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柏不知道也不理解虫崽想了什么,看菲尼克行哭得可怜,他放下搅到一半的咕咕蛋。
“怎么了?难过什么?”卡斯柏想伸手擦他的眼泪,但手上是湿的,只能作罢。
今天早上卡斯柏发现走廊多了个监视器,监视器是谁放的已经不言而喻,卡斯柏也无力去追究。
菲尼克行的想法,卡斯柏理解不了。
接二连三的监控,甚至娃娃里也不太对劲,菲尼克行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他每天睡觉前还要给娃娃翻个边,让娃娃白色的宝石眼对准空荡荡的床头柜。
难道是难过他挡着监控了?
菲尼克行擦擦眼泪,“雌父,你为什么要给别的虫崽做饭?”
卡斯柏一阵沉默,做饭……是什么很……不好的事吗?为什么不行呢?而且这种语气……
这种语气像极了控诉伴侣出轨,卡斯柏承受不住,一年了,虫崽怎么还是这样?他马上高二了呀。
“菲尼克行,你分得清雌父和雌君的区别吗?”卡斯柏想,要怎么解释这个所有虫都知道的常识呢?
菲尼克行哭啼啼,“雌父不可以当雌君吗?那我当雌父的雌君。”
胡搅蛮缠。
卡斯柏沉默无言,半晌后才苍白无力的说了句,“雌父是不能当雌君的,虫崽也不能跟雌父在一起。”
卡斯柏说完感觉头好痛,“这些话不能让其他虫听见啊,这些罔顾虫伦的话啊。”
菲尼克行哭够了,点头,“好的,那雌父不要给其他虫做饭可以吗?”
卡斯柏静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卡斯柏好想叹气。
结果下一瞬,腰间一紧,脸颊蹭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他垂眸一看,菲尼克行抱着他不撒手,头发也不顾散乱的蹭着他脸颊。
“可以吗?雌父。”菲尼克行抱着卡斯柏,感受到久违的温度,心脏仿佛一瞬间就被填满,他抬眸看向浅橙色的眼眸,目光忍不住游离到卡斯柏的唇……
卡斯柏一巴掌捂住虫崽的眼睛,“行了,到里面坐着,饭马上好了。”
那个目光侵略性太强,卡斯柏没办法忽视,他也没有当了雌父的雌虫一起交流。
卡斯柏发誓周围没菲尼克行这种虫崽,他也没脸问其他雌虫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卡斯柏随便做了些食物,端给菲尼克行,等菲尼克行一吃完就叫虫崽回自己公寓睡觉去。
已经习惯被驱赶的菲尼克行看着大门门锁,脑子里闪过好几种方法。
卡斯柏不知道虫崽又憋着一肚子坏水,他把饭菜做完送给澜希后,开始想明天怎么跟澜希说他不方便再做饭了。
虫崽不让他给其他虫做饭。
这理由是不是太离谱了?
卡斯柏捂着头,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到合适的借口。
等到第二天,卡斯柏跟澜希实话实说,“抱歉馆主,我家虫崽占据我时间太长了,所以没办法再继续带饭,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下课的空隙时间可以一起交流交流怎么把食物做的更好吃。”
澜希听后一愣,他看得出卡斯柏是很乐意的,而且他也会加不少星币当报酬,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提这么无礼的要求。
但卡斯柏现在拒绝的愧疚不想作假,他家虫崽太奇怪了吧?
澜希每天跟虫崽说话都不超过五句,实在不理解被虫崽占据太多时间是什么感觉。
刚出生那会,倒是会占据比较多时间。
不过他记得卡斯柏的虫崽跟千维一样大呢。
这不合理吧?
还是卡斯柏的虫崽其实有分离焦虑症什么的?
澜希有点难过,那么好吃的饭菜……不过卡斯柏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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