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义挂断电话时,嘴角上扬。
密裁王世安最重要的一环成了。
随后身影隐入人群中,晃晃悠悠的到了魔都站。
溜达进顾慎言办公室,往沙发上一瘫。
顾叔,明天晌午十二点,魔都大饭店门口。他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好戏上演了!
顾慎言正在泡茶的手顿了顿,眼底有光闪过。
自然听出许忠义弦外之音。
这么快就搭好台了?茶杯轻轻磕在紫檀木桌上,连角儿都找好了?
现成的疯狗不用白不用。
许忠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孟安南现在就跟中了邪似的,非要给陈默群报仇,咱也没办法啊!
“反正正主早就化成灰了,他说破天也没人信,大伙只会觉得他疯了!”
顾慎言默默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借刀杀人!
陈默群旧部复仇,谁也挑不出毛病!
到时候,站长位子......舍他其谁。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忠义转头就溜达到了王世安办公室门口,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刚坐上主位特有的油腻:进——
那调调,一听就是当上领导后飘了。
推门一看,好家伙!
王站长撅着屁股盘他那唐彩呢,跟盘核桃似的。
见到他的瞬间差点闪到老腰。
哎哟许老弟!贵客,贵客啊?
王世安搓手的动作活像看见摇钱树成精,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许忠义心里冷笑,面上却堆起职业假笑:“这不顺路嘛,本来想专程拜访,但您这日理万机的,我怕排不上号啊!”
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卷轴:“听说您好这口?小玩意儿,您给掌掌眼。”
当泛黄的画轴徐徐展开,王世安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指尖悬在绢本上方颤抖:
卧槽!这该不会是...《唐寅虎啸山林》?
许忠义笑眯眯看着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王世安的手在发抖。
鉴赏古董的本事他是一点都没有,他只懂得一点,越贵越好!
唐寅的作品据说被拍卖到了10万刀,手上这画就是沉甸甸的刀乐啊!
他今天特意选了这幅画,因为它够闪,够亮,像鱼饵必须金灿灿。
因为他知道王世安就特么的一个俗人,跟文雅压根不沾边,真要是搞一些内涵的东西,怕他真看不明白。
“许先生......”王世安的喉结上下滚动,“这份礼,重得让我心慌啊。”
王世安能坐上站长位子,自然不是傻子,许忠义拿出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有所求。
“好画配知音。”
许忠义转身时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两声脆响,“就像学生该回教室读书。”
“游行的学生?”
王世安一下子就想到了被自己带回来的那批人。
“这个有些难办啊。”
王世安有些不舍的看着手中的画,“金陵的眼睛盯着呢。”
到手的鸭子他可不想飞了,但是游行这事儿搞得挺大,上面盯上了,而且专门搞了个法庭,非要查个底朝天,他也不敢私自把人都放了啊。
“就要两个人。”许忠义吐出烟圈,“刘振民,方敏。”
“不行,不行,那可是带头闹事的!”
“如果带头人自愿站上被告席呢?”
恩?
自行顶罪?!
许忠义要是真有这本事,他也好交差。
王世安一拍大腿,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成交!只要刘振民肯当这个冤大头,方敏你随时领走!”
随后想到方敏那漂亮的脸蛋,又是个老师。
他凑近几步,用手肘顶了顶许忠义,挤眉弄眼道:“要不说还是你们文化人会玩呢?家里娶着贤惠的,校外养着清纯的......”
“我听说那方敏可是济仁大学顶配校花,多少公子哥排队都摸不着裙角。”
“没想到,原来美人心中早有归属了啊!”
王世安内心又是嫉妒又是恨,特么的瞅瞅人家,什么特么的叫生活。
这特么的特么的叫生活!
前脚刚大婚,后脚校花姨太就排上了!
许忠义掸了掸西装前襟,任由对方把“金屋藏娇”的帽子扣过来。
他想起穿越前读过的留言——十万读者老爷早把方敏钦定为必救女主。
这世道,英雄救美哪有无私奉献的?又不是做慈善。
乱世里的白玉兰,就该移栽到自家院子。
既防野蜂乱采,也免风雨摧折。
民国韦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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