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窗帘缝隙，凌念就抱着小熊玩偶滚到了床沿——系统的机械音比凌战的闹钟还准时：“叮——每日签到完成，获得‘天庭彩虹糖’x1。”她眯着眼睛摸向枕头底下，一颗裹着七彩糖纸的糖球滚进掌心，糖纸上映着她左眉骨的淡粉小痣，像沾了晨露的草莓籽。
“彩虹糖！”她蹦起来，糖纸“哗啦”一声展开，甜丝丝的草莓香立刻漫满房间。凌念把糖塞进嘴里，清凉的甜意顺着喉咙往上窜，眉心突然泛起温热——系统提示“精神力增强持续24小时”的字样，在她脑海里闪了闪。她赶紧把万法镜从小熊口袋里摸出来，镜子贴着掌心，传来比往常更清晰的温热感。
“念念，好了没？”凌战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公园的草莓冰淇淋要化了！”凌念赶紧套上草莓图案的连衣裙，把小熊胳膊缝里的幽灵终端（昨晚刚升级的信号干扰器）按了按，又把万法镜塞回小熊口袋——镜子的边角蹭了蹭她的手心，像在打招呼。
她蹦蹦跳跳跑下楼，凌战正举着手机皱眉：“念念，公园得推迟——有位《军事博览》的苏记者来采访爸爸，要去招待所。”凌念的嘴立刻翘成小月牙：“那草莓冰淇淋呢？”凌战把她抱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尖：“采访完买双球的，再加草莓蛋糕，要多少奶油加多少。”她立刻笑开，搂着凌战的脖子蹭了蹭：“爸爸最好啦！”
招待所的百合香裹着空调风飘过来时，凌念正抱着小熊坐在沙发上啃草莓干。穿浅蓝连衣裙的女人走进来，妆容精致得像橱窗里的娃娃，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凌少将，久等了。我是苏晓芸。”她伸出手，指尖涂着淡粉指甲油，却带着股浸了冷水的冷意——凌念的杀手本能瞬间警铃大作，往凌战怀里缩了缩。
凌战跟她握手：“苏记者客气，请坐。”苏晓芸坐在对面，目光扫过凌念时亮了亮：“这就是令千金吧？长得像小草莓，难怪大家说凌少将有个‘福星女儿’。”她伸手想摸凌念的头，凌念赶紧把小熊举到面前：“阿姨的手好凉，小熊怕怕。”小熊的耳朵蹭了蹭苏晓芸的手腕，凌念清楚地看见——她手腕内侧有个淡青色的蛇形刺青，跟上次黑蛇的疤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呼应上一章夜影组织的蛇形标志）。
苏晓芸收回手，笑了笑：“小朋友真可爱。”她翻开笔记本，钢笔在纸上划了划：“凌少将，听说您这次晋升是因为捣毁了夜影的地下据点？能说说过程吗？比如，有没有什么‘特殊线索’？”凌战皱了皱眉：“军事机密，不便透露。”苏晓芸的笔尖顿了顿，眼神飘向凌念：“可大家都说，是令千金的‘直觉’帮了大忙？”
凌念啃着草莓干，用万法镜偷偷照了照苏晓芸的笔记本——镜子里的纸页突然变成了加密终端，封皮夹层里藏着个指甲盖大的窃听器，正闪着微弱的红灯（万法镜“照见虚妄”的效果）。她的精神力因为彩虹糖更敏锐，甚至能听见窃听器里的电流声，像夏夜里的蚊子。
“凌少将，您看这张照片——”苏晓芸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凌战在椰岛擒获顾夜寒的场景，“这背后的‘神秘助力’，是不是……”她的话没说完，凌念突然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阿姨，这张照片里有小熊！”苏晓芸愣了愣，凌念的指尖蹭过她的包——幽灵终端立刻扫描到，包里有个标注“月亮符号”的U盘（呼应上一章夜影的标志），正自动连接凌战的手机（苏晓芸刚才偷偷碰过凌战的手机）。
“小朋友也喜欢军事照片呀？”苏晓芸笑着把照片递给凌念，凌念却突然哭起来：“阿姨的包好吵！小熊的耳朵疼！”她的哭声奶声奶气，却带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凌战赶紧把她抱起来：“念念别怕，爸爸看看。”他掀开苏晓芸的包，里面的U盘正亮着红灯，传输进度条已经走到了80%。
苏晓芸的脸瞬间白了：“凌少将，这、这不是我的！”她想抢包，凌念从凌战怀里探出头，举着万法镜照向她的脖子：“阿姨，你脖子上有个小虫子！”镜子里的画面里，苏晓芸的领口下贴着个微型窃听器，正粘在颈动脉旁（专业间谍的隐蔽位置）。凌战伸手扯了扯她的项链，窃听器“啪嗒”掉在地上，红灯还在闪。
“苏记者，这是什么？”凌战的声音冷下来，像演习场上的命令。苏晓芸往后退：“我、我不知道！是别人放的！”凌念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镊子（早上从灵泉空间拿的，用来夹草莓蒂），挑着窃听器晃了晃：“阿姨，这个是我帮你从脖子上拿下来的哦！刚才你抱我的时候，小熊的爪子碰到了！”她的奶声奶气里带着点腹黑的笑，苏晓芸的嘴唇瞬间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警卫员冲进来时，苏晓芸正想往门外跑。凌战抓住她的手腕，指腹按在那个蛇形刺青上：“苏记者，跟我去趟政治部吧——说说你跟夜影的关系，还有这个U盘里的海防布防图。”苏晓芸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你们没有证据！”凌念举着小熊的爪子，里面躺着个微型追踪器：“阿姨，你刚才想把这个放在爸爸的公文包里哦！小熊看到了！”
押送苏晓芸的车开走时，凌念正舔着双球草莓冰淇淋。凌战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念念，你怎么知道她是坏人？”凌念把冰淇淋凑到他嘴边：“小熊告诉我的呀！小熊的眼睛能看到坏人的秘密！”她指了指小熊的口袋，万法镜正闪着淡淡的光——凌战笑了，咬了口冰淇淋：“我们念念的小熊真厉害。”
晚上躺在床上，凌念抱着万法镜看月亮。镜子里映出她的小痣，还有远处星空中的一道蓝光（系统提示明日签到预告：星际翻译器）。她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渍，想起苏晓芸口袋里的U盘——里面的海防布防图，是爸爸下周要执行的任务。幸好她识破了，不然爸爸又要危险了。
凌战走进来，把她抱进被窝：“念念，明天去公园好不好？买三个球的冰淇淋。”凌念赶紧点头：“要加彩虹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慢慢合上——梦里，她坐在星际飞船上，看着爸爸的肩章有三颗金星，周围飘着草莓蛋糕，连星星都变成了草莓味的，咬一口就会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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