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树上的两个小孩还在拼命挣扎,树枝被晃得 “吱呀” 响。慕知微抬眼扫过去,声音凉得像冰:“再用力点掉下来摔断手、摔折腿正好。”
话音落下,两个小孩瞬间定住,连哭都不敢大声哭了,可他们太害怕了,只能不住的呜咽,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慕知微没再管他们,转身快步走到六狗子和小狗子身边,蹲下身时,方才的冷厉瞬间褪去,温柔地摸摸两个弟弟的头:“别怕,有没有哪里疼,跟大姐姐说。”
六狗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倒是被哥哥护着的小狗子,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大姐姐,我、我胳膊疼…呜呜呜……他们还骂你…我跟他们吵,他们就打我……”
慕知微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连忙扶着小狗子的胳膊轻轻检查 —— 指尖刚碰到他上臂的位置,小狗子就疼得倒抽冷气,胳膊也不敢再动。她心里一紧,顺着骨骼慢慢摸下去,当触到那处明显的凸起时,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 是骨折了。
这时,一道尖锐得像破锣的声音远远传来:“孟荞妹你这个贱人竟敢碰我儿子,把晦气传给我家娃,老娘今天撕烂你!”
只见李婶像辆横冲直撞的坦克冲过来,当她看到树上挂着的大宝和小宝,整个人瞬间炸了,撸起袖子就往慕知微这边扑:“好你个丧门星!还敢把我儿子挂树上?我家大宝小宝打你那两个病秧子弟弟,是好心帮他们打掉身上的霉气!不然哪天你们孟家的晦气再缠上别人,看谁还敢跟你们来往……”
她嘴里的话越说越恶毒,脚步也越来越近,伸手就要去抓慕知微的头发。
慕知微冲六狗子和小狗子微微一笑,转身抬腿对准李婶的膝盖狠狠踹了过去 —— 只听 “噗通” 一声,李婶重心不稳,直直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硬邦邦的泥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没等李婶缓过劲来,慕知微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的一声,李婶的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不等她哭喊,慕知微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另一边脸上,力道比刚才更重,直接把李婶打得晕头转向。
“再喷粪我就把你满嘴牙全部敲掉!” 慕知微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的狠戾让李婶浑身发颤,连哭都忘了。
原本跟着李婶来的几个村民,刚才还在旁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此刻见这阵仗,瞬间禁声,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慕知微缓缓抬眼,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所有围观的人,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压迫感:“我两个弟弟现在一身伤,我小弟的胳膊已经断了。刚才打了我弟弟的是谁家的孩子,最好现在主动站出来。不然等下我查出来是谁,就一个个打断你们家孩子的胳膊,让你们也尝尝亲人受伤的滋味!”
她的话刚落,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阿婆,指着慕知微的鼻子就骂:“小贱人!你还敢猖狂?坪坳村可不是你一个扫把星撒野的地方!” 骂着,她突然抬手就要往慕知微脸上扇。
慕知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老阿婆的手腕,用力一甩 —— 老阿婆本就年纪大了,哪里经得住她这一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见硬的不行,老阿婆干脆往地上一躺,拍着大腿嚎啕起来:“打人了!孟家的扫把星打人了!欺负我老婆子没力气,要把我打死啊!大家快来看啊!”
慕知微看着她撒泼的模样,突然笑了,只是笑意没达眼底。她扬起手里还没丢的树枝,上前一步,对着老阿婆的腿就抽了下去。
“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撒泼打滚耍无赖,我要是还把你当人敬着,才是对不住‘人’这个字!”
她下手又快又狠,树枝上的细枝和叶子抽得老阿婆疼得直跳脚,哪里还顾得上装哭?连滚带爬地躲回人群里再也不敢出声。
慕知微收回树枝,目光再次扫过人群,声音里满是警告:“还有谁不把自己当人的尽管站出来,我奉陪!”
围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应声。
慕知微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还瘫在地上的李婶,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威胁:“给你一刻钟时间,去把跟你儿子一起打我弟弟的那些孩子的家人都找来。不仅要赔医药费,还要给我弟弟道歉。多耽误一刻钟,我就敲断你一个儿子的胳膊 ——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断得跟我小弟一模一样,保证不多断一点,也不少断一点。”
李婶看着慕知微眼底的狠劲,又抬头望了望树上吓得发抖的两个儿子,哪里还敢耽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哆哆嗦嗦问清了其他孩子的名字,就急急忙忙往村里跑,生怕晚一秒,自己的儿子就要遭罪。
“你个小丫头片子,说手断了就断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等下检查要是没断,看你怎么跟大家收场!”
人群里突然冒出个尖细的男声,是个抱着胳膊站在圈外的男人,满脸幸灾乐祸。
慕知微的目光瞬间锁定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有闲心在这挑唆,怎么不知道先去把大夫喊来?要是真没断,我跟你赔礼道歉;可要是断了,你刚才这话,是不是该给我弟弟磕个头赔罪?”
男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却还硬撑着嘴硬:“我凭什么帮你喊大夫?你孟家的事,跟我有啥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你在这放什么屁?”
慕知微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声音又冷又利,“满嘴喷粪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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