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冤枉啊!”许忠义突然声泪俱下,捶胸顿足道,这全是诬陷!还请局座明察秋毫,还忠义一个清白,还奉天军统一个清白,还东北一个朗朗乾坤!
他直接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演技发挥到极致,声情并茂得宛如民国窦娥再世,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被冤枉的绝世忠臣!
齐公子看的嘴角抽搐,特么的许忠义也太特么的不要脸了,公堂之上,像个泼妇一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他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许忠义,你不要在这胡搅蛮缠,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早点认罪,还能落得一个痛快!”
哎呀呀,齐公子怎么急眼了?许忠义故作惊讶,咱们好歹同窗数年,还是姻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我定罪?我不就是坑了你老丈人、娶了你表妹吗?至于这样上纲上线?
一句话直接给齐公子贴上了公报私仇的标签,暗示众人:看啊,我才开口他就跳脚,这不是私人恩怨是什么?
齐公子被气的直跳脚,猛地一拍桌子:“许忠义你大爷,死到临头还嘴硬?我老丈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抽在齐公子脸上,打得他原地360度转体,鼻血狂飙,整个人懵在原地。
郑耀先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掌,卧槽,用力过猛了。
“毛座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中校在这插嘴,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你......齐公子捂着脸愤怒地瞪着郑耀先。
你什么你!给我坐下!郑耀先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扰乱公堂,军法处置!
全场寂静无声,只有齐公子脸上鲜红的掌印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许忠义暗中竖起大拇指:
啊!
六哥牛逼!
这波配合打得好啊!
这一巴掌简直扇到陈明和徐寅初心坎上了,那叫一个畅快!齐公子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总算有人收拾他了,爽!
仗着自己有点背景就目中无人,在座哪位不比他官职高?区区中校还真拿不出手!
就连给他站台的可达鸭曾可达都目视前方假装没看见,心里暗骂:这齐公子怕不是个傻子?满屋子都是和许忠义利益相关的人,你非要当出头鸟?
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打配合会不会啊?!
齐公子羞愤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他扫视一圈绝望地发现,特么的居然就自己官衔最低!连废物何迹云都是少将!
许忠义你大爷!
他无力地瘫坐下去,脸上火辣辣的掌印仿佛写着四个大字:自取其辱!
不过,眼瞅着自己小弟被人欺负,曾可达要是再不出声,只怕真要被人看扁了,这铁血救国会的脸面也要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今天非得杀杀军统这帮人的嚣张气焰!
一个中校不够看,那他少将总够分量了吧?他神情严肃地站起身,整了整制服,冷冷盯向郑耀先:“郑长官未免太霸道了吧?公堂之上耍官威,不合适吧?”
六哥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曾长官管得是不是太宽了?这是我们军统的家事,轮得到铁血救国会插手?
一句话怼得曾可达哑口无言,插手军统家事这顶大帽子他可戴不起:你......
你什么你?六哥直接打断,毛局才是主审!曾长官一个旁听席就老老实实听着,现在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可达鸭差点被火力猛烈的六哥怼成北京烤鸭,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这分明是给他的下马威!若不反击,接下来更没话语权了,还审什么许忠义?直接无罪释放算了!
如果审讯许忠义是军统家事,我自然不多问!曾可达强压怒火,但他倒卖军用物资、搞贪腐,我们铁血救国会就有权过问!
没人说你们不能过问。六哥慢条斯理地喝茶,但审讯总得讲流程吧?主审正在问话,你们一个个上蹿下跳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曾可达直接被噎得内伤,卧槽!我给你讲管辖权,你跟我玩流程杀?!
这特么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他气得手指发抖,却见郑耀先优雅地吹开茶叶沫子,补了一刀:曾长官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先把自己的皮鞋擦擦亮?反光有点刺眼。”
大卤蛋:哎呦卧槽,我总感觉鬼子六是在内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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