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宁越宠于心悦，沈芮的心越是酸得难受。“罗班长，求求你，别给我喂狗粮了行吗？”
“这不是狗粮。这是老夫老妻的日常基本操作。回头等你谈了男朋友，你就懂了！”罗宁说完，又亲了于心悦一下。
被罗宁亲了好几次，于心悦心里的那股酸气已经没了。这会儿，她心思全放在了提防沈芮上。
“沈芮，你还没想出来将来的考研方向？抓紧时间想，再拖下去，食堂可就关门了！”
于心悦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沈芮很难受。她又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被一只小白莲使脸色，她心里不服气。
沈芮眼珠转了转，换上一副可怜样，抬头看着罗宁的眼睛，弱弱地说道：“罗班长，我觉得还是不要考研了……”话音刚落，她眼角流了几滴泪。
于心悦见沈芮哭了，同情心泛滥，忘了她是自己的潜在威胁。“沈芮，你怎么了？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如果，不是太难的事，我……呃，罗宁，是可以帮到你的！”
“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罗宁对沈芮起了疑心，没说话。他感觉到于心悦想起来，便把她抱正，轻轻放在地上。
于心悦给沈芮擦干净眼角的泪，说：“你先说说遇到的难事，说完了愿意哭再哭！”
“呃……”沈芮心道：“于心悦，你说的是人话吗？不过，看在你给我擦过眼泪的份儿上，将来等我拿下罗宁，给你一个做他小三的机会！”
“罗班长，你可知道，我其实是可以考进更好的大学的。但是现实不允许啊，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爸妈仅能勉强供我上学费最便宜的大学。我这样的出身，考上了研究生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因为拿不出学费上不成吗，呜呜……”这次，沈芮是真的因为伤心而哭了起来。
真哭和假哭，罗宁分得清，便说：“沈芮，别哭了。我大概明白你找我来的目的了！”
“真的？”沈芮连忙擦干眼泪，红着眼问道，“你同意了？”
“对我来说，你……其实，那也不算个事！不过，……”罗宁话还没说完，就被跳起来的沈芮抱住了。她呜呜哭道：“只要你愿意养我就行，我什么都能做，真的。……你想怎么折腾我……我……我也愿意！”
罗宁拉开沈芮，问：“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胡言乱语？我没有啊！”沈芮又试图钻到罗宁怀里，但没成功。
“罗宁……你都同意包养我了……包养的潜规则，我懂！我真的……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变态的，我……我也能接受。”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旁边还有一个于心悦，她仅有的一点羞耻心把她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啊……沈芮，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你还要不要脸？”于心悦收起她对沈芮的善意，怒视着她。
“咚——”罗宁抬手弹了沈芮脑门一下，质问道：“你脑子有病？”
“我…缺钱……”沈芮小声辩解。
罗宁上下打量了一下沈芮，又说：“缺什么钱？这种胡话，你以后别乱说，最好也别有这方面的想法。还我同意了？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能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罗宁把沈芮按回原来的座位上。
“沈芮，我看你还算有点羞耻心，也懂交换的本质。
哥给你一个机会。
假如……听清楚，我说的是假如啊！
假如你真能考上研究生，你的学费和生活费等我包了。但是，这是有条件的。
我的条件是——将来，你研究生顺利毕业后，你给我打十年工。这期间不许跳槽，不许上班摸鱼，不许……”
“咚——”罗宁又弹了沈芮的脑门一下，问：“你到底听没听？听明白了，你就点个头！”
沈芮抽搐哭道：“你能证明你不是在骗我？我不信你随口画的饼！”
“你——”罗宁被她气到了，“尼玛啊！沈芮，你脑子真没坏掉？我都愿意帮你了，你还跟我讲条件？”
“是啊！罗宁的话，你都不信？”于心悦帮腔道，但气势有点弱。因为她想到了罗宁说话不算数——“都和你说好了，不要泡我。结果，你天天泡我。……我都你被泡得成了你想亲就亲的人了……”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无缘无故的好人！”沈芮看了看罗宁，看向发呆的于心悦，说：“我只认为，只有面对面的交换才最可靠！”
“你……”
罗宁刚指了下沈芮，便被她打断，“罗宁，我真不敢信你对我未来的所谓许诺！”
“闭嘴！”罗宁见沈芮还想说什么，大喝道。
“我问你答！听懂了就吱一声。”
沈芮闻言点头。
“你到底需不需要我帮你？”罗宁伸出两根手指。
“需要！”沈芮果断地说道。
“你现在真没有上学的钱？”罗宁问。
“……有！”沈芮迟疑片刻，说道。
“你缺的是考研之后的学费吧？”
“嗯，我能考上，才缺。考不上，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养活自己的工作。”沈芮期待罗宁能松口。
罗宁从她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心里还有“求包养”的念头。“只要你能一直认真学习，我保你能考上。还是那句话，将来你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等你上完学，给我打十年工。”
“你骗我，怎么办？”
“我骗你好玩吗？”
“说不定！”
“你我特么真的服了你！”罗宁抬手又弹了一下沈芮的脑门，“我说什么……不，是你想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信我的话？”
“……我说了要求，你真能做到？”沈芮又凑到罗宁跟前。
“说来听听！”
“……除非……除非你睡了我，我才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帮我。我用自己和你交换，换你能帮我有个更好自己的未来。”
“……”罗宁把贴在他胸口的沈芮抱在怀里，问：“这样，你信了吧？”
“信一丁点！”
“尼玛……”罗宁把沈芮按回原来的位置，“你好好琢磨琢磨吧！我只给你说最后一遍——哥给过你机会，你想清楚了！你要是一直不信，就不信吧！”
“我又不是白让给你睡，……”沈芮小声嘀咕道，又泄气说道：“我去考研还不行嘛！希望你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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