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武知道燕雨一定会再打电话过来,于是在他挂断后,果断将灵能附着在舌头上,将整个舌头包裹。果然,燕雨的电话无法直接接入,他的实验结果得到了证实,同时也向灵楼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没再理会燕雨,萧立武转身拿起墙角的长刀。“咔哒”一声轻响,刀身出鞘,光洁的刃面映出他无悲无喜的脸庞,眼神却如寒潭般深邃。他缓缓挥舞长刀,刀风掠过空气,带着刺骨的凉意;再“唰”地一声归鞘,动作干脆利落,心中翻涌的恨意也随之暂时潜藏,只余下冷静的杀意。
夜幕彻底笼罩城市时,萧立武的身影出现在了xxx物流公司的大门前。园区外拉着警戒线,几名警员在门口值守,显然还处于封控状态。但这些对他而言,不过是形同虚设。他借着夜色的掩护,身形如鬼魅般掠过警戒线,悄无声息地潜入园区。
办公楼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泛着微弱的绿光。萧立武直奔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撬锁、推门,动作一气呵成。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在杂乱的办公桌抽屉里翻找起来——文件、合同、账本……终于,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流心庄园,18幢,钟川河。
目标明确。萧立武打开手机地图确认方位。十分钟后,他停在18幢别墅前,远远就看到屋内灯火通明,隐约传来争吵声。
他握着长刀缓步走向别墅大门。没有多余的试探,他抬脚猛地踹出——“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实木大门被直接踢飞,重重砸在院中地板上,震得满院灰尘飞扬。
屋内的争吵瞬间停止,几道人影慌忙跑出来查看情况,却在看到门口持刀而立的萧立武时,瞬间僵在原地。
“你是什么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呵斥,“这是私人住宅!你持刀入室是犯法的!”
萧立武眼神一冷,声音如冰:“灵员办案,无关人等,立刻滚!”
“灵员?!”众人脸色骤变,眼神里满是惊恐——他们虽不清楚灵员的具体权限,但也知道这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存在。可仍有一人不甘心,硬着头皮反驳:“就算是灵员,也得讲法律……”
话音未落,萧立武已没了耐心。他手腕一扬,长刀划破空气,发出“咻”的一声锐响,紧接着便是“砰”的音爆响起。
“啊!”尖叫声瞬间响起,刚才还想反驳的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众人疯了似的往屋内躲。
萧立武闪身来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面前,伸手一拉,一甩,那人直接飞到了院外。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客厅里还剩下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正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萧立武举起长刀,刀尖指向她:“你是钟川河的老婆?”
女人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不是!我不是他老婆!”
“不是?”萧立武眼神一沉,“那你说,谁是?”
女人吓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门外:“刚、刚才被你扔出去的那个,穿青色长裙的女人,她才是钟太太!”
萧立武不再多问,转身走出别墅。果然,不远处的花园里,一个穿青色长裙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往小区门口跑——她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被误扔了出来。
女人下意识回头,正好对上萧立武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顿时“哇”的一声尖叫,转身就想加速逃跑。可萧立武的速度比她快得多,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女人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像提小鸡似的将她拎回了别墅。
此时的客厅里已空无一人,连刚才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显然,危急关头,人的求生本能总能爆发出惊人的潜力。萧立武将钟太太扔在沙发上,长刀插在旁边的地板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钟川河的事,你知道多少?”他居高临下地问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钟太太哪见过这阵仗,当即放声尖叫,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萧立武眉头一皱,上前一步,直接的“物理闭嘴法”。女人在他的手掌下拼命挣扎,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惊恐地看着他。
萧立武松开手,再次问道:“钟川河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别跟我装糊涂。”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女人大口喘着气,却仍在嘴硬,“那个色鬼,一天到晚不归家,他的事,你找我作甚!”
萧立武眼神一寒,抬手将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刃面贴着她的皮肤,让她瞬间僵住。“好好想想。”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低语,“你只有一次机会。”
“想个屁!”女人不知是被吓疯了,还是仗着钟川河的势力,竟突然破口大骂,“他的事,跟老娘什么关系,都来找老娘,当老娘好欺负!”
萧立武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手腕一动,长刀轻轻划过女人的脸颊。
“嘶——”女人倒吸一口凉气,伸手一摸,指尖沾到温热的液体。她低头一看,满手的血!瞬间,所有的嚣张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好好想想,你还有一次机会。”萧立武的话像来自地狱的警告。那女人身体一颤,正要大叫时,突然感觉到自己嘴中一片冰凉。不知何时,一把长刀已经伸入了她的嘴中,而自己的舌头,也感觉到阵阵的刺痛感。
她这才惊醒过来,眼前之人,绝对是一个亡命徒,跟他拼,不划算,不划算。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萧立武这才拔出了长刀。
萧立武的声音依旧冰冷:“xxx大学,谁跟钟川河走得最近?”
女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舌头在刚才被伤了,只能含糊地说道:“李、李教授……李为民……”
“他住哪?”
“我、我写给你……”
萧立武点了点头,看着她跌跌撞撞地找到纸笔,颤抖着写下一个地址。他接过纸条,确认无误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女人一眼,转身拿起长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直到萧立武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女人才瘫坐在地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颤抖着拨通了急救电话。
离开流心庄园后,萧立武看着熟悉的小区名字,他的眼神越发冰冷——李为民,他大学时的专业课教授,当年还曾在课堂上夸赞过他的演讲,甚至私下表示过“欣赏”。可谁能想到,这位看似儒雅的教授,竟会与钟川河扯上关系。
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人面兽心的人又怎么会将青面獠牙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
来到小区楼下,萧立武握着长刀上楼。
房门敲响,里面传出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来了!”
“谁呀,这么晚的。”房门半开,露出里面的一张老脸,“你是?”
萧立武没有扯什么借口,长刀挥过,“叮”的一声,门内的铁链应声而断,那老妇人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撞到背后的照壁上,捂着胸口,不住的喘气:“你、你是谁?要干什么?”简单的几句话说得十分艰难,刚说完胸口就像拉空的风箱一般,光见呼吸动作却没有吸气后的效果。
萧立武没理会她,径直走进屋内,反手锁上大门。玄关的钥匙台上摆着几瓶药,有降压药,还有一瓶哮喘喷雾。他瞥了一眼——印象里,李为民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未听说过有哮喘。
他拿起哮喘喷雾,扔给吓得快站不稳的老太太,便迈步走向客厅。
卧室里很快传来李为民不悦的声音:“老婆子,什么事这么吵?”紧接着,一个头发花白却面色红润的老者走了出来——正是李为民。
李为民一抬头就看到了客厅里的萧立武,瞳孔骤然收缩,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这些年,他一直关注着萧立武的消息,知道他进了灵楼,成了旁人惹不起的灵员。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萧立武会突然找到自己家门口。而且提刀进门,明显来者不善。
“立武?”李为民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快坐,快坐。”他说着,就要往萧立武旁边的沙发走去,丝毫没管一旁还在发抖的妻子。
萧立武眼神一冷,没等他靠近,便猛地一脚踢出——沙发瞬间被踹得翻滚起来,“轰隆”一声撞在客厅中间的隔断上,沙发和隔断同时散架,碎片散落一地。
李为民大惊失色,指着萧立武就要破口大骂:“萧立武!你疯了?!敢在我家撒野……”他还以为,萧立武还是当年那个憨厚老实、不敢反抗的穷学生。
可他的手指刚伸出来,萧立武的长刀就已经到了。
“唰”的一声,李为民只觉得指尖一凉,再定睛一看,自己的食指竟已落在地上!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他正要放声大叫,嘴却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柄长刀的刀尖,正稳稳地停在他的唇齿之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僵住,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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