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块桃形的大石头闯入白璐眼帘。体积堪比两个篮球,标价五万。她心头莫名一动,拿起毛笔签名。但是,当“璐”字刚刚写出王字旁时,一只大手猛地伸过来,蛮横地夺走了毛笔!
“滚开!这石头大爷我看上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炸响。
白璐抬头,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家伙,塞大校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长得倒人模狗样,但那股子眼高于顶的纨绔劲儿藏都藏不住。他旁边还杵着个二十四五岁的黑墨镜壮汉,肌肉虬结,气场凶悍,标准的保镖打手。
白璐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受过这种窝囊气?更何况不远处就是全班同学撑腰,她底气十足,毫不示弱。
“尼玛!哪蹦出来的疯狗?滚一边凉快去!”白璐伸手就把毛笔夺了回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哟呵,够泼辣!本少爷喜欢!”纨绔男潘伟宸不怒反笑,眼神黏腻地上下打量着白璐。这姑娘够不上校花级别,但妥妥的班花水准——高挑身材,细腰翘臀,皮肤吹弹可破,圆脸杏眼翘鼻,长发披肩,双眼皮透着股机灵劲儿。嘴唇丰润,嘴角一颗小小美人痣,平添几分性感魅力。
他越看越心痒难耐,竟伸出咸猪手,轻佻地摸向白璐的脸蛋!
“找死!”白璐瞬间炸毛!“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甩在潘伟宸脸上!
稍远处,李梦夏正跟闺蜜梁冰玉打赌自己两块石头必出绿,输了要被刮鼻子。突然,石堆方向传来争吵和白璐的怒喝。李梦夏瞥见情况不对,立刻喊了声:“哥!”
“嗯。”朱昊然应声的同时,身形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直扑冲突点。
挨了一巴掌的潘伟宸彻底暴怒,指着白璐对保镖咆哮:“虎哥!给我废了这贱人打我的那只手!”
黑衣保镖秦虎狞笑逼近,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扣住白璐纤细的右手腕——他可是昆仑山古武世家秦家子弟,武尊境界,在世俗界罕逢敌手。对他而言,掰断一个女孩的手腕,跟捏断一根塑料筷子没两样。
“咔嚓!”一声清脆骇人的骨裂声骤然响起!
“啊——!”白璐凄厉的惨叫炸响,剧痛瞬间吞噬了她的意识,身体软软瘫倒。
朱昊然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白璐身侧。他蹲下身,一手稳稳托住她瘫软下滑的身体,另一只手精准地握住了她那明显扭曲变形的手腕。魔眼幽光一闪,磅礴精纯的灵力如决堤洪流,瞬间涌入伤处!白璐闷哼一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竟如潮水般急速退去,她悠悠转醒,赫然发现班长正握着自己的手腕,苍白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
秦虎刚完成“任务”,正沉浸在碾压弱者的变态快感中,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心想:“白费劲,这小妞下半辈子只能当左撇子了。” 可这念头还未消散,他就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学生抬起头,冰锥般刺骨的目光狠狠扎了过来!
“呵,”朱昊然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哪条阴沟里爬出来的杂碎,也敢动我的人?”
话音未落,秦虎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刚行凶的右手腕已经被一只如同万钧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如何逼近的!
“噗嚓——!”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响,只有一种令人牙根发酸、骨髓颤栗的闷响!
那是骨头连同筋肉被瞬间碾磨成齑粉的声音!
秦虎狰狞的右腕连同小臂仿佛被无形的神力直接捏爆,化作一蓬夹杂着骨渣与血雾的猩红粉尘!
朱昊然面无表情,随手在对方那身价值不菲的昂贵西装上蹭了蹭沾染的粉尘,随即抬脚,像踢开一袋令人作呕的垃圾般将他狠狠踹飞!
秦虎那庞大的身躯,仿若离弦之箭,急速倒飞而出,狠狠地撞击在八九米之外的石堆上。
整个人如同被拆解的破布娃娃,筋骨寸断,苦修多年的修为付之一炬,生死不明。
围拢过来的同学们目睹这电光石火血腥暴虐的一幕,集体倒吸一口凉气,震撼得头皮发麻,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潘伟宸,这个出身顶级权贵豪门、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纨绔恶少,人生头一遭尝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滋味。
他看看自己那如同死狗般瘫着的保镖,再看向那个眼神冰冷如同俯视蝼蚁的男生,浑身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得透心凉。
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形势比人强”——眼前这个煞星,绝对是他招惹不起的恐怖存在!
再敢哔哔一句,下一个被捏成渣的,绝对是他自己!
眼看唯一的依仗彻底报废,潘伟宸色厉内荏地搬出最后的护身符:“喂!同学,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想用家世名头压垮对方。
朱昊然魔眼微动,读心技能启动,瞬间洞穿了他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倚仗——原来,他就是那位大佬——潘家驹的孙子潘伟晨。
他懒得理会这虚张声势的质问,转向白璐,声音沉稳有力:“白璐,怎么回事?”
“班长!”白璐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唰地涌出,像受尽天大委屈的孩子,双手紧紧抓住朱昊然的胳膊,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这小流氓欺负人!我好不容易选中那块桃形石,名字都写一半了,他…他直接抢走我的笔!硬说是他的!他还…还摸我的脸!我就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呜呜…那个黑大个就把我手腕掰断了……”
她抬起那只刚被修复、还残留着酸麻刺痛的手腕,激动地控诉。
听完白璐的叙述,朱昊然眼底寒芒乍现。
看来,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废物,好好上一堂刻骨铭心的“人生课”了。
他转向潘伟宸,语气充满极致讽刺:“欺负弱小女生,感觉很爽?真他妈给男人丢脸!”他顿了顿,声音陡然降至冰点,“这样吧,跪下,给我同学诚心诚意磕头认错,今天这事儿,算你走运,翻篇。”
“什……么?!”潘伟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火瞬间冲顶!他想借坡下驴给对方个台阶,对方竟敢直接踩到他头顶拉屎?!“让我潘伟宸给这丫头片子下跪?!你他妈疯了吧?!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他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秦虎,“你打残我保镖这笔血债还没算,还敢让我道歉?!简直是痴人说梦!”
朱昊然嗤笑一声,字字诛心,精准撕碎他那点可怜的底裤:“潘伟宸,靠着你爷爷潘家驹和你爹潘炳忠的荫蔽,才勉强塞进塞大的废物点心!就这点可笑的家底,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坐井观天的蛤蟆!”
潘伟宸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脏狂跳如擂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这个从未谋面的家伙,竟能一口叫破他和爷爷、父亲的真实身份?!难道他是总统家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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