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仅仅一周时间。
林夕在park 97(兰桂坊)创造的成绩,便如同一个奇迹,
迅速传遍了整个上海滩的顶级夜场圈子,成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传说。
他的收入呈爆炸式增长,远超之前在蓝月亮时的十倍不止!
每晚的小费,最低不会少于两千,遇到豪爽的客人,单次塞过万也是常事。
要知道,这是公元2000年,上海普通工薪阶层的月薪也就在一千五上下徘徊。
而这,还仅仅是不包括酒水提成的“零花钱”。
兰桂坊的酒水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一瓶普通的黑方威士忌能卖到上千,黑桃A香槟更是数千甚至上万。
作为头牌“客户经理”,林夕拥有全场最高的酒水提成比例——10%。
这意味着,但凡他经手的包厢,每开一瓶万元酒水,他就能轻松入账一千元。
一晚上下来,仅是酒水提成,就是一个令其他男公关望尘莫及的天文数字。
客人对他趋之若鹜。
无论是寻求刺激的富婆、需要排解压力的女强人、甚至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男性富豪,他都能轻松应对。
他仿佛拥有读心术,总能精准捕捉到客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需求,
然后用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令人如沐春风的谈吐、以及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和身材,
让对方心甘情愿地打开钱包,并且心满意足、甚至心怀感激地离开。
他从不刻意卖弄风骚,也绝不低声下气。
他的魅力在于一种奇特的混合体:
顶级男色的稀缺性、高超的情商与共情能力、以及那份在风月场中显得格格不入的、若有若无的真诚与底线。
这种矛盾的特质,让他成为了一个令人沉迷的谜。
然而,真正让林夕在兰桂坊内部站稳脚跟、赢得广泛人心的,并非仅仅是他那恐怖的捞金能力。
在忙碌的间隙,他并不会像某些红了就目中无人的头牌那样躲在专属休息室。
他常常会溜达到后巷,和那些轮休的保安、以及其他没那么红的男公关们一起,蹲在路边抽根烟,吹吹牛。
他听保安老李抱怨家里孩子上学学费贵,也会跟着吐槽几句物价;
听新来的男公关小王说起被客人刁难的委屈,他会拍拍对方的肩膀,分享一两个自己化解尴尬的小技巧;
他甚至能跟后厨负责采买的大叔聊几句当天蔬菜的行情。
凌晨两三点,场子打烊,喧嚣散尽。
兰桂坊的厨房会为所有员工提供简单的宵夜,通常是汤面、炒粉干或者蛋炒饭。
这个时候,林夕的身影总会准时出现在员工食堂。
他毫不在意地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和那些刚跳完舞一身汗的dS(dance Shower女郎)、
被客人灌得晕乎乎的女公关、累得腰酸背痛的保洁阿姨、以及刚才还一起抽烟吹牛的保安兄弟们,
挤在同一张长条桌上,“呼噜呼噜”地吃着同一锅炒饭。
有时,他会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几瓶洋酒——多是客人开了瓶、付了钱却没怎么喝,或者只浅尝辄止的“剩酒”。
这些酒按照规定本可以回收另作他用,但林夕常常会顺手“捞”出来。
“来来来,兄弟们姐妹们,辛苦一晚上了,喝一杯解解乏!”
他笑着给众人的一次性塑料杯里倒上昂贵的烈酒,动作自然得就像分一瓶普通的啤酒。
几千块一瓶的轩尼诗xo混着炒饭喝下肚,几万块的黑桃A就着榨菜丝干杯……
这种极度违和又极度痛快的场面,在兰桂坊的深夜食堂里频频上演。
他这种完全不端架子、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真诚态度,迅速赢得了从管理层到最底层员工所有人的好感。
在这里,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被富婆一掷千金争抢的“林少爷”,
而是那个会跟你分烟、会听你倒苦水、会请大家喝“剩酒”的“夕哥”。
很快,“大少爷”这个称呼不胫而走。
这并非讽刺,而是带着由衷的亲近和敬佩。
他是兰桂坊当之无愧、无人能撼动的“第一头牌少爷”,但他更是这个深夜江湖里,大家认可的“自己人”。
韩小苗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她见过太多在夜场里一朝得势便忘乎所以的人,但林夕没有。
他清醒得可怕,也聪明得可怕。
他深谙在这个复杂环境里的生存之道——不仅仅是取悦客人,更要赢得人心。
他用一种近乎本能的真诚和慷慨,为自己编织了一张强大而隐秘的内部关系网。
这份平易近人,并非伪装,而是源自他内心那种超越这个阶层的、源自末世战士对人性洞察后的平静与包容。
在他眼中,保安、公主、保洁阿姨和那些挥金如土的客人,本质上并无不同。
而这种特质,在等级森严的夜场里,显得如此珍贵,也如此具有致命的凝聚力。
“大少爷”,这个称呼背后,是业务能力的绝对巅峰,更是人格魅力的无双认可。
林夕听着同事们带着笑意的称呼,只是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塑料杯,
里面晃动着可能是某位富豪存了多年的好酒:
“辛苦了,明天继续。”
深夜的食堂里,响起一片混杂着疲惫和快乐的应和声。
他的沪上风云,
就在这烟火气十足的宵夜和昂贵的“剩酒”中,扎下了最深最稳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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