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起供词看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于清明的罪状确实够判死刑了，但要把于家拉下水，这些还不够。他盯着周明轩，忽然笑了：“周明轩，你觉得这样就完了？”
周明轩一愣：“你还想怎么样？”
“你漏了点东西。”何雨柱走到他面前，把供词扔到他脸上，“于清明做的这些事，他爸于洪杰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爸厅级领导干部，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折腾这么多年，手里拿着枪，和日本人勾结，却不闻不问？”
周明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于清明说他爹不知道……”
“你不知道？”何雨柱冷笑一声，“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他朝龙四使了个眼色，龙四立刻上前，将周明轩的妹妹拉到他面前。
“你妹妹这么漂亮，要是被人毁了容，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吧？”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龙四，拿刀子给他妹妹划几刀，让他好好想想。”
“不要！不要！”周明轩的妹妹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挣扎，“哥！救我！哥！”
“何雨柱！你住手！”周明轩目眦欲裂，“我说！我编！我就说于洪杰知道！是他默许于清明做的！这样总行了吧？！”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把于洪杰于厅长也写进去，就说他不仅知情，还帮着于清明掩护，甚至动用家里的关系，帮他打通关节。再写点具体的事，比如他曾经帮于清明藏过电台，销毁过情报。”
何雨柱想着，于家老爷子是老革命，自然是咬不动，但是老爷子的小儿子，就是于清明的父亲是市政府一位厅长，贪财好色可以拉下来，打击于家一下。
周明轩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看着哭泣的妹妹，看着惊魂未定的父母和妻子，终于咬着牙，在供词上添了几笔。他编造了于清明父亲于洪杰如何帮助于清明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不仅扎向于家，也扎向他自己的良知。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何雨柱拿起供词，仔细看了一遍，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龙一，把他的家人带下去，好好‘照顾’着。”他顿了顿，补充道，“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死了。”
龙一领着人押着周明轩的家人离开，仓库里只剩下周明轩和何雨柱带来的人。周明轩看着家人消失的方向，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何雨柱将供词折好放进怀里，走到周明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明轩，你放心，只要你老实待着，你的家人暂时不会有事。”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等我处理完于家的事，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转身就走，龙三等人立刻跟了上去。仓库的破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只留下周明轩一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对着冰冷的墙壁，发出绝望的嘶吼。
天快亮时，何雨柱拿着完整的供词。他让人把周明轩一家人看管好，自己则带着供词直奔公安局。他先回家换了衣服，王晓棠已经等了一夜，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到他进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怎么样？
何雨柱把供词递向她挥了挥，沉声道：马上准备行动。先端于清明的老巢，再去于家。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十几辆警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城东的宅院。于清明的手下还在酣睡，就被破门而入的警察按在炕上。院子里的石榴树下，警察挖出了三个木箱，里面装着两把冲锋枪、十五把手枪和几十公斤炸药。西厢房的地窖里，搜出了半麻袋鸦片和一沓用密写药水写的信件。
最惊人的是在书房的暗格里发现的电台，机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摩斯电码纸。公安局长拿起电码纸对照密码本翻译，脸色越来越沉：这是昨天发往台湾的电报，内容是录音机厂的警卫分布图。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书架后的墙上，那里有块砖的颜色比别处浅。他伸手一抠，砖竟然应手而落，露出里面的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是一沓照片和几封信，照片上是于清明和几个特务的合影。
走！去于家！何雨柱当机立断。
何雨柱说的于家是于清明父亲于成杰厅长家，他家有一个独立的四合院，朱漆大门紧闭着，门环上的铜狮子在晨光里闪着冷光。何雨柱让人按响门铃，过了半晌，门才开了条缝，于成杰的媳妇探出头来：你们找谁？
警察执行公务。公安局长亮出证件，我们怀疑于家藏有间谍器材，需要搜查。
于夫人脸色大变，正要关门，龙三已经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于洪杰于厅长正坐在正厅喝茶，看到警察进来，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反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何雨柱不理会他的叫嚣，径直走向西厢房。根据他早己用空间灵识的查找，那里有个通往地窖的暗门。果然，在衣柜后面，他找到了那块松动的地板。掀开地板，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下面是陡峭的石阶。
警察举着手电筒往下走，地窖里堆放着十几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国家机密文件，有工厂的设计图、部队的布防图，甚至还有几页录音机厂的核心技术参数。墙角的木箱里，藏着另一部电台和一沓加密电报，其中几封的落款是于家大少爷的名字，其实那些都是何雨柱利用空间异能一瞬间放置的。
把这些都搬走。何雨柱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窖里回荡。当警察把文件搬上警车时，于成杰突然瘫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着：这是...全完了...
于家的人被带上警车时，街坊邻居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有人指着于家人骂，有人往他们身上扔烂菜叶。于清明的妹妹哭喊着我们是冤枉的，却被警察拦住。何雨柱拿着那些信件和文件，在众人面前一一展示：大家看清楚，这就是老革命家的不成器后代，暗地里做的是卖国求荣的勾当！
人群里爆发出愤怒的呼喊。何雨柱站在警车旁，望着初升的太阳，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他抬头看向天空，仿佛能看到王晓棠脸上释然的笑容。这场较量，他们赢了。
警车缓缓驶离胡同，车后座上，于成杰家人脸上充满了恐惧。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丑陋的画。而东风区的街巷里，新的一天已经开始，那些曾经的阴霾，正在阳光下渐渐散去。
而真正的于家大宅里，于老爷子面如死灰，自己孙子竟是间谍，让他恼怒。可是想了想，小儿子于成杰，虽然不成器，但是说他包庇孙子，罪行累累，他是不信了，定是被人设计了。可是证据确凿，他知道是何雨柱区长强行带警察侦破的，尤其是他与于家有仇，他也曾怀疑何雨柱，但是他一个没有根基的区长，能将假证作得这么充实，有可能吗，还是说有大家族，借何雨柱的手来针对于家。
收音机厂的麻烦还未除，又添间谍案，看来于家就是不死，也会被咬下一大块肉去……
于老爷子仿佛看到了于家墙倒众人推的情景。
不行，不能这样看着于家倒下，于老爷子猛的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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