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皆有代价，越是难以达成之事所付出的代价越是昂贵。
“那高天的法则在排斥月亮，因为深渊才得以保存，赤月中虹月与深渊纠缠，给予我力量也觊觎我的灵魂，但魔神残渣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变量，它的力量不属于月亮也不属于深渊，所以它平等的压制着赤月的力量。”
阿斯特丽德说着轻哼了一声。
“哼，不过它可不止想要压制我，魔神的怨念无时无刻不想吞噬我，比深渊的徐徐图之更加贪婪，在它弄死我前，我先一步用血火的力量焚尽了它并且把这股力量转化成可以压制深渊的力量。多托雷那个疯子给我注射了不止一次魔神残渣和药物，致使我每时每刻都徘徊在生死线上，疯狂利用赤月的力量去对抗那些会给我带来死亡的东西。”
“当我从实验室逃离的时候，那些力量诡异的暂时处在一个平衡点，当年审判的时候不受控制爆发失衡，受魔神残渣刺激，血火疯狂燃烧几乎要把我彻底化成灰烬，可是[谕示裁定枢机]出手了还有这枚神之眼，成了新的变量，光届力的加入让生的天平重新偏向我，自那以后力量重新平衡。”
“血火炙烤我每一处神经，在痛苦中得以清醒，深渊无法剥夺我的灵魂，残渣不能让我疯狂，可被世界排斥的力量终究不能长久，或许用不了多久，在面临危机之前，我会先一步迎来我的终末，走向虚无，这便是代价所在。”
听完阿斯特丽德的话，芙宁娜再也说不出因祸得福的话，魔神残渣和实验不是平衡，而是以消耗生命和接受痛苦为代价维持表面的平和。
这下谁也说不出劝阻的话，任谁一直经历痛苦都不会放任刽子手的存在，阿斯特丽德能不疯不魔正常生活就已经很难得了，现在她只是想弄死一个多托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遇多托雷，你会怎么做。”
芙宁娜不安的问着，心中祈祷她千万别不顾一切都要报仇。
“我不会放过他，也不会轻易动手，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份，不给枫丹带来外交上的麻烦，或者再给枫丹留下一点拿捏对方的把柄。”
芙宁娜听到这个回答悬着心的终于死了，处理好身份之后不惜一切代价的复仇了，她甚至没想过自己打不过会死的问题。
不对，应该是她不在意自己活不活，反正一定要对方死。
“若是付出一切没能杀掉对方你岂不是亏大了。”
克洛琳德指出最坏结果，希望她能改变想法。
“今日我以非昔日我，将所有力量聚集到达巅峰状态，和多托雷那个最强的切片做到极限一换一不是问题，至于其他的不是那么强的切片，不会让我燃尽一切。”
好，这样的回答直接告诉所有人她的决定，须弥要去，遇到多托雷也要战，谁劝也没用。
“那个，这个复仇方案我们再讨论，离去须弥还有好些日子，连践行宴都没举行这事还远着，没准遇不到多托雷呢。好了，这件事先到这儿吧。”
芙宁娜说完拉着阿斯特丽德离开，心里确实抓狂了，大脑里疯狂运转能把她留下的各种方法，找理由限制出境？还是通过外交手段牵制多托雷的注意力不让他关注阿斯特丽德？或者宴会给她放点安眠药让她错过去须弥的机会？
啊啊啊！都不行啊！如果是铁了心要弄死对方的话，怎么拦都没用，该来的终将会来。
这边芙宁娜cpU都快烧干了，那边莱欧斯利出自同类的了解，知道她是不可能放弃复仇的，当时那对畜生养父母还没对自己下手就控制不住的选择了复仇。
如今在多托雷手下饱受摧残的受害者出现，注定要进行一场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别说阿斯特丽德，换了莱欧斯利他也会这么做，而且下手不见得会比阿斯特丽德更轻。
“你这个表情好像在策划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走出那维莱特的办公室，看着对方的表情，克洛琳德觉得这家伙说不好还得来一场火上浇油。
“唔，有这么明显？而且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是思考一下怎么增加这场复仇得胜机率。”
莱欧斯利说着有些无辜，他又没搞什么事情，就是想想。
“这还不叫了不得？不想怎么让她留下规避风险就算了，你还拱火！”
“平心而论，这事放在你身上你能忍吗？不能吧！所以这件事已成定局不如思考一下怎么优化……这个天气变化这么大的吗？怎么下起大雨了？”
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越走越远，那维莱特听不到他们争论的声音，美露莘还在他桌前想要为阿斯特丽德争取权益。
作为枫丹最高审判官，听到有人要不计一切代价跨国复仇，理智告诉他要阻止犯罪预谋，限制其处境还要将她管控起来，阻止犯罪发生。
这样做从律法角度还是外交角度都是最合理的选择，可是美露莘在他面前各种据理力争，请他仔细考虑不要限制人身自由。
那维莱特的情感与理智本就在打架，500年来的理性并不会在一朝一夕间被推翻，可美露莘的辩解也合情合理，情理法度全都说的通。
致使他的手握着笔，停留在签字处，迟迟无法签署对阿斯特丽德的限制令。
像美露莘所说，情绪宣泄和有预谋的计划不同，不能因为情绪上头时说的复仇，就当作已经进行的犯罪，就这样，这份文件成了那维莱特500年来第一份延迟处理的文件。
回到梅洛彼得堡的莱欧斯利收到了邀请函，一份是他的一份是希格雯的，当他把邀请函拿给希格雯时，被美露莘护士长敏锐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莱欧斯利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希格雯，中间隐去了阿斯特丽德的身世问题，毕竟是个人隐私他不好张扬。
“原来是这样，看来大家都不希望她去冒险，想要阻止她但是一般阻拦不起作用，至于不一般的手段……”
“是要把她的肉体囚禁起来，还是把她的精神囚禁起来呢？”
希格雯思考着其中可能性，莱欧斯利表情精彩极了。
莱欧斯利：？？？！！！
护士长请停下你那可刑可拷的想法！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原神：叫你发刀没叫你养boss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