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吹散了屋内的旖旎暖意。
鸣人推开落地窗,赤足踩在微凉的阳台瓷砖上。
身后的屋内流淌着木遁造物特有的温润气息,而仅仅一步之隔的阳台外,却是属于木叶那冰冷的夜。
他双手撑着栏杆,目光越过错落的屋顶,投向远处那座沉寂在黑暗中的火影岩。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很轻,带着一丝犹豫。
雏田走到了阳台上。
她没有穿鞋,那双洁白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足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晚风吹动她淡紫色的裙摆,勾勒出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诱人的身姿。
她没有并肩站在鸣人身侧,而是落后了半个身位。
“鸣人君……”
雏田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她看着眼前这个背影。
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整个世界。
“要走了吗?”
鸣人没有回头,指尖在栏杆上轻点:“嗯。天地桥。”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雏田的心脏猛地紧缩。
那个地方,意味着大蛇丸,意味着那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叛忍,意味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我……”雏田低下头,双手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白,“我太弱了。”
在见识过鸣人逆转生死的伟力后,她引以为傲的柔拳,她日复一日的苦修,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帮不上忙……甚至,连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
“谁说的?”
鸣人转过身。
他背靠着栏杆,双手抱胸,那双湛蓝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戏谑与霸道。
“雏田。”
他伸出手,挑起雏田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这个世界上,想要追随我的人很多。只要我招手,砂隐村那群玩沙子的会跪着爬过来,木叶这群墙头草也会争先恐后地献媚。”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下颌线,语气轻慢。
“打手,我不缺。能够杀人的刀,到处都是。”
“但是。”
鸣人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像你这样,纯粹得像一张白纸,满眼只有我的笨蛋……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柔乡。”
雏田的瞳孔微微放大,羞耻与感动交织,让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再次染上了红霞。
温柔乡……
她是鸣人君的……温柔乡吗?
这种被物化的称呼,若是旁人说来便是侮辱,可从鸣人口中说出,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温柔乡,一定会被珍视,一定会被保护,一定会一直一直能看着他的吧。
“所以,不需要你变强去杀人。”
鸣人松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事。
那是一条项链。
链身不知由何种金属打造,极细,却透着一股坚韧。
吊坠是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金色晶体,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微光。
那不是宝石。
那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实质化的阳遁查克拉。
“这是……”雏田能感受到那颗晶体中蕴含的恐怖生命力,仅仅是靠近,她体内的查克拉就开始欢呼雀跃。
“低头。”
鸣人没有解释,只是简短地命令。
雏田乖顺地垂下头颅,露出了那段修长优美的天鹅颈。
几缕碎发垂落,露出后颈处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鸣人双手绕过她的脖颈。
冰凉的金属链条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扣好搭扣后,指尖顺着她的脊椎骨轻轻划过,最后停留在她的锁骨之间,摆正了那颗金色晶体。
这一刻,雏田感觉自己像是被戴上了项圈的宠物。
没有屈辱。
只有一种名为“归属”的狂喜。
“这是我的宝物。”
鸣人看着那颗垂落在她深深沟壑上方的金色晶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要戴着它,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里面的阳遁查克拉都会保住你一条命。”
说着,他伸出食指,按在晶体表面。
“忍着点。”
嗡!
一道金光骤然爆发。
庞大而温和的查克拉顺着晶体,如同决堤的江水般强行灌入雏田的经络系统。
“唔——!”
雏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后仰,却被鸣人一把揽住腰肢,死死按在怀里。
那股力量太霸道了。
它蛮横地冲刷着日向一族原本有些狭窄的经络,强行拓宽,强行改造。
接着,这股力量直冲双目。
雏田猛地睁开眼。
白眼,开!
原本青筋暴起的狰狞模样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瞳孔深处那一抹流转的金芒。
视野变了。
原本只能看清一公里内的查克拉流动,此刻,视线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层层建筑,穿透了黑暗,甚至穿透了远处森林的迷雾。
两公里……三公里……五公里!
整个木叶村的查克拉流动,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张清晰无比的立体地图。
甚至连每个人查克拉的强弱、属性,都一览无余。
“这……这是……”雏田震惊地捂住嘴,身体在鸣人怀里微微颤抖。
这种力量,甚至超越了父亲,超越了日向一族的极限。
“一点小礼物。”
鸣人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既然是我的女人,眼睛自然要看得远一点。”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抚下,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进来,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霸道。
“记住了,雏田。”
“你是我的。这双眼睛,这具身体,甚至你的命,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死神也别想把你带走。”
霸道。
蛮不讲理。
却又深情得让人窒息。
雏田抬起手,紧紧握住胸前那颗散发着余温的晶体。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扑进鸣人的怀里,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脖子。
“是……我是鸣人君的……”
“永远都是。”
她愿意做那只被锁住的金丝雀,只要打造笼子的人是他,只要笼子的钥匙在他手中。
夜色更深了。
就在两人温存之际,雏田那刚刚进化过的白眼,突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和谐的气息。
在公寓楼对面的大树阴影里。
一个极其微弱,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查克拉波动。
那是日向一族的秘术,透遁。
有人在监视。
“鸣人君,有人……”雏田身体一僵,本能地想要提醒。
“嘘。”
鸣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连头都没有回。
他嘴角一冷,那双原本温柔注视着雏田的眸子,在转向那个方位的瞬间,化作了万载寒冰。
不知死活的虫子。
日向宗家那些老古董,还是这么喜欢玩这种偷窥的把戏吗?
既然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轰!
没有任何动作。
仅仅是一个眼神。
一股混杂着九尾暴虐气息与神级威压的精神冲击,化作实质性的利剑,瞬间刺破了夜空,精准地轰击在那个阴影处。
“呃啊——!”
百米外的大树上,传来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
一名身穿夜行衣的日向分家忍者,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了灵魂。
他双眼翻白,两行血泪瞬间流下。
那种恐惧。
不仅仅是实力的差距,更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碾压。
噗通。
那名忍者从树上栽落,重重摔在地上。
他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出于生物求生的本能,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裤裆处渗出一片湿痕,连滚带爬地向着远离这栋公寓的方向逃窜。
魔鬼!
那是魔鬼!
阳台上。
鸣人收回了视线,那股滔天的杀意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有些紧张的雏田,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
“一只迷路的野猫罢了,已经吓跑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刚才差点震碎一名忍者精神世界的,不是他。
雏田仰起头,看着这个在神明与魔鬼之间随意切换的少年。
崇拜、爱慕、敬畏。
无数种情绪在这一刻发酵到了顶点。
鸣人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
并没有去吻那诱人的红唇。
他低下头,极其郑重地,在雏田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那一触即分。
没有情欲的粘腻,却带着一种神圣的庄重。
如同神明对最虔诚的信徒,降下的受洗。
“乖乖在家等我,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鸣人松开手,揉了揉那一头柔顺的长发。
雏田像是小猫一般,娇羞地低下了头。
声音细若蚊呐。
“我等你,鸣人君。”
“永远,永远,永远都等你。”
“喜欢你,永远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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