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培元轻笑，“地方特色。”
钢炮儿饮食跟陈裕川比较像，家里做的饭菜咸口比较多。
一顿饭的时间，足够他们初步了解陈裕川。
这顿饭吃了很久，杨泽硕和宋培元对陈裕川很满意。
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却没有架子，回家还愿意干活。
临走的时候，杨泽硕特别嘱咐钢炮儿，“在学校要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去教务处找你杨岳山伯伯。”
学校的老师的水平参差不齐，特别是对钢炮儿这样的孩子，老师们容易看不起。
钢炮儿点头，“好。”
等洗漱好，钢炮儿硬要跟陈裕川睡。
陈裕川一脸为难：“你都多大了，自个儿睡。”
钢炮儿不愿意，一直在磨陈裕川。
陈裕川不为所动，谁也别想拦着他开荤。
唐苏把小九塞进他怀里，“你跟小九睡。”
钢炮儿抱着小九，抬头看向唐苏和陈裕川，“你们是要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吗？”
他年纪不小了，知道了很多事事情，班上的同学都说爸爸和妈妈睡完觉就会有小孩。
唐苏：“你想要弟弟妹妹？”
钢炮儿摇头，“不想。”他们都说了，弟弟妹妹会分掉宠爱，他才不想要弟弟妹妹。
“那就不要，赶紧回去睡觉。”
钢炮儿乖乖回去睡觉了，他很相信唐苏，他想要什么，唐苏都会给他弄来。
关上门，两人就迫不及待贴在一起了。
“媳妇儿……”
唐苏不满，“叫什么？”
“姐姐…”
春光乍现，扰乱了呼吸……
没过多久，陈裕川脸色就僵了。
不可能，他身体明明好好的！
“姐姐，再来，我这次变现一定可以。”
过了许久，陈裕川就满意了，他就说嘛，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走？”
“大后天。”
翌日一早，这天刚好是周日，钢炮儿早早地就起床了。
他一直记得唐苏昨天说的，今天要去玩。
他洗漱好，穿好衣服就去拍唐苏的房间门。
陈裕川正抱着唐苏睡得正香呢。
“爹，妈，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陈裕川搂紧了怀里的人，“着啥急，再等会儿。”
钢炮儿满脸不情愿，只能等着。
结果，他把剩下的作业写完了，唐苏房间的门都还紧闭着。
唐苏昨晚跟阿姨说今天不用来了，所以门外的一人一猫还饿着肚子。
没有办法，他就自己从冰箱里面拿了点馄饨出来，给自己和小九都煮了一份。
“小九，我爹跟我妈咋还没醒。”
小九沉默，难道它要说那两人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胡闹？
小九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算是一种安慰吧。
“小九，还是你好。”
房间内，唐苏推了推陈裕川，“行了，钢炮儿还没吃早饭呢。”
“饿一顿又不会怎样。”
就在钢炮儿等得望眼欲穿的时候，陈裕川出来了。
“钢炮儿，收拾收拾，咱出去吃。”
钢炮儿一脸幽怨，“我吃过了……”
陈裕川沉默了，所以他媳妇儿到底在担心什么？
将近十点钟，一家人才出门，唐苏还特地把相机带出来了。
陈裕川看着眼前的车，“这不会是你的车吧？”
“不是，这是出租车。”
陈裕川再一次感受到申城的不同。
他们先是去了西郊公园，钢炮儿还是第一次来到西郊公园。
进门处就是金鱼廊，隔着透明的玻璃，他们能看见在水里游动的金鱼。
唐苏掏出相机，“钢炮儿，走过去，给你拍张照片。”
钢炮儿把小九也抱过去了，然后摆出一个姿势。
唐苏按下快门，一张照片就拍好了。
在里面，他们还看见了大象、狮子、猴山……
唐苏还让开车的司机帮他们全家拍了很多照片。
陈裕川发现不对劲了，“那司机怎么还在这里？”
“我把那辆出租车租下来了。”
陈裕川沉默片刻，想起他们下车的时候，旁人羡慕的表情，“租一天得花多少钱？”
“二十五块。”
陈裕川再次沉默了。
紧接着，他们还去了豫园和城隍庙，还去了外滩。
至于那些文化场所，唐苏不想去，钢炮儿眼里只有玩，陈裕川也没有那个文化细胞。
中午的时候，唐苏带着陈裕川去吃了本帮菜。
玩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钢炮儿都有点累，但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晚上的时候，唐苏叮嘱小九，“你在家看好钢炮儿，我有事出去一趟。”
钢炮儿追问，“妈，你去干啥？我也要去。”
“我跟你爹出去一趟，有事。”
陈裕川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唐苏出去了。
“媳妇儿，咱干啥去？”
“看电影。”
陈裕川一顿，“你说的有事就是这个，把钢炮儿带上呗。”
“你确定？”
陈裕川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走，省得那小子发现了。”
电影院
电影院有三场电影，这个时间，他们恰好能赶上晚上那场。
“看哪个？”
陈裕川的目光落在《上甘岭》上面，但跟媳妇儿出来看电影，怎么能看抗战片呢。
于是他就选了《天仙配》。
唐苏没错过他的目光，“《上甘岭》吧，挑你喜欢的。”
陈裕川还想说什么，就被唐苏制止了。
那就这个吧，陈裕川心里美滋滋的。
在昏暗的电影院里边，陈裕川还发现了不少的谈朋友的男女青年。
他有点惊讶，抗战剧跟处对象好像不是很搭。
电影开始放映，唐苏的手就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陈裕川还看到，不远处的男女已经抱在一起了，甚至还有亲嘴的……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放的什么电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阴暗的环境。
“喜欢吗？”
陈裕川的眸色一深，“喜欢。”然后握紧了唐苏的手。
……
回去之后，陈裕川把身上的东西往桌上随手一放。
钢炮儿起来上厕所，看了桌子上的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有陈皮条，话梅等一些小零食。
还有两张电影票。
钢炮儿看着那两张电影票，小脸上带着怒气。
陈裕川摸了摸鼻子，糟糕，让这小子看见了。
“你们去看电影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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