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马儿竟只是轻轻晃了晃耳朵,非但没半点抵触,反倒微微低下了头,像是在配合白莯媱的动作。
“怎、怎么会……”冷风下意识喃喃出声,眼里的幸灾乐祸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照料这马数年,从未见它对除了主子以外的人这般温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等白莯媱坐稳,慕容靖才松开手,抬手拍了拍马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满意:“倒是乖。”
这话落进冷风耳里,更让他心头犯嘀咕,只觉得今日这马,连同主子,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反常。
慕容靖望着亲昵蹭着白莯衣角的身影,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与笑意:
“它叫踏雪,跟了我好几年,性子向来认生,倒没料到会这般与你亲近。”
白莯眼中盛着温软的笑意,俯身看向那团毛茸茸的生灵,声音轻缓柔和:
“踏雪,那就请多指教啦!”
说罢,指尖试探着落下,轻轻抚过它顺滑的皮毛,触感温热而柔软。
踏雪似是听懂了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脑袋又往她掌心蹭了蹭,尾巴轻轻甩了甩,满是亲昵。
慕容诚望着踏雪亲昵依偎在白莯媱掌心的模样,故意板起脸,语气带着几分酸溜溜的嗔怪:
“踏雪,你这小家伙也太偏心了!我凑过去想摸一把,你都踢我,怎么到了她这儿,倒这般黏人?”
白莯媱闻言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里满是得意:
“都说了我是锦鲤附体,自带讨喜!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连踏雪这般认生的马,也抵不住我的魅力~ 老弟,认命吧,谁让你没我这好运气呢!”
踏雪像是应和般,打了个响鼻,脑袋往白莯媱掌心又蹭了蹭,尾巴轻轻甩动,完全不理会慕容诚委屈的目光。
慕容诚见状,只得无奈叹气,眼底却藏不住笑意,嘴上仍不服气地嘟囔:“哼,定是你偷偷给它喂了好吃的!”
慕容靖翻身上马的动作干脆利落,不等白莯媱反应过来,温热的胸膛已从身后贴紧她的脊背,双臂环过她的腰侧握住缰绳。
“本王先带你走一圈,让你先感受感受。”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竟真像是要耐心教她骑马一般。
白莯媱浑身一僵,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
脑海中忽然闪过零碎的片段——小时候学骑自行车,爷爷也是这样坐在后座,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护着她的腰,轻声教她把握方向;
后来学骑电动车,余医生亦是这般坐在身后,稳稳托着车身,一遍遍叮嘱她别急。
她心头微动,难不成这骑马,竟和学那些两轮车子一样,都是要有人在身后这样护着教的?
见白莯媱没有半分抗拒,慕容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沉声道:“抓好缰绳。”
话音未落,他温热的大手便覆了上来,稳稳裹住白莯媱的手,一同握紧了那微凉的缰绳,力道不重,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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