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坛岛的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镇上的杂货铺前,守业牵着晚晴的手,站在铺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包——里面是家里仅存的积蓄,每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离出发只剩一天,该给守业置办行装了,既要实用耐用,又不能浪费钱。
“老板,给我拿两身最结实的粗布衣裳。”守业走进铺里,直奔成衣区。他知道中东气候炎热干燥,干活又费衣裳,选的都是厚实耐磨的布料,颜色选了耐脏的藏青和灰色,“要最大号的,方便干活。”
老板麻利地拿出衣裳,守业接过试了试,合身便爽快地付钱。晚晴在一旁仔细检查着针脚,确认没有开线的地方,才放心地点点头:“这衣裳结实,能穿很久。”
接着,两人又去挑鞋子。守业选了两双千层底的布鞋,透气吸汗,适合长时间干活;又额外买了一双胶鞋,怕遇到雨天或泥泞路段。“两双鞋换着穿,能省不少。”守业一边付钱,一边念叨,黝黑的脸上满是算计。
走到布料区,晚晴停下脚步,拿起一块柔软的细棉布:“守业大哥,买块布给你做个小枕头吧,路上能睡个安稳觉。”她又选了一块吸水性好的粗布,“再买块布做几条毛巾,比买现成的结实。”
守业想拒绝,却被晚晴打断:“路上辛苦,总得有块舒服的枕头。这布不贵,花不了几个钱。”她转头跟老板砍价,“老板,这两块布便宜点呗,我们多买了不少东西。”老板看两人实在不易,便少收了两个铜钱。
离开杂货铺,两人又去了粮油店,买了一小袋炒米和几包咸菜。“路上伙食可能不好,带点炒米和咸菜,饿了能垫垫。”晚晴细心地把炒米装进缝好的布袋里,咸菜用油纸包好,“在外别舍不得吃,身体要紧。”
最后,他们去了药店,买了些常用的感冒药、退烧药、止血药,还有一小瓶碘伏和纱布。“在外干活难免磕磕碰碰,这些药备着,万一用到了也方便。”晚晴把药一一分类包好,贴上年份和用法,“记得按时吃,别硬扛。”
一路下来,守业手里的布包瘪了不少,可买的东西却堆了满满两手。晚晴算了算花掉的钱,心里有些心疼,却还是笑着说:“该买的都买了,在外别委屈自己,缺什么就写信回来,我给你寄去。”
回到家,晚晴连夜给守业缝制小枕头和毛巾,又把衣裳和鞋子都洗了一遍,在太阳下晒干,染上阳光的味道。守业坐在一旁,给衣裳和鞋子缝上额外的补丁,加固易磨损的地方:“这样能穿更久,省得在外花钱买。”
夜深了,两人还在收拾行装。晚晴把炒米、咸菜、药品一一放进一个结实的布包里,又把小木船摆件和一封写好的信塞进去:“想我的时候就看看信,看看小木船。”
守业看着满满一包行装,都是精打细算的痕迹,心里既温暖又酸涩。他知道,晚晴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只为让他在外能过得好一点。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等我赚了钱,一定让你再也不用这么算计着花钱。”
晚晴摇摇头,眼里满是温柔:“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忙碌的身影上,也洒在那包沉甸甸的行装里。每一件物品,都凝聚着他们的牵挂与期盼,也承载着这个小家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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