。
但送别亡者的仪式,还是要如期举行,即便是再痛苦,也不能将送别他们忘记。
……
“诸位,今天,我们为失去的战友们哀悼。”
马卡列夫穿着一身军装,肩上的军衔和之前已经不同。
但他没有任何喜悦,只是目光浑浊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具具棺材。
这些,都是他的战友。
大卫他们也在场,褪去了作战服,看着那战友的棺材。
拉罕……自己的朋友,他不再会回来了。
李华站在戴安娜身边,她坐在轮椅上,暂时还无法站起来。
李华答应过,要带他们回家的。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涩,看着那大片的棺淳。
“他们的英勇将永远铭刻在我们心中,他们是为了文明无畏献身的战士!”
“在此,我们以最崇高的敬意,为他们献上哀悼!他们将会被刻上丰碑,坐落首都,永垂不朽!”
罗宇面色严肃的说道。
这些战士的骨灰会被送上太空,他们不会被埋在这个星球。
星海联邦终究是因为长时间的逃亡得了战后应激创伤,不认为自己可以永远待在一颗行星上面。
暗种的锋芒从未褪去,这次袭击是最好的证据。
它们一直在盯着星海联邦。
特别是最后那道冲天红光,界灵研究所至今都还没有分析出那是什么东西。
姜空将手按在棺淳之上。
“朋友,走好。”
这场送别仪式持续了整整两天,每一位战士都被单独提及。
他们值得如此尊重。
这就是星海联邦。
漫长的旅途,让他们明白,唯有团结,唯有万众一心,才能活下来,走得更远。
两天时间,为做祭奠,姜空大病初愈也有点乏了。
所以,羽鹤带着他来到那个医院下方的乡村度假了。
这里真的很美,到处都是银装素裹。
房子里面有暖烘烘的火炉,提供热量,可以自己煮东西吃,非常惬意。
姜空提着行李箱,走进了房子当中。
这个房子不大,甚至比较紧凑。
床是在角落的铺盖,铺着棉被,看起来非常暖和的样子。
姜空看着那燃烧的火焰,还有些失神,他的脑海还在重播那场送别仪式。
逝者已逝,不会再回来了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送别了这么多人……更重要的是,每次在葬礼上,他总是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看着他躺在棺材当中,默不作声。
“机长……”羽鹤抱住了姜空,躺在他双腿之间。
看着羽鹤那漂亮的小脸,姜空从失神中脱离。
“在伤心吗?”
姜空摇摇头:“在感慨。”
感慨生命无常,感慨战争的残忍。
“好啦,机长,别想那么多,大病初愈,就好好休息几天吧。”羽鹤不想姜空想那么多,费脑细胞。
姜空的眼底反射着面前的篝火,他不清楚为什么,总有些心烦意乱,就好像……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羽鹤按摩着他的太阳穴,让他逐渐困顿。
夜深了,但有人还没有时间休息。
界灵研究所内,持续了数天的研究却还没有落下帷幕。
“分析出那是什么东西了吗?”界寻看向自己的助手。
“所长……”小助理无辜的看着界寻,摇了摇头。
界寻烦躁的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因为蚀毒体的诡谲多变,她现在已经对未知有心理阴影了。
鬼知道那个蚀毒体什么时候又会蹦出来给星海联邦一个背刺?
而且,那个红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蚀毒体搞出来的什么鬼东西。
正因为如此,现在星海联邦目前战备状态还是保持最高警戒状态,宇宙当中的舰队24小时无间断的巡逻。
边境上更是布满了探测设备。
罗宇进行完送别仪式后,就休息了三个小时,就重新投入了首都城的重建工作当中。
首都城几乎是被炮火犁平了,所有地方都需要推翻重建,这不是一个小工程,但劳民伤财倒也算不上。
大概三个月时间就可以将首都城建立起来。
现在更重要的是对布局的规划,这是罗宇需要考虑的。
真空零点能反应堆的能量在这场战争当中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了,甚至最后羽鹤那波爆种也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至少一开始的规划没错,主要城市可以安置真空零点能反应堆进去维持护盾的进行。
但这次蚀毒体的入侵让人类和界灵们不得不重视起真空零点能被入侵的可能性。
为此,这次真空零点能的建造,全部都会用特殊的数据材料将其隔离。
吃一堑长一智。
一夜很快就过去,除了首都城的工程清理部队的到来,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姜空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一眼望过去,茫茫一片。
不远处严将浊拿着一大把的烤串,到处甩着。
这家伙,大早上就吃烧烤吗?
“哈~”姜空呼出一口热气,拍了拍自己的脸。
今年还真是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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